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的小助理醉眼朦胧口齿不清的掏出爱疯凑到她眼前来:“沈沈姐,忘了忘了跟你说,沐园的大boss,明天明天要跟你商讨……”
沈居沅凑过去侧耳倾听,可关键词商讨就此卡壳,小助理开始中英文调频混说飙脏话:“去t
d沐园,干脆叫墓园好了,方案要改几遍才他niang的满意,沈姐,要不我们不做了,不过他们那边大boss也真是他妈的……”
平素明明就看起来温文沉静,酒醉了居然是这幅德行,沈居沅orz了好半晌后,小助理低喃出一个字“帅”,便一头仰倒在沙发上。
她哭笑不得的招呼完服务生收拾残局后,边小心的护着后面看着他们勾肩搭背歪歪倒倒的招呼着计程车。
红脸关公温思佐临到上车前不忘冲她挥挥手,下一秒就脚步不稳一个屁股蹲坐在台阶上,极没形象的“嗷嗷”叫出声来。
见此情景,沈居沅幸灾乐祸的“哈哈”几声,笑的弯腰驼背,顾不得路人的眼光,形象气质早丢到爪哇国去了。
彼时正是夜色酴釄,看到温思佐这副德行的自然不只她一个,台阶上恰巧几个身材气质俱佳的小妞哄笑着四散开来。
温思佐脸色紫胀的就如同一枚过分催熟的番茄,摇摇晃晃,佯装愤怒的指着她:“沈居沅,你你不许笑。”
这几个字说的傲傲娇娇,沈居沅一个没忍住又哈哈的笑了几声。
见遏制不住她,温思佐装疯卖傻的作势要朝她扑过来,却在半路途中如见到游魂似的,讪讪收回手去。
身后有一双手妥妥帖帖的揽住她的腰,指尖轻柔却冰冷,程牧行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低低笑了笑:“温总,我来接太太回家。”
一切来得如此突然,程牧行的声音呢喃在她耳侧,暗夜里,说不清的蛊惑性。他贴着她的耳,亲密的就像是热恋情侣般咬着耳朵。
她四肢僵硬的就像是个木偶或游荡无主的魂,而他是召她回去的人。
她像个梦游人般被程牧行牵着,为她打开车,系好安全带。
一切妥当,引擎发动时,她的神智渐渐清醒:“原来你早回来了?”
那只叫mia的长毛金吉拉正呆在美国,从接完他电话到现在,不过半个小时,能做到穿越国界来到她身侧,除了钢铁侠,她想不起来还有其他什么生物能做到这点。
再看程牧行白皙健康且透着苹果红的脸,没有半分像是倒时差,刚被宠物虐的样子。
程牧行皱眉看了她一眼:“亲爱的,你也没有在家休息。”
他极好脾气的温言提醒她,他们彼此说谎,再次互相扯平。
她早已不耐的扬眉,再想到接下来很可能是一路的嘴仗,争执着彼此的错与对,是与非,便觉得意兴阑珊,索性闭眼装睡。
事实上,他们最近的沟通很成问题,就在上周程牧行动身去西班牙时才刚刚争执了一次。
向来不关心她工作进展的程牧行大脑抽风的问着她“沐园”项目的进展,她不耐的应和几声后,便附加了一句:“至少在这个项目上顾景何尽力又努力。”
说完后,她怔了怔,直到意识到说什么时,事实证明却已迟了。
“努力?”程牧行嗤的一声笑出声来,重重将签字笔插入笔筒中。
“说努力就能成功简直是愚民教育,亲爱的,这世界上只有给你资源,成功的概率就越高,与次相对的,越往上,能调动的资源也就越多,周而复始,才有了现在的顾景何。居沅,你忘记一个重要的前提,顾老爷子。如果不是他在军政界混的还算开,你还真以为只需要依靠努力,就能得到一切?这就金字塔的顶端和底部之差。”
她重重扔下绘图笔,真不知道他别扭什么劲:“你可不可以不要一提顾景何就阴阳怪气?”
“那你可不可以我每次一提顾景何,你就像炸尾螺一样浑身带刺?”
炸尾螺这三个字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沈居沅恼怒自己的后知后觉:"你什么时候看哈利波特了?"
早就离话题体十万八千里,程牧行气咻咻的甩了句:“要你管!”
话摞下后,果真不理她,两手插兜施施然傲娇的踱回室内。
沈居沅揉揉额头,这人还真是小气啊小气。
她扯着被子蒙在头上,仰躺在沙发上,可一个不小心居然睡着了。
迷蒙着醒来时,程牧行正一下下刮蹭着她的鼻尖,颇为遗憾的叹口气:“你睡着的时候要比醒着时可爱,又安静又乖。”
他食指纤长,逐步的沿着她的颈子抚上她面颊,逐渐抚上她樱红的唇瓣。
她早就耐住住性子,猝不及防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指。
她是真使劲,等她松开牙齿时,程牧行指尖上细密的齿印沁出血来。
冷眼看她泛出的几丝愧疚,程牧行腾出一只手来拍拍她的脸:“怎么凶的mia似的?”
沈居沅脑中自行闪现出那只品种是凶悍的金吉拉猫科动物,心脏抖了抖,好半天才恢复原位:“要你管!”
他颇有些哭笑不得,始终没料到沈居沅如今竟学会睚眦必报。
沈居沅斜倚在沙发上,拍掉他的手,程牧行韧性极佳,不屈不挠的又附上来,指腹有薄茧,一寸寸揉捏她的肩膀,有时赶策划就要赶上半天,时不时的会肩周疼,没想到,程牧行在这方面竟然是一把好手,舒服的她竟然轻叫出声,所幸黑夜里他看不清她表情,她窘的转了身,噌了噌沙发,朝更深里钻了进去,可总有人比她更有钻研精神,不知不觉间,捏着她颈窝的指早一路向下,沿着颈侧滑到腰部,如皮尺般丈量着她的身材,沈居沅不安的动了动,捏着他意欲继续滑动的指,摇头拒绝:“我不想跟你睡。”
怎么想怎么不对,却反倒有欲拒还迎的意味,想要反悔去来不及。果真,身侧人贱贱的笑起来:“可我想跟你睡。”
“没有你,我一个人睡不着。”
真是坑爹啊!沈居沅冷嗤一声:“程牧行,我很好奇,一年里你有半年的时间出差,那睡眠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程牧行扬起一边的眉毛,狭长的桃花眼扫过她的脸颊,满脸俱是暧昧的笑:“哦?程太太,结婚三年才怀疑我忠贞?”
他扯了扯领带,定定看着居沅的面色,满意的在沙发上兀自扭作一团,慢吞吞的贴唇到她耳边:“亲爱的,你不在,不是还有mia?”
横竖说不过他,那只叫mia长毛金吉拉的盘子脸重新在她眼前晃过,沈居沅凉凉的朝程牧行看过去。
他冰凉的指滑过她的唇角,益发的自得其乐起来,程牧行微微起身,修长的指灵巧的解开她睡袍,薄凉的唇愈发的肆无忌惮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尖利的齿轻轻啃噬她胸前的柔软,指尖步步下移,逐步探入到她私密处,轻揉慢捻极尽温柔。
沈居沅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她被他撩拨得无法自抑,一只手紧紧攥住程牧行的睡袍,轻轻一扯便露出他大半个肩来。感受到她温热的液体,他抽出指来,轻轻松松钳住了她的双手,一寸寸没入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