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执恒笑哈哈的起身,两个金雕玉琢的皇儿都在自己身边,他欣慰之极。
大家跟在他的身后,一行人开开心心的前往正殿,正殿里,早已等候在此的一众孩儿们见父皇和几个哥哥都到了,急忙跪下去见礼,宗政执恒这会儿的心情特别的好,和颜令色的看着跪倒于地的皇儿,笑哈哈说:“起来,起来,新年了,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过年,一众礼仪全免了,我们父子也学学平常老百姓那样,和和美美的过个年。”
“是,谨遵父皇旨意,”大伙儿起身,别提多高兴了。
金碧辉煌的皇宫焕然一新,酒席从正殿排开,来的人不少,能到的亲王都到了,驸马公主也到了,聂绝忧不喜寒暄,今儿来了这么多的人,一一招呼下去,他估计自己一定会晕倒,故意的把酒当茶喝了,结果还没入席先醉倒了,宗政执恒却乐傻了,他没有想到这个皇儿这般的好玩,连忙的吩咐宫女们扶他回宫,又命人去准备醒酒的东西给他送了去。
聂绝忧回到自己的寝宫,等送他回来的宫女们一走,翻身就爬了起来,搂着一脸担心的汐落笑道:“怎么?为夫的很聪明吧?”
落儿点头,拉着他的手,问:“你真的没什么?”
“有什么?我装醉来着,”
落儿捏着他的鼻子,娇嗔道:“真有你的,给你吓了一跳,”
“哈哈哈,”聂绝忧笑了,“回到这里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可是杀人魔王哦!”
“切,今儿怎么的会吹嘘了,真的酒醉了!”
聂绝忧笑着又倒了回去,一脸暧昧的看着她。
落儿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寻思什么,她才不想天还没黑就和他那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我饿了,我吃饭去了,”
聂绝忧笑了笑,一把抓住她欲走的身子,媚笑道:“小妖精,父皇睡觉那会儿我们刚刚吃了年夜饭,你饿了,为夫的当然知道你哪里饿了,”他把她轻轻的拉进自己的怀里,火辣辣的吻铺天盖地的吻了下去。
落儿笑着推开的头,“别闹了,让雪儿看见了不好!”
对于雪儿,聂绝忧放心了,一个能从凌不死手中救下落儿的人,她是不会伤害她的了,对落儿,雪儿的爱绝对的大于害,她身边有一个这样离奇的女子跟着,爱护着,他感到很是欣慰。
他挥掌而出,寝室里的门关了起来,几进纱帘都垂落下来,连室内的灯都灭了,只留下床边一左一右两根红烛。
他笑的无限娇媚,这段时间他干渴的要死,而她总是能勾起他的欲望,他已是情难自制,吻着她,他忍不住的想要她,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的欲火,他觉得世上没有什么事比吻她更美妙了。
他的柔情似水卷走了汐落的矜持,她慢慢的回应着,寝室里荡漾着满满的恩爱气息。
初一,拜了家庙祖宗,聂绝忧被宗政别离他们那一帮子兄弟请了去,两天没回。
等回来时,人已醉的人事不知,大睡了三日,刚刚醒来又被宗政别燕请了去,结果又是几天没回,落儿和雪儿,海东青三人玩了个不亦乐乎,每每有人相请落儿一概拒绝,足不出户和雪儿相守在一起,自蓬莱国回来以后,雪儿变了,她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落儿,向姐姐照顾妹妹那样照顾落儿,她知道,这世能遇见他,还能这般的亲近相处已是老天给自己最大的眷顾了,她的心既然完完全全的给了聂绝忧,自己把她的魂魄收了回来,也会像凌不死怀里的安奇姑娘一样湮灭的,自己的一世情缘无所寄托,惨淡收场,那么就让她的阿落幸幸福福的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吧,那么,自己也有了和她天长地久在一起的机会,她可以等,等聂绝忧离去,等她对聂绝忧的情淡忘,她的落儿终有一天会属于她一个人的。
目前,阿落的魂魄刚刚附体,人很虚弱,不死城,她又用尽内力救下聂绝缘,阿落的身子已经亏空无几,人已经只剩下一副空空的皮囊了,她要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
十六日,是不死城开放的日子,血剑门的消息也到了,事情还真的象李氏所说是那样,一切的一切都是凌不死做下的,他想要的是华夷国的江山,想用江山取悦于自己喜欢的女子,宗政执恒真个是痛不欲生,皇后为他而死,临死前还帮他清理了埋藏在国内的奸细,他的手里紧紧的捏着皇后送给四个皇儿的珠坠,泪流满面,痛定思痛以后,宗政执恒凛冽的颁布了两道执意:“传旨下去,聂家恢复名誉,碧茱酒开封,年后四月发兵,直捣蓬莱,”
自然,这消息很快在各国传开,而夜梦国的皇帝夜绝城也做了备战准备,因为他的侄女夜汐落是华夷国的大王妃,是宗政绝忧的妻子,夜梦国和华夷国是联姻,他自然要帮自己的亲家打这一仗。
锦堇国国主金照卿是夜梦国王爷夜艳绝的妻子,夜梦国和别的国家开战,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她也下令备战,只要夜梦国和蓬莱国战事一开,她的兵马自然要帮夜梦国攻打外敌。
这两个国家备战攻打夜梦国的消息传到华夷国,整个国家都沸腾起来,人人激动,个个欢欣鼓舞斗志高涨,发誓血洗蓬莱国,还皇后娘娘一个公道。
凌含水慌乱了,凌不死浑浑噩噩的躺在那儿,她不敢把这消息告诉他,可自己是个女流,行军布阵自己是一窍不通,眼看三国围攻之势在所难免,“来人,宣殿下觐见,”
“是,”
不一会儿功夫,凌恨风进来,随意的抱了抱拳,“姑姑有事?”
“三国围攻之势马上就要展开了,一场大的战事迫在眉睫,你得想办法御敌才是?”
“我,呵呵,姑姑,你太看得起我了吧?”
“你是我们蓬莱国来的小王爷,你父皇病着,这国家大事你不处理难道要我一个女子抛头露面的去处理吗?”
“呵呵,”凌恨风淡淡的一笑:“姑姑,你是知道的,我哪里有行军布阵的本事,还是告诉父皇的好,父皇的个性你应该了解,他今儿的生病不是病,是他没了斗志,如果父皇有了斗志,他不会躺在床上的,至于我,对国家之事没有兴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