苏子言死去又活来,却又拿眼前的男人没办法。经过这些年,这男人比她自己还要清楚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只一会,苏子言就娇喘连连,软成了一池春水,任古大爷为所欲为。一时房间里,春意无边。
等再停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苏子言躺在床上,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好一会,才咬牙爬了起来,进了浴室。
古子幕心满意足,神采飞扬:"我送你去。"
苏子言怒瞪了眼,去衣柜里拿衣服,选了件橘红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年龄越来越大的关系,现在喜欢的衣服颜色是越来越亮色调了。以前二八如花的时候,喜欢的都是单色调偏素的衣服。
古子幕去客厅拉着行李箱打开,递了件衣服过来:"唔,穿这件。"特意去秀场买的。这些年,古子幕只要去出差,每次都会精挑细选礼物回来给苏子言。
看到那件衣服,苏子言眉开眼笑,不得不说这男人,是越来越善解人意了。从衣服的颜色,款式,大小,尺寸都是刚刚好。
古子幕眯着眼,笑看美人着衣。
苏子言转了个圈,问:"好看么?"
古大爷真心实意的答:"不穿更好看!"
苏子言满头黑线:"..."流氓!
古子幕大笑:"走吧。该等急了。"
苏子言怨气渐浓,也不知道是谁在浪费了一个来小时!
古子幕眉眼都是笑意,在阳光下,显得更是玉树临风。
苏子言叹息,这两年,这男人出落得更是养眼了,而自己却越来越昨日黄花了,恐慌无数。
确实,以前的古子幕脸上的严肃表情居多,有些生人勿近的冷意。而现在,有娇妻佳儿,日子过得顺心如意,眉眼间不自觉的就散发出了几分铁汉柔情,中和了他的冷硬,显得更是惹人尖叫,特别是少女和少妇,见到古大爷,十有八九都会移不开眼,赞叹一声"好男儿!"再叹息一声'可惜不是我床上的';。不说古大爷身材和脸的销魂,就说那身气度,就是独领风骚,风靡无数。
见着苏子言看着自己的目光甚是古怪,古子幕摸了摸脸,问到:"怎么了?"
苏子言牙咬得格格响:"我好想在你脸上划八刀!"
古子幕冷汗直流,鬼诡的就想到曾经苏子言对付小三的言论:"买把刀,把她的胸给平了,买瓶硫酸,把她脸毁了,还是干脆找人,把她的菊花爆了!"想到这里,古大爷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想到我脸上划八刀?"
苏子言没好气到:"因为你越来越招蜂引蝶!"
古大爷觉得好六月飞雪:"哪有!"
好吧,确实是没有。对于这一点,苏子言想栽脏嫁祸想捕风捉影都不行,因为古大爷实在是太洁身自爱了。喜欢他的女人不是没有,而是无数,甚至可以说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前扑后继,但这男人就是能做到不为所动。这一点,让苏子言很满意。
但是,满意不代表就不无理取闹,苏子言怒目而视:"反正,看到你这脸,我就是不爽!"为嘛吃着同一锅饭,他却多年不变如昔,而自己却越来越昨日黄花?老天不公!
古子幕叹气:"..."无可奈何,无可奈何啊。
到了"红古",就见那婆媳两个,在兴致勃勃的看婚纱。
花月容看着姗姗迟来的苏子言,直翻白眼,老娘哪里有兴致勃勃了,老娘这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脸上,写满的叫无可奈何好不好?!
罗如紫看到古家夫妇,笑到:"子幕,子言,你们来了呀。子言,快给我看看,这五款婚纱,哪款比较好。"
苏子言个嘴笨不会说话的:"我觉得都好看,呶,这款也好看。"
花月容怒瞪了苏子言一眼,怨气无数,你这不是添乱么。
果然,罗如紫动摇了,说到:"我也觉得这款不错..."
花月容求救似的看上了古子幕,救命啊。
古大爷明智的选择了沉默是金,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无奈花月容的眼神太过可怜兮兮,跟街边的流浪狗似的。古子幕想了想,拨了南宫阳的电话:"过来英雄救美。"
南宫阳叹了口气:"我倒是想,问题是美人不让。"说是不要败了老太太的兴。
那就没办法了,自作自受的人,只得'自求多福';了。
古子幕挂了电话后,坐在一边,看起了宣传画册,看着看着,也有想拍的冲动了。
罗如紫忍痛割爱又舍了两款,然后在剩下的三款中纠结来纠结去,也没个结果,最后问意见到:"子幕,你觉得怎么样?"
古子幕一针见血:"这得看月容喜欢。"看到花月容的一脸痛不欲生,加了句:"最好是问十七的意见!"
罗如紫觉得言之有理,于是,打了儿子的电话。
南宫阳按召前来,看着花月容一脸的被摧残,柔声问到:"累了吧?"
花月容轻点头,何止是累,是累到想死啊。
罗如紫笑到:"十七,你来看看,这几款哪个好看。"
南宫阳走过去,只看了三秒,就快刀斩乱麻了,指着第二款说到:"就它!"
罗如紫说到:"要不要再好好看看?"哪有这么快就有答案的?
南宫阳霸气侧露:"妈,我第一眼觉得它好看,合眼缘,就中意了,你让我再看,也是这个结果。"
罗如紫想想也是这个理,笑到:"那就订下它吧。"
谢天谢地,终于有结果了,花月容长吐了一口气。
去跟工作人员谈好尺寸,要求,交了订金后,罗如紫看了看时间,说到:"一起吃饭吧?"
古大爷笑眯眯的一口应承:"好。"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餐厅。
对于吃的东西,苏子言真的是不挑,花月容不是不挑,而是没精力挑了,老太太年龄大了,味觉也退化了,也无所谓,南宫阳一向对吃的东西没要求,随便都行,鬼诡的是古大爷,挑剔得叫那个'鸡蛋里挑骨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