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子之位让他承受许多吧。
杨紫灵笑着转头看向前方,笑着说道:“其实,雪晴姐姐身边的涵涵叫你爷,这又是为什么呀,不是应该叫世子的吗。”
白致轩看着前方的灯火,淡淡的说道:“涵涵是红玫带来的,母妃病的那十几年里,都是她在照顾母妃,当时涵涵见到我便一直这样叫。”
久而久之,涵涵也就习惯了,就再没有改过。
杨紫灵伸直长腿,两手放在腿上,摇晃着两条腿打趣道:“涵涵貌似很喜欢你呢,每次见到你都乐此不疲的。”
白致轩见杨紫灵看似打趣的话,但样子却有些漫不经心,白致轩忍不住伸手捏着她的脸颊,说道:“那你喜欢我吗?”
杨紫灵愣了愣,定定的看着他,缓缓的说道:“喜欢、吧。”
说出这句话,杨紫灵内心紧张的很,白致轩愣一愣,杨紫灵拿开他的手,说道:“而且,不仅仅喜欢你,还喜欢红玫姐姐、雪晴姐姐…”
话未说完,白致轩便打断她的话,说道:“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
杨紫灵看向白致轩眨了眨眼,问道:“涵涵不就是这种喜欢吗,不然,还有什么别的喜欢吗?”
白致轩默了片刻后,缓缓的说道:“我喜欢你,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男女之情。”
杨紫灵睁着桃花眸,男女之间的喜欢?白致轩是在开玩笑吗?而且,他干嘛突然说这些话?
白致轩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淡淡的说道:“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这种事情,你觉得有必要开玩笑吗。”
杨紫灵攥紧手,低头不知所措,极少看到白致轩这样的表情,而且,还说着不适合他的话,最主要的是,今天什么日子,仇文瑾说喜欢自己,为什么如今连白致轩都这么说?
白致轩见杨紫灵这不知所措的样子,又缓缓的说道:“无论你信不信,杨紫灵,你是我拒绝的第一个女子,也是我爱的第一个女子。”
杨紫灵缓缓的抬头,直视着白致轩的眼睛,这双眼睛本应是深邃的、看不透的,可是,如今却可以看出他是认真的。
认真的,那白致轩说的、是真的。
地下的古擎天抱着一块木头,一脸羡慕又欣慰的看着他们,如此浪漫的气氛,不能破坏呀丫头。
杨紫灵默了默后,看着白致轩说道:“白致轩,我…”
话未说完,白致轩打断她的话,淡淡的说道:“我不需要你的答案。”
杨紫灵皱眉,缓缓的说道:“雪姐说,若是不回答别人,只会添加给对方烦恼。”
白致轩浅笑,缓缓的说道:“我时间不多,所以不需要你的答案,但是,你今夜就当是给我的答复。”
闻言,杨紫灵不解的看着白致轩说道:“时…”
没等她的话说完,白致轩伸手抱着她的肩,然后让她靠着他,白致轩淡淡的说道:“不要说话。”
杨紫灵实在不解,但还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
古擎天抱着木头见白致轩抱着杨紫灵离开,眨了眨眼后,摸了摸羊胡须,颇为自豪的说道:“看来传言中的白世子,也被丫头征服了。”
杨紫灵被白致轩抱着,但是一直想着白致轩刚才的话,就这样坐了许久,白致轩就松开杨紫灵,抱着她起身朝着凌王府而去。
到了凌王府聆风阁的房间,白致轩把杨紫灵放在床榻上后,看着杨紫灵淡淡的说道:“你先休息吧,明日醒来,这只是一场梦。”
杨紫灵眨了眨眼,看着白致轩刚想问,就见白致轩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的落下一吻。
杨紫灵整个人都僵住了,愣愣的看着他,白致轩看着杨紫灵说道:“把今晚的事情忘了,不要给你自己造成困扰。”
杨紫灵眨了眨眼,淡淡的说道:“白致轩,你真的很不适合说谎。”
白致轩把杨紫灵推倒在床上,看着她浅笑着说道:“嗯,那我以后不说谎,睡吧。”
白致轩的声音就好似会催眠迷惑人,杨紫灵至今都不知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见白致轩起身离开,杨紫灵微微的抬手,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熟悉的身影,杨紫灵感觉眼睛微涩,就闭了闭眼睛,顿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自眼眶流出,但杨紫灵却好似浑然不知。
为什么白致轩要说那些话?他说的没有多少时间又是什么意思?这是梦还是真实的呢?
可她真希望这不是真的,白致轩说的没有多少时间只是梦对吧。
杨紫灵的房间外,凌千辰淡淡的站在那里,缓缓的缓了一口气后,就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白致轩回了星月轩后,便见倪雪晴坐在院子里,缓缓的走了过去坐下。
倪雪晴见白致轩回来,笑着说道:“轩儿想商量什么?”
白致轩淡淡的看着倪雪晴,想了想后,缓缓的说道:“本来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说,可是…”顿了顿,白致轩看着倪雪晴说道:“母妃,你可还记得你曾经的病。”
闻言,倪雪晴垂眸很是沉重的点头,那种痛心的病,爱一个人的时候痛的无法自拔,恨一个人时,却没有比恨更痛。
白致轩看着倪雪晴缓缓的说道:“这种病,我也有。”
倪雪晴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致轩,说道:“这、怎么会?”
白致轩看着倪雪晴笑了笑,缓缓的说道:“上次遇见了韩菲,她和我说了关于这种病的来因和、解决的办法。”
倪雪晴皱眉,诧异的说道:“韩菲?轩儿见过韩菲?”
白致轩淡淡点头,继续说道:“她如今倒是变了许多。”
倪雪晴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韩菲是你祖母的弟子,知道这种病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致轩却看着倪雪晴缓缓的说道:“不,她也有过这种病。”倪雪晴错愕的看着他,白致轩继续说道:“她说、这种病的起因是因为感情引起的,感情越深,痛的也越深。”
倪雪晴想了想后,苦笑一声说道:“哼,原来如此,难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