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此时突然传来一声枪响。
酒会上的人纷纷吓的尖叫,开始乱作一团的到处跑,希望能找到出口逃出去。
可是整个帝豪饭店都陷入了黑暗,再加上混乱的人群,根本就无法找到出口,只知道乱作了一团。
蓝诗诗也很害怕,毕竟只是个孩子,而且还被人撞倒了,杂乱的脚步从她身边跑来跑去,真的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踩到她的身上,她甚至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说不定她这如花的生命就会被这样踩死。
而就在此时,突然一个有力的大掌把她拉了起来,拥进了胸膛,结实的臂膀紧紧的护着她,带着她来到了一旁一个安全的角落。
"大叔,我害怕!"蓝诗诗怕怕的唤了声,紧紧的抱住了黑暗中的劲腰,她知道是穆雷,她能嗅到专属他的男性阳刚气息,还有那个温暖结实让她有安全感的怀抱。
"别怕,有我!"穆雷在她头顶低语了声。
蓝诗诗瞬间觉得害怕感消失了,虽然现场依旧的黑暗,依旧的混乱,但是在他的怀中,却无比的有安全感,感觉就是天塌下来,只要有他在,也不觉得害怕。
"糟了!"蓝诗诗突然惊呼。
"怎么了?"穆雷担心的问。
"逍遥,关逍遥跑哪去了?会不会有危险呀?我要去找她。"说着便要离开穆雷的怀抱,她和关逍遥认识这么多年了,每次他有麻烦都是找蓝诗诗解决,救场,所以在蓝诗诗的心中,他就是一个需要她保护的人,以至于危险之时,她会率先考虑他的安危,因为习惯了,所以就成了一种习惯。
穆雷听到蓝诗诗的这番话,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怒气,冷冷的怒斥:"他不需要你的保护,他能保护好自己。"
"你不知道的,每次他遇到麻烦时都需要我保护的。刚进来的时候,就有很多女生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我怕有些女生会趁着酒会混乱,而把他抢走,我要去找他。"推开穆雷就要走。
穆雷怒了,失控了,一把将蓝诗诗圈在怀中,唇就突然的,鬼迷心窍的覆上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他第一次在没被她撩拨的情况下,主动吻了她。
蓝诗诗被穆雷这个突兀的吻惊得怔住了,忘记了关逍遥的危险,忘记了要离开,更忘记了此时的吵杂,混乱。而是怔愣的呆在他的怀中,任由他的唇贴着她的,沉沦在了他的吻中。
而就在此时,酒会上的灯突然全部亮了,重新把宴会照耀的灯火辉煌。
穆雷立刻从蓝诗诗的唇上离开,由于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很隐蔽,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亲密的一幕。
穆雷看了眼小脸红彤彤的蓝诗诗,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穆雷来到了酒店的配电室,赵贤和言少俊已经在这里检查了。
"什么原因引起的?"穆雷清冷的质问。
赵贤叹了口气说:"是有人故意为之。"
穆雷来到了言少俊面前,言少俊指着被破坏的线路说:"断口整齐,是被人剪短的。"
"不好!"穆雷立刻朝酒会走去。
赵贤和言少俊立刻跟了过去。
"爸妈!"刚来到露天酒会,便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哭喊声。
蓝诗诗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跑了过去:"文文!"是楚文文的声音。
蓝诗诗赶到时,邵云和关逍遥也已经到了。
此时穆雷也赶了过来,立刻上前查看。
"楚叔叔,楚阿姨!"蓝诗诗来到楚文文身边唤道。
穆雷立刻蹲下身子查看,伸出手指放在了倒在地上的一对中年夫妇的脖子处,立刻下了结论:"只是被打昏了,无大碍。"
蓝诗诗立刻松了口气,紧紧的握住了楚文文的手:"没事,没事。"
赵贤来到楚文文身边,拍了拍她的肩安慰:"不用担心,他们很快便会醒过来。"
楚文文点点头:"谢谢!"
蓝诗诗狐疑的看了眼二人。
说话间,楚文文的父母便醒了。
"爸妈!"楚文文激动的扑进了父母的怀中。
楚父轻拍女儿的肩以示安慰。
楚母抱了抱女儿说:"没事了,爸妈没事。"
搞科研的人都比较冷静,淡定。他们都是著名的科研家,即便遇到了危险,也比一般人来的坚强勇敢,就像现在,即便刚才经历了危险的生死一线,他们此时依旧能淡定的面对,而不是像一般人,会吓得说不出话。
"发生了什么事?"穆雷把楚文文的父母带离酒会,来到了二楼的休息室,进行询问。
楚父回忆道:"我们刚才在这里和几位科研家聊天,酒会的灯突然灭了,我们立刻意识到了危险,便想先找个安全的角落等着来电,可是我们刚走几步,便有人抓住了我们,并低声威胁我们跟他走,否则就杀了他们,当时他们把枪抵在了我们的腰上,我们觉得肯定是恐怖份子想利用这个机会,抓一些对他们有用的科研家,所以我们不愿跟他们走,便挣扎,而他们便朝我们脖子处挥掌,于是我们就昏了过去,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穆雷又看向楚母。
楚母点头:"我们当时在一起,经历的是一样的。"
言少俊听了二人的叙述后说:"看来是有人想绑架他们得到这次穆氏军火集团新研发的军火,他们俩是总设计师,所以绑匪便锁定了他们,由于电来的太快,他们未能得手。"
"此事一定和黑鼠脱不了关系,他们最近在帝都的活动或许就是冲着这次的军火弹药而来的。"穆雷眼睛微眯,并射出危险的气息。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赵贤问。
穆雷立刻下令:"你先把楚先生和楚夫人送回穆氏军火公司,派人加强保护,事情办好后立刻回总部。"
"是!楚先生,楚夫人,请!"赵贤立刻礼貌的说。
楚先生和楚夫人立刻跟着赵贤离开了。
言少俊和穆雷互望一样,走出了休息室,默契的各忙各的,在这个复杂的宴会上,很难防隔墙有耳,所以有些话,一个眼神彼此便明白,不需要说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