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可以亲手摸一摸。
不仅如此,这个小娃儿,跟他们有着永远也分不开的关系。
这是他们大哥的儿子啊。
"好小哦,"风喜张大嘴巴,半天才说出一句,"这眉儿,这唇儿,好像大嫂。"她仔细分析着。
"会吗?"风梓尚不赞同,"眼儿和鼻子才像呢。"
"不是不是了。"风欢摇头,"下巴最像,还有额头都好像。"
三兄妹争得闹开了锅。
无忧但笑不语,让他们去争论。
晓丫则听得直翻白眼。
"都长得像我家小姐,那姑爷怎么办?"
呃?
三兄妹互视一眼,笑出了声,对哦,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于是...
又有了另一波的讨论。
"鼻子像大哥。"
"不是不是,唇像大哥。"刚刚还说是像大嫂的。变得可不是普通的快。
"才不是,瞧瞧他的眉,跟大哥的一模一样。"怕,早已逃到九霄云外云了,他们甚至张大的眼打量完风步雍之后再来评价。
"错,眼睛最像堡主。"
站在一旁不甘寂寞的方天插上一句。
三人同时额首。
总算认同了这一点。
原来,风修衣的眼睛,像及了风步雍?
呃?
那可不是好事,因为,风步雍的眼,是全天下最无情冷然的眼,不是吗?
迷迷朦朦中,那是一丝光亮。
模模糊糊外,那是一抹希望。
心在激荡,手在颤抖。
无尽的黑暗迎来的可是希望...
冰冷的心,是否因光而化...
没有谁的决定的,或许,早就不需要有任何的决定,早在风步雍将孩子放入无忧的那一眨间。早在风家三兄妹对风修衣一翻事是而非的评论,就已经说明,风步雍在退让。
将自己的一方天地,一让再让。
让更多的人踏入。
让更多的人更接近他。
风梓尚、风欢和风喜三兄弟的脸上,又回复到无忧小楼的那会,天天挂满了笑。他们就跟晓丫一样,天一亮就跟着晓丫一同上山,天黑之后,才依依不舍的跟着晓丫回到狂风堡。
一日又一日...
紫皇山上的石屋里,满布的欢笑,充斥温情。
如同热情的日阳一般。
有时候,过份的吵闹会让风步雍黑沉的脸,沉得更利害,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很识相的闭上嘴。让石屋恢复片刻的宁静。
等到他的脸色稍稍转变,他们又开始不停的说着,似乎有着永远也说不完的话。
这一天,午后,阵雨刚停。
紫皇山顶满是泥土和花草的气息,让人不禁想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然后,永远沉溺在这样的幸福当中,永远不要再回过神来。
无忧正悠闲的坐在桌前品着茶,过一会,他们就要到屋外去走走。外头的太阳不大,空气中还有些湿气,凉凉的很是舒服。
"大嫂,我先到石屋外瞧瞧哦,你喝完茶叫我们一声。"风欢开心的叫到,人已经快踏出石屋了。
"我也去。"风喜也跑了出去。
今儿个用过午膳之后,风梓尚便和方天和东方起下山去了。
所以,屋里还剩下晓丫,无忧和风步雍父子。
晓丫抱着风修衣也跟着踏出了石屋。
无忧混然不知。
屋内,只剩下她和风步雍。
风步雍无声无息的来到无忧的身后,然后,手起掌落。
"啊..."
一声尖叫,透过石屋,大的足以让任何人听到。
"夫...夫君..."一声惊叫,已经耗去无忧太多的心力,回过神来,急切的痛楚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那双冰冷的大掌,此时正源源不断的冒着热气。
依在她的后背。
呼吸,开始急促。
纤手,用力的扭着裙摆。
"大嫂..."
"大嫂,怎么了?"
"小姐..."
一声,两声,三声...焦急的声音和急促的脚步从屋里踏进。
一声,两声,三声...险险的抽气声,冲进无忧的耳里。
痛!
除了痛之外,她丝毫感觉不到别的。
她的头,似乎就快要裂开了。完全不是属于她自己的。
咬着牙,也丝毫缓不好那丝丝的痛楚。
"好...痛..."她身后的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小姐..."晓丫的心提到嗓子眼里去了,她快速的将怀中的风修衣往风欢怀里一塞,身形拔地而起,快速闪进,"你对我家小姐做了什么?"
无忧的双眼,流下了血红的液体。
无需猜测,晓丫已经能确定,那是血。
这个可恶的男人,不识得小姐的好心也就算了。到头来,还要如此残害小姐。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他这样的残害。
手起...
飞快的劈向风步雍。
只见他身形未动,仅是单手一隔,晓丫便被他推得远远,一声落地声。
让无忧忘了自己身上的疼痛。
她焦急的伸出手。
"晓丫,你没事吧。"
为什么?
她心好痛。
原本什么都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她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吗?
小小的身子,用力的想要站起来。可是,即使她的力气再大,也大不过风步雍。才稍稍一动,便又被压制回去。
一回,二回...没有一回能离开椅子站起身来的。
无忧的耐心在一点一滴的流失。
她痛恨这种无力感。
"够了..."一声娇喝,"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好不好?"一字一句,几近嘶哑,"为什么要对晓丫下手。"晓丫从小就跟着她,在用生命保护着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这一次,她成功的站起身来,无忧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快冒出烟来了。
脱离了他的牵制,伸出纤手,胡乱的擦掉眼前的血泪,气呼呼的咬着贝齿上前把倒在地上的晓丫扶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