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味的...
无忧也为风步雍准备了一份红包。
他是狂风堡的堡主,亦是她腹中胎儿的爹,她必须相处一生的夫君。所以,属于他的那个红包可是好大一个。
连东方起和方天都有,只是,他们没有赶得及回来,没有赶得及在第一时间将红包送入他们的手中。
大年初二,无忧没有回水家,大年初三,晨笑与西门昊天,来到了狂风堡。
久未见到自己的姐姐,晨笑开心的都快疯掉了。
"姐姐...你,怀孕了。"
一眼,无忧突起的大肚子,让晨笑好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到可以塞下一个大鹅蛋还鹅余。
无忧面带笑颜,微微额首。
"娘大寿时就发现了。"她轻语,这事儿,她以为爹娘已经告诉晨笑来。
看来,并没有。
"为什么不告诉我嘛,"
"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
晨笑额首,确实是满惊喜的,而且不止是惊喜,更多的还是惊吓呢。
晨笑伸手,摸着无忧突起的小腹,眼眶突然变得红通通,紧咬着唇,眼神黯然。无忧敏感的握着她的手。
但是...
晨笑身后的西门昊天,已经上前拥着她了。
晨笑也怀有身孕,只不过在二个月前,意外的流产了,因为这事,她一直不开心,所以西门昊天带着她到处走走散心,姐妹俩才这么长时间没有见。
否则以晨笑的性子,老早就喊着,跑着到狂风堡来了。
只要她想来,大概也没有人拦得住她了。
"晨笑?你怎么了?"无忧忧心的问着,双生姐妹,心连着心,自己妹妹心里想什么,她多多少少可以感应的出来。
她们离得如此近,不管是身,还是心...
晨笑的情绪一向波动很大,这一次,她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低潮。
晨笑的手由着无忧握着,她的脸,埋进丈夫的怀里,鼻子发酸,她不敢出声。西门昊天温柔的拍抚着晨笑的背。
"三个月前,晨笑也怀上了孩子。"温文的声,如风,如阳,暖暖的,轻轻的。但是...却有一股难以隐忍的痛。
无忧不解,只是觉得惊喜,手,轻轻探上前去。
"真的吗?"
她很开心,晨笑怀上了西门昊天的孩子,她便不会再胡思乱想,也不会整天想着换夫。事到如今,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也已经不可能换了。
"二个月前,流产了,"音,不再如风,不再如阳,而是满含着痛苦与懊恼,"都是我的错。"
无忧的手,停在半空中。
清丽的小脸,有着心疼。
"晨笑,"她,握着妹妹的手,用力的握着。晨笑低泣着从丈夫的怀抱里离开,依在无忧的肩上,"不怪他,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小心一点,如果我的性子不要那么急,孩子就不会有事,姐姐,我是不是很不懂事?我是不是很糟糕?我是不是..."
激昂的自责,伴随着哭声,揪着无忧的心。晨笑一向开怀,不会在意这些小事,这些日子未见,她到底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晨笑,别哭,乖,不哭..."西门昊天将自己的妻子又抱回自己的怀里,心疼的轻喃安抚,"不是,那些都不是真的,我的晨笑最可爱,最善良,没有人比得上,孩子只是时候未到,时候到了,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趴在西门昊天怀里,晨笑痛哭着。
无忧不语。
听着她的哭声,听着西门昊天的安抚。声声是心,声声是疼,声声是爱。这个男人,已经爱惨了晨笑。
而她的妹妹,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或许,人生在世,需要的是各安天命,或许,晨笑腹中的胎儿真的还未到时候。只是,他选择了一种让父母伤心的方式离开。
哭够了,哭累了,晨笑红着眼,抬起头。
"对不起,姐姐,晨笑让你担心了。"
无忧摇了摇头,"人生就是这样,有哭才有笑,看开一些好吗?我想昊天一定非常愿意给你更多想要的孩子。"她轻笑,无神的眼,轻眨着。
晨笑的脸微微一红。
"姐姐,你取笑人家了。"
"是啊。"无忧状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已经是人家的了。"特别强调人家两个字,"姐姐再也不能取笑人家的晨笑了。"
"水无忧。"晨笑懊恼的低吼。
她要生气了了。
"好了好了。"无忧讨饶,"爹娘还好吗?"这是她关心的,爹娘年岁虽然不大,一双女儿却未在身边。
大过年的,一定很冷清。
晨笑也沉默了些。
"爹娘都很想你。"
唇,轻扯了下,有些勉强,但是,还是扬起笑颜,"等孩子安全落地,我就可以回家看望爹娘了。"
"为什么要等到孩子落地才可以回去看望爹娘?现在为什么不可能,大年初二,本来就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嘛,爹娘等了又等都好失望。姐姐,是不是风步雍不让你回去,把他叫出来,我一定要好好的跟那个野蛮人讲讲理,他怎么可以这么做。"晨笑越说越气奋,刚刚的伤心,刚刚的难过,已经被她收在心底,眼前,最大的事,就是无忧的自由。
无忧摇了摇头。
晓丫接口,"姑爷交代,小姐必须安全生下孩子才能踏出狂风堡。"
霸道,野蛮,凶残。
那似乎是风步雍的代名词。
"我去跟她讲理。"晨笑气呼呼的。
"姑爷不在堡内。"晓丫提醒。
"那在哪?"
"不知道。"
除了风步雍,方天和东方起之外,狂风堡之中确实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晚膳已经准备妥当,晓丫还在厨房收拾善后,西门昊天帮忙摆着菜肴,无忧静坐一旁,晨笑自告奋勇前去叫唤风梓尚三兄妹用晚膳。
"无忧。"
一声亲切的娇喝,让晨笑的脑后起了一层鸡皮,亲切是更亲切,却也有够假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