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翠看了罗玫玉一眼,罗玫玉轻点头。胡小翠明白了,这就是上次和南宫阳很亲密的女人。
南宫阳无心和她们母女周旋,说到:"我们先走一步。"
罗玫玉没得选择,只能泪眼相送,因为心上人说走就走。
花月容冷眼看了桃花正旺的南宫阳一眼,闷步往前。
南宫阳想解释,可是...最后,放弃了。
一直走到街的尽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南宫阳说到:"我送你回去。"
花月容冷声:"不用。告诉我陈风行的电话号码。"
南宫阳坚持:"走吧。"
花月容没办法,只得上了车。
南宫阳边启动车子,边说到:"我..."
花月容却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拒绝谈话。南宫阳从后视镜看了后座的女人一眼,笑了笑,专心开车。
花月容本来没想睡的,可是不知不觉中,却睡了过去。
南宫阳的车开得又慢又稳定,到了林家老宅门外,见着花月容的睡颜,又继续往前开了。
正开着,接到了罗如紫的电话。
刚才,胡小翠又打电话问罗如紫了:"老同学,我看见十七和花月容两人挺亲密的约会,是不是喜事将近了啊?"
罗如紫幽幽一声叹息,这喜事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却又无法启齿跟胡小翠说清楚,只得官方的答到:"十七和花月容只是普通朋友。"
胡小翠却是追根究底,想要句安心的话,所以,特意夸大其词了:"不可能呀,我看他们挺是..."
挂了电话后,罗如紫直皱眉,因为胡小翠说得太有鼻子有眼了。唉,刚刚才听罗老说,要迎娶花月容做罗家媳妇。
最后,打了儿子的电话:"十七,你在哪里?"
南宫阳把车子停下,然后打开车门下去,也不隐瞒的回到:"送花月容回家。"
罗如紫屏息说到:"刚才你罗伯伯叫我过去,拜托我操办风云和花月容的婚事。"
南宫阳转头看了车内熟睡的花月容一眼,难怪这么急着要陈风云的电话,要结婚啊?皱了皱眉,这才回话到:"我知道。"唔,刚刚知道。
罗如紫苦口磨心:"十七,现在他们要结婚了,你也该放下了,小玉那孩子,妈真的觉得挺不错的,对你也上心..."
南宫阳快刀斩了乱麻:"妈,我就实话跟你说吧,只有风云喜欢的女人,我才不会觉得恶心,其它的女人,我..."
罗如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乌及乌?!
南宫阳下了结论:"所以,罗玫玉没可能!妈,不跟你说了,我要送月容回家。"
罗如紫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罗玫玉这里是彻底的没戏了...
南宫阳轻吁了口气,终于彻底的断了老太太对罗玫玉的念想,很好很好。转身上车,却没有发动,而是伸出大手,摸上了睡美人的脸。小小的脸,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整个脸还没有自己的巴掌大呢,那么的滑,那么的嫩,那么的喜欢。
是真的越摸越喜欢,南宫阳忍不住俯首,在睡美人的唇上,轻轻的,却又柔情万千的印上了一个吻,哑声承诺到:"我等你。"是的,等你,等你慢慢的接受我,等你打开心扉。
静静的看着灯光下的佳人许久后,重新启动车子,南宫阳把花月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停好车,小心翼翼的抱着花月容上楼,放到了大床上后,给佳人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后,去了浴室。
一身清爽的边擦头发边从浴室出来,南宫阳犹豫了几秒后,爬上了有花月容的大床,怀抱佳人,同床共枕。这一夜,两人不管是谁,都睡得甚是香甜。
清早六点,南宫阳习惯性的醒来,睁开眼,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怀里好眠的花月容,不由自主的笑容满面,这种感觉真好,真希望以后的每天早上起来,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她。
花月容睡得两颊粉红,微张着樱桃小嘴,好看诱人极了。南宫阳伸出大手,抚上了她的红唇。
睡梦中的美人,纯属自然条件反射,含住了南宫阳的食指。
手指上传来佳人柔嫩,温热的触感,南宫阳的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了起来。
花月容睁开了眼,看到的就是南宫阳星眸中的滔天欲火及隐忍。随即才反应过来,口里有一个不该有的东西,赶紧用力吐了出来。还有,南宫阳怎么会在自己床上?怒目横眉:"你混蛋!"
南宫阳声音有些嘶哑:"这是我的床。"
花月容抬眼,这才看清,周围全是一片陌生,心里一片惊疑不定:"我怎么会在这里?"昨夜,上了车后,然后睡着了?
南宫阳轻笑:"你非要跟着我回来,我没办法。"
花月容一跳三尺:"不可能!"
南宫阳直指事实:"反正,你现在就是在这里,在我床上。"
花月容这才想起,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直接掀开被子查看,然后大声尖叫了。实在是看到的画面太惊悚了。
那惊叫声就如魔音穿脑,南宫阳无奈极了。
花月容颤抖着手指着南宫阳:"你,你..."
南宫阳问到:"我怎么了?"
花月容太震惊了,语不成句。因为,南宫阳身上未着寸缕,自然就看到了某不应该看的东西,正昂首挺胸。
南宫阳笑,其实吧,并没有裸睡的习惯,昨夜呢,是第一次,但感觉还挺不坏。
花月容从南宫阳的大床上爬起来,落荒而逃了。
南宫阳也不追,披着睡袍起身,去了阳台,看着佳人花容失色的逃离。
花月容深一脚浅一脚的逃出好远后,猛然站定,靠,跑什么跑,一丝不挂的又不是自己!而且,裸男么,又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南宫阳的裸体。虽然那夜混乱了点,没有什么印象,但是,睡都睡了,肯定见过的。
所以,无需大惊小怪,深吸一口气,花月容貌似淡定的走了。
但这一整天,不管做什么事,都是心不在焉。无比的自责,从来没有睡得那么死过,昨晚,怎么就睡那么死了?连怎么被南宫阳抱回家的都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