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做生意?我只是个参谋而已,”
“哦,哥在帮谁?”宗政别燕好奇的看向自己的二哥,他是个极懒散的人,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帮忙筹谋生意上的事?
“等等你就知道了,”宗政别离一脸的笑意,那个相貌平平的女子,既然也能让自己那么的上心,他笑着摇了摇头。
“阿离来了吗?”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
宗政别燕赫然间起身,惊呼:“阿奇,”
宗政别离惊的从软榻上起身,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再看向门边。
那女子并没有进来,屋内的兄弟二人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秋姑迎了上去,恭敬的道:“小姐有事,说去去就来,”
楼下传来穆陶的一声大喝,“来人,传你们的主子来见我,”
宗政别离和宗政别燕相互的看了看,均道:“寻事的人来了,”
宗政别离打了一个哈欠,懒懒的道:“交给你了,”转身他又进了茱萸阁,“秋姑,酒,”
“是,爷稍等,”
下面的穆陶大怒,骂道:“这幻月楼是什么人开的,既然这般的放肆,东家再不出来,爷就一把火烧了这里,”
一个女子呵呵一笑,甜甜的道:“是吗?公子烧烧看啊,本姑娘看着。”
正准备下楼的宗政别燕停下脚步,楼下开腔的女子不是阿奇,她的身材比阿奇丰满,声音带着甜甜的娇媚,没有阿奇的声音那般干净舒服。
穆陶一愣,自己不过是想找那个贼子,这女子还真她丫会拿捏人,他一声冷笑,“呵呵呵,你说的话可算数?”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幻月楼盗了自家迷藏的好酒,还这般明目张胆的拿出来兜售,自己明明白白的找茬就是不打自招,糊里糊涂的闹他一通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再说。
“当然算数,这里随你烧,点着了你走人,点不着,今晚每位客人的开支公子付如何?”女子慵懒的靠在那儿,一脸的平淡无波,好像叫穆陶去烧别家花园般那么的玩味。
穆陶看着四处翻飞的纱幔,哈哈哈哈哈一阵得意的大笑,“好,一言为定,”
他动了,没有半点的迟疑。
坐那儿喝酒的人慌乱了,这幻月楼厅台楼阁,纱幔翻飞,一点就着,张丞相的公子大叫:“使不得的,穆陶,你敢放肆?”
穆陶恭恭敬敬的一揖,客客气气的道:“小的不敢,”回身看向那个女子道:“小姐怎么说?”
女子又懒懒的一笑:“张公子,多叫些酒菜来,今儿本姑娘要让某些人蛋疼一回,”
有人笑了,也有人叫好,也有人听说穆陶要烧楼准备离开,张公子一脸慎重的看着这个女子,大声道:“东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火一起,我们都会被烧死在这里的,”
穆陶得意的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赌,自己准赢,但他忘了找这个女子要赢了的赌注,只顾着得意了,女子慵懒的翻转了一下身子,那样子极其的妩媚动人,“放心,等穆公子点了火,大家再出去也不迟,张公子不会真的怕死吧?”
“我,我怕什么?”张公子一脸故作的镇定,“烧吧,烧吧,姑娘这般的妙人儿都不怕死,本公子怕什么?”他十分紧张的坐了回去,胆战心惊的看着穆陶……
死,谁不怕,今儿来的人里数张公子爹爹官职最大,他都不怕死了,那些战战兢兢的人自然不敢多话,一是面子,二还是面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穆陶挽起衣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向纱幔走去。
“等等,再等等,”有人叫道。
女子美目一翻,“来人,把开口说话的人给本姑娘赶了出去,三个月不准他进我幻月楼的门。”
“是,”立即有两个男子出来,夹了那个人出门,刚打大门口就被他们扔了出去。
“三个月不准进门,”在坐的人有些怕了,这个条件对他们这些酒虫来说无疑是要命的,怕死想走的人这会儿稍稍的安定了下来。
张公子心道,‘丫的,真要死老子也豪气一次,’随即他大叫:“秋姑,美人笑一坛子,幻月楼里的拿手菜通通的给本公子上,”
“好咯,”
这下好了,有人带头豪气,不豪气的人也豪气了,一时间要酒要菜的大有人在,女子看向穆陶,笑咪咪的道:“公子请,”
穆陶见形色匆匆而来的侍女们忙着送酒送菜,他阴仄仄的一笑,走到一旁抓起烛台上的红烛向纱幔点去。
喝酒的人心下一跳,端着酒杯的手颤抖着,却假意用强自正定的眼神看着穆陶,火并没有点燃纱幔,屋内荡漾的风吹向蜡烛的火光直扑穆陶的脸上,穆陶一声怪叫,掩面大嚎,抱着脸在地上翻滚起来。
众人大惊失色,那有点不着的纱幔,这他丫的也太邪乎了吧,烛火能烧了穆陶的脸,却烧不着稍慢,这事要不是亲眼所见,告诉谁谁也不会信的,惊讶之间,纳闷之余,随后一阵大笑,张公子指着穆陶笑道:“穆公子,今儿玩的太过,老天惩罚你了,”
“穆公子,手拿开,”女子冷冷的道,只见她手中的纱绢飞起直直的盖在穆陶的脸上,不多会儿,穆陶感觉自己的脸没有刚刚那般的灼热,他站起身子,抱了抱拳道:“谢了,”
女子淡淡的一笑:“穆公子客气了,谢谢穆公子让幻月楼的生意如此的火,今儿我给公子打个八折可好?”
穆陶恨的牙痒痒的,点不燃的纱幔却烧伤了自己的脸,可见此女绝非‘凡人’,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她,再斗下去弄不好会把小命弄丢了,他讪讪的一笑,仍旧抱了抱拳道:“今儿开销都算在本公子的头上,”转身,向外走去。
女子娇媚的一笑:“呵呵呵呵呵,公子真豪气,”看着穆陶走出去的身影,她懒懒的叫了声:“无敌,送客,”
这声音干净而舒服,让喝酒的客人感到春风沐浴般的舒坦。
大家把眼光看向那个女子歪倒的地方,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