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那一听,这不是顾耳么?她怎么和姜如烈住一栋楼。两人的关系竟然这么亲密?
顾耳气得直发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么骂她。就连不可一世的姜如烈都对自己毕恭毕敬,这个打工妹又是凭什么这么拽?她俯身,冲姜如烈家喊“姜如烈你这王八蛋还不赶紧给我出来!看看你都交的些什么样的女人。”
姜如烈打游戏打得正欢,听见顾耳的河东狮吼,心下一沉。这两人怎么又搞到一起了?
他赶紧屁颠屁颠地跑下楼,柏那在樱花树下,一身狼狈。见到他,以为是姜如烈终于被自己的诚心感动来与自己复合。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哪知姜如烈走上前开口便是一阵责骂,“喂,你搞什么啊,怎么跑到我家来闹了。”
“烈,我……没……闹啊。我真的很爱你。”
“可是我不爱你行了吗?我玩腻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信。你明明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柏那说。对于姜如烈,她就是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
“男人说的话你也信?”姜如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和鄙夷,“我告诉你,可以信谁,但就是不能信男人。”
柏那哑言。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人,不相信这就是自己印象中的姜如烈。他一定发生过什么事。不然他不会这样。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都是四年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
姜如烈继续说,“你烦我一个人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去烦顾耳?”
“我烦顾耳?”柏那眼中噙着泪水,却始终没有让它掉下来。她冷笑一声,继而冲姜如烈大声说,“是她故意把咖啡杯砸到我身上的!我一个打工妹怎么敢去烦她这种大小姐!”
那一刻的柏那,接近歇斯底里地咆哮,像一只受伤的母狮,除了疯狂还是疯狂,因为没人会相信她心底有蔷薇一片。
她很悲哀。
姜如烈自是明白。但他却还是毫不心软地说:“顾耳一定是不小心才弄翻咖啡杯的,她不可能是故意的。”
这一下,柏那彻底心凉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偏袒她!难道你爱的是她吗?”
“我……”
姜如烈正要说出口,却被顾耳的话拦住。“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了?”顾耳从出口走出来,语气十分挑衅。
“顾耳!”姜如烈示意她不要意气用事乱说话。
顾耳却丢给他一个白眼,意思是要你管。她乌黑的直发随意绾起,饱满的额头在月光下宛如盛光的钵,两只眼睛更是像钵里的两颗夜明珠,露出幽幽光泽。她的耳边的头发紧贴着耳垂,上面却是空洞的。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人家还睡。发春的时节还没到呢,就这么耐不住寂寞?还有,因为你的狂吠我的耳钉也掉了。”
“不就是一只破耳钉么,我赔你就是。”其实这话说出口,柏那就后悔了。她忘了顾耳可不是等闲之辈,一件外套就七千多的,耳钉,自然也便宜不到哪里去吧。
果不其然,顾耳望着她讪笑两声,说:“我那只破耳钉是钻石,如果你那骄傲的自尊心逼着你非要赔,你看看把你的老本掏出来赔得起吗?”
(啊呜。。。顾耳又在欺负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