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慕容珏跟抬轿子的仆人们说了句,"跟我走。"又回到了之前的平静,似乎只能听得到轿子吱吱的声音还有仆人们的脚步声,增添了慕容珏那马蹄声。
"小姐,我们不回去,老爷会不会生气?"灼儿急忙问道。
"哼,那要看我睡在哪里,他巴不得我睡在三皇子宫里永远不回去呢。生气?哼,到时候就眉笑颜开的了。"安陵梦嘟囔着。
灼儿听安陵梦这么一说,不禁的吐了吐舌头。
安陵梦往外面瞧了瞧,突然转过头,一脸坏笑的看着灼儿,把灼儿看的浑身的不自在。
"小姐,我哪里有什么不对么?"灼儿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看着自己的浑身上下,然后再看看安陵梦问道。
"没什么不对,就是吧,觉得你这小妮子好像长大了。"
灼儿依旧不解,问道:"我还是不懂小姐的话什么意思。"
安陵梦坏坏一笑说道:"不明白是吧?跟我装呢?好吧,非要我说明白了,我就说给你听听。"
灼儿换了个姿势,以为安陵梦又要讲什么笑话,双手托住腮帮准备好好的听。
"刚才我从灵犀谷出来的时候,你很着急的围过来,可是当你看到小师弟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满脸绯红?连抬起头来看看他就那么一眨眼,你那副羞答答的表情,是怎么一回事?"安陵梦使劲儿的盯着灼儿看。
灼儿刚才那张期待的脸,马上变得绯红不安了,结巴巴的说道:"小姐你乱说,哪里有?"
"还在说谎呢?你要是刚才没我说的那种情况,现在怎么脸色这么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安陵梦紧抓不放。
灼儿低着头,双手捏搓着衣角儿不再说话。
安陵梦胜利的耶了一声,然后又把脑袋探出轿子四处的观看。
天色晚了,可是西夏国的皇都的街道似乎依旧繁华,车水马龙的,叫卖声吆喝声,响成一片。
没有多一会儿安陵梦便坐着轿子到了三皇子的宫里。
"你找我什么事?"安陵梦劈头盖脸的就问。
轩辕泽到也习惯了她的性子,放下手中的碗筷,说道:"先过来吃饭吧。"
安陵梦瞟了一眼周围坐的人,只见轩辕泽的右手边还空着一个位子。
"姐姐快来吃了,不然饭都凉了,殿下在这等了您好长时间了。"削瘦的鹅黄长裙女子软软的说道。
安陵梦瞟了一眼,是杜盈盈。安陵梦便说道:"殿下,其实我很想跟您共进晚餐,我还为您准备了小节目,只是——"安陵梦刚才那不冷不热的脸色突然变得娇俏了。
"只是什么——"轩辕泽对于安陵梦这突然的转变有些吃惊,他都习惯了那个目中毫无尊卑贵贱的安陵梦了。
"殿下,两个人的事,只有两个人的事,能让那么多人看着么?"安陵梦娇滴滴的说着,脸色有些红润。
轩辕泽迟疑了一下,对周围的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于是周围的侍者都秩序井然的退了出去,只剩下了杜盈盈。
"好了,没什么外人了,盈盈毕竟是我过门的妾。"三皇子示意安陵梦可以开始了。
"难道种草莓也需要两个人之外的第三个人观战么?"安陵梦坏坏的眼神看了轩辕泽一眼。
这一眼似乎看的轩辕泽浑身一个机灵,他早已经做好了长期争夺战的准备,一定要赢了兰陵润,把安陵梦娶到自己的宫里,可是今天安陵梦的举动让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安陵梦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只一个疾云步子便到了轩辕泽的跟前,魅惑一笑,小小的樱桃粉唇便落在轩辕泽那性感的脖子上。
轩辕泽顿时觉得浑身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安陵梦这大胆的举动让一边坐着的杜盈盈瞠目结舌。
轩辕泽看着怀中的美人儿,对着杜盈盈说道:"盈盈你先去安歇吧。"
杜盈盈顿时怒火中烧,但是她可是久经考验的女人,怎么可能在轩辕泽面前露出那不温柔的一面,勉强的微笑一下,退到房门口,施了礼退了出去。
当她站到门外的那一刻,咬牙切齿道:"跟我抢男人的女人还没有出生,等着瞧!"说完便愤愤的离开了。
安陵梦见门外的影子离开了,便从轩辕泽的大腿上下来了。
"梦儿,你的节目呢?"轩辕泽兴致勃勃的问道。
"表演完了啊。"安陵梦双手一摊说道。
"完了啊。"
"你——"轩辕泽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糊弄了。
"我是说表演两个人的节目啊,但是你允许盈盈看,那这不算我的责任,我说的是表演种草莓,也种好了。"安陵梦得意的说道。
"种好了?什么种草莓?"轩辕泽惊讶的说道,觉得安陵梦说的有些莫名其妙。
"你去照照镜子便知道了。"安陵梦得意的说道。
轩辕泽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转身去照镜子了。
"看看我香香你的地方。"安陵梦在一旁指挥道。
轩辕泽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安陵梦吻的地方出现一个粉红的吻痕,粗略的看上去果真像是个草莓。
轩辕泽扭过头看着俏皮的安陵梦,说道:"丫头你胆子不小啊。"
"胆子再大也是你借给的,你这会儿若是说把我拖出去杀了,谁能拦住?就算你爹来了估计我的脑袋已经凉透了。"安陵梦掰着手指头说道。
"你不喜欢盈盈?"
"那你喜欢我跟大师兄在一起?"安陵梦抢白的说道。
"你!"轩辕泽狠狠的捏住了安陵梦的下巴,却又慢慢的松开了,他不知道为何,对于这个女人的迷恋有些让他不能自已了。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轩辕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男人特有的霸气。
安陵梦眨了眨眼睛,一个打横,坐在了轩辕泽的怀里,小手指在轩辕泽的下巴画着圈圈,"不提?可是我每天都会看到你那三妻四妾五姑六婆的,我的心情跟你现在的心情一样。"安陵梦说得很轻松,她心里也只是这么说说,她想去跟这个时空的习俗去斗争,但是她发现那很累,与其痛苦的每一天,不如潇洒一点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