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权宠王妃 > 第213章 她的笑为谁展全文阅读

一见到她这般着急的模样,丁庄在一旁不觉欣慰感动道,“御王妃心系黎民百姓,让下官好生敬重。”

殷轻羽笑笑,客气的回道,“丁大人过奖,眼下没有什么比百姓的安康更为重要了。对了,师兄,丁大人,你们先进屋再仔细说说吧。”

进屋后,殷轻羽又轻声吩咐若水沏了壶茶端来。寒冬腊月的日子,丁庄临时找的住宅并不保暖,不比在御王府时舒适。

想了想,殷轻羽转身对正在沏茶的若水轻声吩咐道,“去找莫离,让他找人在屋子里弄个火炉。”

“是,主子。”

当一切准备好时,殷轻羽这才看向屋子里不发言语的丁庄和季长期二人。殊不知,从她进屋开始,季长期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不过是分离了短短半年,可眼前的小丫头,却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总爱围在自己身边转悠的小师妹了。其实见到她时,他的心里有很多话想要问想要同她说,可惜眼下并不是让他们叙旧的好时机。

他知道她一心只为复仇,却不知现在的她心里竟然也装了黎明百姓。此次瘟疫,她一介女流原本是可以不用掺和其中。

殷轻羽不知他心思百转千回,满心里只惦记着瘟疫一病该如何治愈,口气也颇有几分急切的问道,“长期哥哥,不知可有法子治好此次南方大规模的瘟疫?你也知道,此次瘟疫祸害的并不只有富安郡,整个南方地区几乎都或多或少感染一些。”

季长期握了握手中温茶,沉吟片刻,眼底随即涌上淡淡的无奈和叹然,“我知道,此番我只身一人在江湖上历练,在南燕地区行走时,也见到了南方各地的一些疫病。此次,富安郡的病情确实是所有地区之中最为严重的。然,这也恰巧证明了,瘟疫病源就在富安郡中。离病源最远,疫病病情就会逐渐减轻。”

他的话,正好印证了前不久殷轻羽心里的猜测。果然有病源,只是这病源究竟是来自何人何物呢?

“长期哥哥,那你能够找到这病源物吗?城中的大夫都说,这疫病是百年难遇,想要救治并不容易。”

季长期温和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十足的把握。一见到他的这抹笑容,殷轻羽多日来悬着的心莫名的就放下去了。他这笑容她最熟悉不过了,从前无数次她涉险犯错,害怕被师父责罚,可每次只要看见季长期的这抹笑容,任何事情都能够平安无事。

所以,她无条件相信,这次的瘟疫,有她的长期哥哥在,也一定能够化险为夷。

“瘟疫确实救治起来有些棘手,但还没有到无药可医的地步。阿羽,我向你保证,给我十日,这疫病必然能够全面解除。”

他信誓旦旦的说着,一如当年那个说到做到的少年。看着他嘴角边信心十足又温暖满满的笑容,殷轻羽不由的也跟着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而刚刚回到住处的君宴,恰巧在走到殿门口的一瞬间,她甜甜的像孩子一般的笑容猝不及防的就跌入他的眼眸。

霎时间,他一蓝一黑的双眸中染上了层层黑雾,阴霾在眼底如同乌云密布,似乎是在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

他向来都当她是清冷性子不喜在人前一展笑容,却原来,她也会有这样毫不防备无忧无虑的笑容。只是能让她心甘情愿一展笑颜的人,不是他而已。

烟树静静的跟在自家王爷的身后,看他突然停下的脚步,感受到周遭空气越来越冷冽的温度,目光不由的落在里间那正与季长期有说有笑的王妃身上。

唉,看来王爷这次是遇上情敌了。

正当殷轻羽与季长期说笑时,一旁眼尖的丁庄捕捉到门外不知何时出现的君宴,当即起身恭敬的福身行礼,“御王爷,您回来了。”

一听君宴回来了,殷轻羽跟着就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正好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那一抹还来不及藏起来的阴霾情绪,心中困惑,这人,似乎心情不大好?

君宴已经神色正常一如既往,仿佛方才的阴霾和不快都是烟树的一场错觉。

待他落座以后,若水适时给他斟上一杯温茶,让他驱驱寒。

“王爷,那件事,可有什么眉目?”等他轻轻抿一口温茶润喉后,殷轻羽仍旧心中惦记着白天里那五名突然暴毙的百姓。

她知道有君宴插手,事情一定很快就会有结论,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一些情况。

然而也不知君宴是不愿告诉她,还是碍于在场的丁大人和季长期,对于她的问话,他只是草草应了句,“还在调查中。”

随即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丁庄的身上,“丁大人,疫病可有解决的法子了?”

丁庄不敢有隐瞒,当即便将方才殷轻羽与季长期二人商量的结果如实告知。

良久,等丁庄说完后,君宴低头盯着手中的青花茶盏,淡淡的开口,“所以,季神医的意思是,十日之内这南方的瘟疫都能够得到解除?”

季长期眯着眼眸凝神看着他,随后定定的点头,“不错。”

见他这般有信心,而殷轻羽也似乎非常相信,君宴便要没有再多说什么。

“天色很晚了,本王乏了,诸位早日回去吧,其余的事明日再商酌。”说完,不顾殷轻羽探究的目光,径直回了自己的屋子歇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殷轻羽则是不解的拧起了一双秀眉。他又怎么了?明明感觉他心情似是有些不好,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正在兀自猜测君宴心思的殷轻羽,又听到丁庄呼唤自己的声音。

“王妃娘娘,下官这就先行告退了。”

她点点头,示意了身旁的若水一眼,“丁大人慢走,若水,送一送丁大人。”

堂上顿时就只剩下她与季长期二人,她捧着温茶,脑海里却在回想着方才君宴眼底那来不及掩藏的一抹阴霾。他今日又是怎么了,难不成又是自己做了什么惹他不快的事了?

而一边的季长期眼见现下里只剩下他和她二人,白天里没有机会说的话,此时便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