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月非常震惊:"她怎么会如此禽兽不如?"悔不当初,早知道苏水荷是这么的心狠手辣,当年就不应该逼着东南离了婚,苏子言虽然有些地方看不顺眼,但好歹她性子软,好拿捏,而且即使和东南那几年闹得那么僵,也不见她在外面乱来。苏水荷却是怀着东南的孩子,还在外面鬼混!早知道,早知道...唉!早知道!
"东南,那现在你是怎么打算的?不离婚么?"这样的儿媳妇,绝对不能再要,柳家百年书香世家,百年清誉,可不能毁她手上!"东南,要是离婚,她从公司拿的那些钱,可一定得给追回来..."于明月在心里,已经一笔一笔的计算,要怎样才能把离婚的损失减到最低,避免分家产。
柳东南苦笑:"妈,要是能离婚,我早就离了,苏水荷她...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于明月气到:"什么?难道就没有王法了么?我们去法院起诉她,虐待孩子!让她去坐牢。"
"妈,虐待孩子罪不至死。即使她坐牢了,也有从里面出来的那一天,到时,若是她..."一想到这里,柳东南心里就直打冷颤。苏水荷的狠,从她抓起亲生儿子狠力往地上摔的那一刻起,柳东南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
于明月急了:"东南,那怎么办?难道就由着她祸害我们柳家么?这样心毒手狠的女人,不能要!"
可惜,现在却由不了!一切,只有苏水荷死才会是终点,才会是解脱!
苏水荷此时,却在夜场买醉,要了最烈的白酒,一杯接一杯,妄想消除内心的痛苦。真的很痛很痛,伸出手,看着纤纤十指,它这么白,这么嫩,却又这么脏,染满了鲜血!
苏大富的死不瞑目,苏来宝的间接惨死,刘水仙的精神崩溃,现在,又断送了亲生儿子的美好未来,再也不能生育,甚至连性功能都很有可能丧失,那是怎样之痛!?他才四岁多,人生才刚刚开始。
苏水荷,苏水荷,你怎么就把自己变成了魔鬼!明明你曾经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到白头。可你看看,现在你都干了些什么?你手上染满了罪恶的鲜血。
苏水荷,你的心,什么时候冷血到了这个地步?什么时候心狠至此了?那些,都是你的家人,和你血脉相连的家人啊,你怎么眼都不眨的就下得了手?下得了手?
越喝越痛苦,越喝越难受,苏水荷泪流满面。
在旁边,有一个男人,盯着苏水荷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一口喝掉手里的酒,走到苏水荷身边,轻声问:"为什么哭?"
苏水荷抬眸,一脸梨花带泪:"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哭?"声音越来越低,是为了什么哭呢?
男人也不纠结于答案,改问到:"很痛苦是不是?我有不痛苦的办法,你要试试吗?"
苏水荷却站起了身,摇摇晃晃的往洗手间走去。
男人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看着镜子中低头洗脸的苏水荷,直接说到:"我想和你做。"
苏水荷唰的转过身来,双眼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和你做。"
苏水荷醉眼相看许久后,轻启红唇问到:"你一夜可以来几次?"
男人勾起唇,笑了:"你想要一夜几次?"
苏水荷款款生姿的走近男人面前,伸出玉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你若是个中高手,我就同意和你做。"
男人瞪着苏水荷看了数眼后,伸手打横抱起她:"宝贝,我们现在就去春宵。"
上楼,开房,进门,两人很快的就纠缠在一起,像野兽一样,嘶啃。
在肉体的痛苦中,苏水荷却感觉到了别样的痛快和释放。这种快感,很久很久没有尝到了,如此刺激,如此喜爱!苏水荷痛并快乐着。
云雨过后,男人拿出一根特制的烟,吸了一口,把烟雾对着苏水荷的脸缓缓吐出:"要来一口吗?"
苏水荷被呛得咳了好几下,问:"味道好吗?"
男人笑了:"何不亲自尝尝味?"
苏水荷挣扎三秒,就伸出了手,把男人手上的烟抽过来,放到了嘴里,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味道都不好,呛人,眼泪都咳出来了。
可是,再吸着吸着,就感觉出了味,那种成仙飘渺的味道,好像整个人都浮起来了,到了天堂的感觉一样,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忘记了所有的痛苦。
苏水荷很喜欢很喜欢,抽完一根,说到:"我还要。"
男人倒也大方,由着苏水荷抽。
苏水荷是抽着烟睡着的。一觉醒来,不记得男人的脸,却对那烟的味道记得清清楚楚,它能忘忧,能忘记所有的痛苦,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快乐。
像着了魔一样,苏水荷挖地三尺的找那种烟,还真在黑市找着了,不但属禁,还是天价。如果意志力强的人,能控制好量,倒也不会有大的问题,但是,对于意志力薄弱的人,它却是鸦片一样,会上瘾,吸得越多,就会越戒不了。买来烟,苏水荷迫不及待的吸了一根,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能忘记一切烦恼,只留幸福快乐的味道...
烟让苏水荷忘记了痛苦,忘记了伤害,但却并不代表,伤害不存在。很不幸的,孩子的伤口感染了!而且,一直都消肿不下来,这代表着,以后连性·功能都失去了。
于明月唉声叹气:"这造的什么孽..."现在,把柳家传宗接代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柳东南身上了。
柳东南却心知肚明,柳家这是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站在窗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心里却一阵一阵的发凉。柳东南,你怎么就把好好的日子过成了这样?这样的人生,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指望?不如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那就什么烦恼,什么痛苦都没有了。只要鼓起勇气,纵身一跃,那就解脱了,解脱了...
许久许久之后,柳东南长叹了一声,慢慢的又回了病房:"刘妈,这里就麻烦你照顾了,我公司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你就打我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