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愣了愣,摇头道:“你以为我没有怀疑过周诗龄吗?可是这种事情……咱们只能自己想想,手上没有证据,就只能是查无对证。”
“这还叫没有证据吗?”念北又一次挥动着手中的照片,“是她亲口告诉我,大哥找了个极像阿九的情人,是她精心布局、让咱们去大哥家的阁楼上参与所谓‘捉奸现场’,最后又是她,巴巴地大晚上跑来,把这一摞导火线一样的照片拿到咱们面前!你说,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别忘了,老四,”镇南蹙眉提醒,“周诗龄她跟大伯母走的那么近,完全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她的旗号,就说是大伯母让她调查的,你又能拿她怎么样?”
念北咬了咬嘴唇,恨恨地道:“就算是大伯母让她查的,可你不觉得这一切未免太巧了吗?为什么她早不查出来晚不查出来,偏偏赶在我回来之后才抖落出一切真相?为什么在大哥和以照被发现的那一瞬间,她这么一个外人刚好会在现场?你细琢磨去吧,这里边儿啊,猫腻多了去呢!”
“这些再怎么巧,也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镇南再度摇头,“一边是大伯母和大嫂亲眼所见的‘奸情’,还有夜总会的照片,可以说人证物证俱在;另一边呢,明面儿上什么都没有,只凭你几句臆想,就想让别人相信?我看实在是太难。你别忘了,爷爷当年的命可是周诗龄的爸爸用自己的命换回来的,就冲这一条,老爷子也老觉得亏欠着周家。一边是救命恩人的后代,一边是外四路儿的小保姆,换了你,你会站在哪边?”
“我?我哪边也不站,我帮理不帮亲!”念北仍然愤愤地说,“爷爷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早说过八百多回了,我不是不知道。可是再怎么欠他们,也该还得差不多了,难道还得把她们娘儿俩供起来,由着她们这样胡来?”
镇南见念北满腔愤怒,只好拍拍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平静下来:“老四,你淡定点儿,仔细想想,就说这个事儿吧,能全怪人家周诗龄吗?”
“不怪她?”念北的眉毛登时竖了起来,“不怪她,莫非还怪我不成?”
“我也不是说要怪你,”镇南连忙解释,“可是这些事儿,周诗龄也原原本本跟我讲了,我可没有急吼吼冲过去,找人家萧以照的麻烦。再说,你拍着良心问问自己,要是这姑娘不是萧以照,要是换了别人,你会这么顾前不顾后,着三不着两么?”
“沈镇南你说的这都是废话!”念北再也忍不住,顾不得怕被家里长辈听见,高声嚷起来,“要是她长得不像阿九,大伯母会把她弄过来,当什么狗屁的代孕妈妈么?要是我不喜欢阿九,周诗龄又怎么会抓住这一点死死不放?”
“可她毕竟不是阿九。”镇南残忍地点出,“不要说那张脸有多少区别,就说后背的烧伤吧,阿九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哪儿可能有烧伤,光是小时候跳舞伤了腰,就把温老将军急得够呛。”
念北忽然眼前一亮,紧紧抓住镇南的手腕:“三哥,萧以照她……她也有腰伤!就是阿九伤过的那个位置……我抱过她……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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