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言觉得好奇怪:"我应该有什么意见么?"
花月容:"..."那好歹是你前夫。
苏子言直翻白眼:"你也知道是前夫!"柳东南,已经成前尘往事。现在,儿女双全,又有古子幕的陪伴,这些才是最重要的。前夫,前夫过得好,或者不好,又有何关呢?终究是已经成为了路人。更何况当年,还是以那种惨烈的方式离的婚!
罗如紫拍了拍苏子言的手:"你这种心态很好,做人就是要看开点,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眼前的才最为重要。"现在,罗如紫都是把苏子言做为样本,苏子言也是二婚,苏子言给古家生了三个孙子,古家现在四世同堂。更何况苏子言还不如自家的儿媳妇呢。自家儿媳妇在做人上就比她强,家境也比她好...罗如紫越想越满足。
苏子言笑。陪着南宫家婆媳两个,跑了大半个城市,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天黑,累得脚都直打颤。对于南宫家的婆媳两个,叹为观止,五体投地,自叹不如。这精力,这体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正坐在沙发上揉着脚,自家婆婆打来电话:"子言,你在哪?还没到么?"
"啊?"这才发现,放了自家婆婆的鸽子,苏子言一拍额头,惨叫,近来这脑子是越来越不记事了,丢三落四的,明明三天前就约好了:"我马上来。"
林静雅挂了电话,对着桌子上的另两个富太太陪笑到:"子言堵在路上了。"
胡部长太太八面玲珑,笑到:"唉,如今这堵车啊,真是让人头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不堵。"
宋政委夫人翘着兰花指:"我们这辈子估计是看不到那一天了,这堵车我都给堵得习惯了。哪天要是不堵车,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
苏子言开车到半路,接到古大爷的电话:"你在哪?"
看了看路标:"在滨江路,怎么了?"
古大爷脱下鞋子:"我回家了,你快点回来。我想你了。"出差半个月,确实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苏子言惊讶到:"你不是到下个星期二才能回来么?我和妈有约,回不来。"
古大爷的心拔凉拔凉的,拼命的把工作提前完成,就为了能早日回来会佳人,现在倒好,风风火火的满心欢喜的赶到家里,却是人去楼空:"你们约在哪?"
苏子言报了地址后,挂了电话,赶去了"百香来",进了棋牌室,道歉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一时给忘了。"
看着儿媳妇的实诚,林静雅嘴角直抽,真的是无语问苍天!都几年了,还没学会社交的圆滑,还是这么老实,本份!前面才给搭好了台阶,说是堵车,你一来,就如此实话实说"给忘了"...
坐下后看着自家婆婆满脸无奈,苏子言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是哪里说错话了。想了想,想了想,再想了想,总共才一句话,不满二十个字,应该没哪错了呀。
胡部长太太和宋政委夫人都是人精,而且对于古家的这个儿媳妇,也是经常听说,胡部长太太笑眯眯的打了圆场,宋政委夫人却是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反而对苏子言这种性子,在骨子里是比较欣赏的。摸着牌,笑看了林静雅一眼,说真的,古家能娶这么个儿媳妇回来,是真的让众人震惊和意外。
圈子里沸腾了好长一阵子,大家都议论纷纷,对于这桩婚事,还真没怎么看好,只是随着几年过去,人家孙子也三个了,又没见一点不和的传闻出来,大家也渐渐的淡了下来。可见这婚姻,真的跟鞋子一样,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
胡部长太太笑到:"我糊了..."
苏子言轻吐了一口气,拿钱出来,愿赌服输。唉,叹气,其实"愿赌服输"一点都不对,几年过去,到现在,苏子言还是不喜欢打麻将,对于这项国民运动,只觉得是一件苦差事。因为,自家婆婆说了,打麻将打的不是你的技术和运气,打的是交情。所以,每次一打麻将苏子言就想死,算牌真的算得很辛苦。更辛苦的是牌桌上的谈话,每次都是小心翼翼,提心吊胆,就怕说错话...
下一局正打着的时候,古子幕推门进来,先走到林静雅的身边,叫到:"妈。"
看到儿子,林静雅一时意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还要几天么?
古子幕给自家老妈摸了一个牌后,才答到:"刚回来。"
林静雅看了儿媳妇一眼:"..."对于自家儿子,是无可奈何。这牌局,看来是要散伙了。
古子幕站在林静雅身后,眼神看着的却是苏子言,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和相思。
古大爷不催着要走人,可是却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不动。果然,一盘打完后,如愿以偿了,牌局散了。
送完客,林静雅摇着头,直叹气。
苏子言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嗔怪似的看了古子幕一眼,这人,要不要这么粘啊?
古大爷理直气壮,小别胜新婚,懂不懂!
林静雅拎着包,站起身来:"那我先回去了。"
苏子言说到:"妈,我送你。"
林静雅看了自家儿子一眼,被迫善解人意了:"不用,我这老骨头还硬朗,自己回去。"走到门口,实在忍不住,再次提点儿媳妇到:"以后,迟到了说抱歉就好。"理由可以不用说了,要说也找个好点的。
苏子言恍然大悟,果然是又说错话了。
林静雅摇头叹息着走了。
古子幕抓住苏子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这才笑问一脸颓丧的爱人:"你说什么了?"
苏子言恨不得拍死自己的不善言词:"我说忘记了。"
古子幕闷笑,难怪自家老妈,如此恨铁不成钢!几乎想也不用想的,事情肯定不止是这女人实话实说这么简单,老太太估计是已经搭好了台阶,却被儿媳妇拆了。
不得不说,市长就是市长,如此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啊。
苏子言的手,在大衣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盒子,好奇的问到:"这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