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楣大字威严,两旁守卫森严,独座紫皇山中,虽人多,却没有吵闹纷争,可见,一到狂风堡,个个都不大敢开口了。
谁人不知道狂风堡的风步雍性情古怪,若是他一个不爽,动起手来,他们可就有来无回了,这可不大好。有些人并没有见过风步雍,反倒是见方天和东方起居多。若无大事,都是由他们两人处理。
"梓尚,香案都已经准备好了吗?"无忧团团转着,一看到风梓尚,出声问。她身边还跟着风修衣和风开心,两个小家伙,是无忧走到哪儿,他们就睁着两只大大的眼儿跟到哪里。
风梓尚额首。
"大嫂,你休息一会吧,该做的事由我来就好了,"风梓尚极其不好意思的说着,这些事情本来就是由他来打理的,怎么好意思让大嫂再帮他呢,大嫂这一次来,最主要是稳住大哥的心,这些杂事,小事,有他就够了。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还要招呼外面的宾客,"真正忙碌过,才知道原来清静真的很可贵啊,以前是嫌狂风堡太安静,如今,倒是一下子也不大习惯突来的热闹。"晨笑..."无忧转身,探着头唤着妹妹。
"这里,这里..."晨笑举起手来。
无忧蹲下身子,平视一双儿女,"衣儿乖哦,带开心到姨姨那里去玩好不好?"她凝着儿子的眼,风修衣额了额首,伸出手牵着妹妹的小手,朝着晨笑的方向走去。
事实上,让开心牵着修衣的手比较合适一点,不过,哥哥终究是哥哥啊,虽然时间不久,但是,修衣没有任何的抵抗情绪,他很乖,乖巧的让人心疼。
无忧让他怎么做,他从来就不会反驳。
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无忧轻轻叹息,不过,只是一刻,随即,她转过身问,"你大哥呢?方天和东方起在哪里?"从她进入狂风堡起,就没有看到他们三个人,难道他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就算堂堂的大堡主不现身,方天和东方起也该出来顶一下。
"都在御书阁,"风梓尚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忙什么。
"我去叫他们。"无忧当机立断。
不待风梓尚说些什么便已经抬脚向御书阁走去,三年的时间,她并非一次都没有来过狂风堡,事实上,中途她也曾来过几次。
这里没有什么变化,她熟门熟路的很,站在御书阁外,一丝动静也听不到。她抬起头,景依旧,里头的人也依旧啊,只是,心,稍稍有变。
"夫人...你怎么来了?"练武之人,一丝丝的声响他们也能听得真切,更何况是武林之中的狂书生,方天和东方起同时现身,一看到是无忧,顿时讶异不已,他们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宾客乱闯呢。
无忧一看到他们现身,便停下脚步不再上前,"在忙吗?"她缓着声问道,看他们的样子,倒是没有半点忙的意思,方天和东方起忙的时候也不太多。
果不其然,他们两个同时摇头。
忙...没什么好忙的,这段时间,他们可空了,里外都有堡主和二少打理,他们只要随时守护,不...都不需要随时守护了,只是偶尔来御书阁站站岗,报报情况,也就无事一身轻了。
"堡主在里头吗?"无忧朝着里头看去。
"是的,夫人,"就在里头。
"他现在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你们帮忙的吧,"
"没有。"
"那好,"无忧朝他们两个招手,方天和东方起同时起步上前,"夫人有何吩咐。"
"外头已经来了好些人,梓尚说过,那些宾客有很多,他也不认识的,或许你们认得,"不是或许,方天和东方起就是比风梓尚认得的人多,"一起出去招呼一下客人,省得外人轻言狂风堡不懂礼数。"
"是,夫人。"
应是之后,方天和东方起站着不动,无忧已经转身了,见他们没有跟上来,奇怪的转过头。"你们还有什么事吗?"呆呆的站在那里为什么都不走?他们不会是连到外头的路都不记得了吧。
方天和东方起怪异的是蠕动唇角,张口欲言,双眼也时不时的往御书阁里头打量。
然后,两人互视一眼。
"夫人不进去跟堡主说一声吗?"他们婉到。
无忧顺着他们的眼,再望了里头一眼,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他还可以在御书阁里呆一会,咱们等会再过来叫他,现在就不进去打扰了。"
打扰?
不不不...
方天和东方起直摇头,夫人进去,怎么会是打扰呢,事实上,堡主该处理的事情早就差不多了,若是能看到夫人,一定很高兴的,一高兴,心情就好,心情一好,脸色就好,脸色一好,到时候,外头的人也没那么容易被吓了。
最主要的不是堡主的长相,而是他的气势,太容易吓人了。
"可是...今天的主角是堡主,我们是不是..."
"对啊对啊,夫人还是先进去陪陪堡主,外头的事,有我和方天就行了。"
方天和东方起一连不停的点头,然后,硬是把无忧请进书房之内。
无忧无奈的看着他们。
好吧...他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件事情,事关梓尚的用心和狂风堡的基业,虽然吓人是不怎么好了,以他的威严让其他人对狂风堡致以敬意。这件事,既然也是她赞同的,她是该负责到底。
再加之,里头的男人,情绪多变,谁知道等一下他会不会出现,若是他万一一个不爽不出现,梓尚的苦心不是白费了吗。
所以,无忧点头了。
"那外头的事,就有劳你们了。"
"是是是,"方天和东方起一个劲的应是,只要夫人稳住里头的那一个,外头的那一群都只是小事情而已,方天和东方起看着无忧进入书房之后,才起步离开御书阁,到外头到应付宾客去了。
书房之内。
风步雍坐于书案之前,但是,他的面前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很显然,他刚刚并没有在做什么,无忧亦没有打扰到他做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