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宗政别燕轻轻的给他盖上薄被,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房间,宗政别燕就四处找汐落,黑煞不知道她去哪儿,卓枫他们也不知道她去哪儿,夜妖娆一脸的笑意,坐在那儿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黑煞疾步上前跪在他的身前,“王爷,您一定知道小姐去了哪儿对不对?”汐落小姐可是他们门主的命,门主现在这个样子小姐不在他身边怎么能行?
夜妖娆大笑,“哈哈哈,你们小姐喜欢逛销金窝,去那儿找吧!哈哈哈,”
他大笑着起身,向外走去,心里却想着:‘叔叔的这个女儿原是这般的好玩,有意思,自己意中人快死了,她还这般的贪玩,本王要去看看,她听到聂绝忧快死了这个消息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哈哈哈哈,好期待哦!哈哈哈,自己原来也是这般的无良,腹黑,哈哈哈,聂绝忧,本王一点也不必你差哦!哈哈哈哈。’
宗政别燕皱眉,都什么时候了,落儿还去妓院,真疯了她了,抬步,他跟在夜妖娆的身后向妓院走去。
勾魂楼,小紫一脸的惊诧,“落公子没来妾身这里,”
“你确定?”宗政别燕冷冷的问。
“没,我。我确定,”小紫颤抖着身子,她不知道这个落公子是什么人,这么多人找他,心里怕怕的,宗政别燕一脸怒意的看着夜妖娆,“殿下,人呢?”
夜妖娆无良的耸耸肩,“要不,别的妓院去看看?”
宗政别燕冷哼一声出门,他才不信汐落会无故去逛什么妓院,快速回到客栈,看廖聪和廖宝兄弟二人也露脸了,他举拳直直的向廖聪打来,“糊涂东西,怎么交代你们的?”
“王爷恕罪,”廖宝抱着他的腰身,跪了下去。
廖聪被他打了几拳,哪敢还手,擦着嘴角上血渍也跪了下来:“王爷,”
“去给本王找,”宗政别燕一声怒喝。
“是,”二人起身急速而去。
廖宝道:“皇上让我们暗中保护大殿下,又没有让我们保护那个女的,那个女子失踪了管我们哥俩什么事?”
廖聪道:“别埋怨了,哥我差点打死大殿下了,那个女子既然是大殿下最爱的女子,哥一定要护她周全,”
“是,大哥,”
夜妖娆找遍了夜梦国所有的妓院,哪里有汐落的影子,开始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的,等找遍了所有的妓院他傻眼了,心慌了,“会去哪儿呢?”他站在大街上,抠着头,一筹莫展。
“白心语,”突然间他想到了她,转身,向千心别院掠去。
“师父,”宗政别燕心急火燎的回来,没找到落儿,也不敢问师父落儿在哪儿?他敢确定师父也不知道落儿在哪儿?
“大师兄怎样了?”
“等会儿动刀子,你帮我,”他说的很是随意,似乎小孩办家家般。
“行吗?”
“啪的”一声响,夜倾城一把掌打在桌子上,声音特大,而桌子上酒杯里的酒却没有半点渗出来,“什么行吗?你敢怀疑为师的医术?”
“不,不,不是,”宗政别燕摇头,苦笑了下,“弟子是说大师兄的身子?他受的了动刀子吗?”
“放心,死不了,让他疼总比让他胡闹好?”
“师父,”宗政别燕还是不放心,头里动刀子弄不好是要死人的,真有个好歹父皇那儿自己不好交代,汐落那儿也不好交代,哎!
“你怕的话就不必来了,”夜倾城见他一脸的犹豫,甩下这句话径直上了楼。
宗政别燕跟了上去,“师父,等等,”
夜倾城不理会他,进了聂绝忧的房门甩手就关了门。
宗政别燕飞身而入,一脸的嬉笑:“师父,怎么?这你老也生气?不会吧?我师父什么时候变成鼠肚鸡肠的人了?”
“啪,”他的后脑勺被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贫嘴,”
宗政别燕傻傻的一笑,跟在他的身后走到聂绝忧的床前,说实在的,他不喜欢他,真的很不喜欢,从小他就喜欢上了师妹,可师妹的眼神老是在他的身上逗留,让他从小到大不知道伤心了多少次?可他还是不想他有半点的闪失,他是汐落最喜欢的人,他不想落儿伤心,他是不幸的,同时,他也是最幸福的,他的安危牵动太多人的心,也包括自己的心,宗政别燕帮着夜倾城给聂绝忧动了刀子,夜倾城打开聂绝忧头领的那一刻,宗政别燕腿软的跪在床前了,夜倾城一脚踹了过去,“没用的东西,起来,”
他昏昏然的起身,麻木的帮着他,机械化的帮着他,整个手术宗政别燕都晕乎乎的。
夜倾城从他的头颅里取出那根芒刺,心里暗叫一声:‘惭愧,’随即淡淡的说了一声:“好了,”
宗政别燕捂住自己的嘴跑出房门大吐特吐起来,门内,夜倾城包扎好聂绝忧的头,使了针,见他睡的很是安稳,心里放心了不少,出门见宗政别燕一副怂样,他凉凉的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师父,”宗政别燕虽脸露愧色,但胃里的翻江倒海让他无力的跌坐在门口。
楼下噔噔噔急促的上楼声响起,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上了楼,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的夜倾城和宗政别燕,闪身进了聂绝忧的房间,随即,他听到二女的痛哭声,“师父,你怎么了师父?”
代梦和雪柳完成一票任务回来了,没想到是师父病成这样了,他是她们的魂,没了聂绝忧,她们不知所措,似乎很是六神无主,彷徨无依,二女抱着聂绝忧大哭,代梦更是不管不顾的抱着聂绝忧哭了个死去回来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也很爱聂绝忧,爱到骨子里去了,雪柳哭道:“你照顾师父,我烧点热水给师父查查身子,”
代梦见聂绝忧满脸的血渍,哭着点头。
夜倾城见此女对聂绝忧有着很深的情谊,心下不快,他虽是极力反对自己女儿嫁他为妻,可女儿看上的人就只是把心思花在自己女儿身上,岂能让别的女子沾身,他满脸不乐的道:“这几天你们谁也不准动他,我刚刚给他动了刀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