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俱迷药,该不会就是那个百毒不侵的安钩月吧?"那人停下动作,一脸笑意的问道。
安月心中一惊,不过此时说谎根本没有作用,只好默认。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安钩月,你和西陵归是不是真的有关系?"那人收起手环,竟突然改变了态度,以前期待的望着她。
安月瞬间有些无语,这个人此时的模样完全不像是要对她图谋不轨,反而好像是看见了亲人一般,听他那花话中意思竟然专门找她似的,只是貌似不是为了心头血,而是为了西陵归?
他是采花贼,难不成采的不只是女人花?
"喂,回答小爷我?你是不是真的和西陵归很熟?"那男人直接跨了过来,睁大了眼等安月说话。
"嗯,没错,有点熟..."安月不解的回道。
那人松了一口气,瞄了安月几眼,西陵归那样的人,无论是以什么样的目的想要接近都太难了,不过这个女人似乎是个可行的破绽。
眼前的男人嘴角一咧,露出的笑容让安月不由觉得有些发毛,虽说他这样子并不狰狞,但是变化似乎有些快了。
"安钩月...不,月月,以后不介意养小爷这一口饭吧?"那人突然眨着眼问道。
安月眼睛一瞪,月月?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意思?"安月嘴角微抽,问道。
"就是小爷以后跟着你呀!"那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为什么要跟着我?"就冲着他这采花贼的身份,她都不可能让这人安然呆在她的身边吧!
寂静的空气瞬间凝结了一下,二人对视,那采花贼眸光一转。
"因为小爷觉得你够养眼,你若是不同意也行,小爷这就将外边的两个丫鬟衣服扒光,咱来个集体活春宫...不要想着敷衍小爷我,小爷的本事大着呢,就算西陵归来了,小爷也不怕!"那人说道。
安月无语,真男人是不是有点太火辣了?集体活春宫?
虽说这这人一脸笑意,但他说的话安月总觉得并不是在开玩笑,暗暗思忖,道:"你想利用我靠近西陵归?如果是这样的话,活春宫什么的你请便。"
活春宫她又不是没见过。
那人眼色一变,"小爷跟你活春宫也不介意?"
安月眼一翻,不由想到姬燕那个风流种,这两个人该不会是兄弟吧?
"有病没?有病了先去治,治好再来,要是没有好大夫,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保准药到病除..."安月沉静片刻,突然语气一转,说道。
那人一愣,"有病?什么病?"
安月浅浅一笑,一副你懂得的眼神,道:"小爷你可是采花贼,不会不知道交叉感染什么的吧?"
这采花贼嘴巴微张,对着那"交叉感染"一词,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顿时竟然脸红了起来。
安月更无语了,难不成这个年代的采花贼还知道害羞?
"你..."这采花贼瞪着安月片刻,头一扭:"小爷没病!"
"既然没病就随意吧,老娘就当是找了个鸭子了。"安月佯装镇定的说道。
那采花贼看了安月两眼,顿时有些微怒,道:"你这样对得起西陵归?"
安月眉头一皱,看这人的样子似乎是和西陵归有什么关系一样,而且貌似不是敌人。
"你该不会...对西陵归有什么想法吧?"安月狐疑的问道。
那人脸色那看,甚至有些绯红,更是证实了他对西陵归的"意思",让安月顿时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这男人长得虽然不如姬燕、西陵归和玉澈等人,但是和李清尘却是有的一比,可这口味怎么就这么重呢?
"对了,小爷昨天抓到一个女人,从她口中听到了你的名字,你要是肯让小爷跟着你,小爷就让你见一见。"那人威逼不成,又诱拐的说道。
安月心中一震,该不会是抓走安安的人吧?
"她身边可有孩子?"安月急忙问道。
"孩子?这倒是没有,只不过她以为我是你派来的,张口便说:'安钩月,你死心吧,人已经被我送出去了,你找不到的';...她口中所指的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孩子?"这采花贼反倒认真了起来,对着安月说道。
安月一听,更是震惊,十有八九不会错了!
"好,我同意你跟着,不过你要带我去见那个女人,而且你以后若是做了什么伤害我身边人的事,我安钩月就算追遍天下也会将你搜出来,让你这辈子当不了采花贼!"安月目光发狠,冷冷的说道。
这采花贼一笑:"小爷是好人。"
安月无语,也不顾着这采花贼在身旁,直接当着他的面穿起了衣服,毕竟她也只脱了一件外套睡觉的而已,根本不需要隐藏身子。
只不过这男人显然没见过这么"豪放"女人,那脸色又红了起来,安月更是惊奇,这人真的是采花贼?有这种看着女人穿外套就脸红的采花贼吗?
安月现在也懒得细问,给两个丫鬟留了信,再将昏睡的兜兜身上的被子盖好,便准备对着这人说道:"花公子,请吧。"
那人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姓花?"
安月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她就是在"采花贼"三个字里头随便取了一个字而已,就中了?
"你叫?"安月讪讪的问道。
"小爷花行云。"
安月嘴角一抽,怪不得是采花贼呢,原来他本来就姓花!
"那好,花公子,还请你快些带我去找那个女人可好?"安月心中焦急,如今难得找到一个线索,没办法镇定下来。
花行云也觉得好奇,点了点头,带着安月从窗口跳了下去。
这一跳,安月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他说他不怕西陵归,以他的武功,恐怕和西陵归对打,未必会输,而且总觉得他的轻功似乎比西陵归更胜一筹,只是二人的感觉有些不同,花行云的动作真的好似他的名字一般行云流水,更像是原本就生活在空中的"鸟类",恐怕平时没少用轻功逃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