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参加的人很多,宴会上的男男女女们,在悠扬的音乐声中,相拥而舞。
而酒店的厕所里,却有着和大厅里截然相反的画面。
今晚的女主角,一身着淡蓝色晚礼服的女子,离开她儒雅俊朗的未婚夫,来到洗手间,嘴角醉人的微笑立刻不见了。
女子走进厕所,方便完起身,还来不及离开,便觉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压过来。
女子一惊,赶忙抬头去看,下一秒人便被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当看清面前的男人时,女子的脸上闪过震惊,不可置信。她很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锁上厕所的门,但下一秒便想通了,这个男人的力道她再了解不过,别说是这样的小门,就是再结实上十倍,他也能一拳掏开。
一身正气,傲然挺立,却掩饰不住他睥睨一切的冷傲。一双带着秋风扫落叶般的寒冷眸子注视着她,眸子寒了又寒。
古铜色的皮肤上刻画出清晰地轮廓!却藏不住他来自地狱般的寒冷。
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六年过去了,她不曾有一分一秒的忘记,但随即便冷静下来,笑脸如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故作风情万种的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叔呀!这么多年不见,这劫人的毛病还没改呀?"
穆雷突然怒不可遏的一把钳住了女子的精致下巴,冷冷的吐出几个极冰极寒的字:"蓝诗诗,你竟敢骗我。"
蓝诗诗笑了,笑的妩媚又迷人:"大叔此话怎讲?"
"敢从我身边逃走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找死。"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蓝诗诗继续迷人的笑着:"大叔,你老的记忆力是不是减退了,六年前我们就已经离婚了,所以我早就不是你的女人了,对你我也早就没兴趣了,今天是我的订婚宴,你能来参加,我很高兴,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穆雷的嘴角闪过不屑,身子突然逼近她,把她紧紧的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彼此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能清楚的感觉到彼此身上的温度,冷冷道:"没兴趣了?"
蓝诗诗心中一惊,脸上却故作镇定的讥嘲:"大叔是要强上一个已经对你没兴趣的女人吗?"
穆雷继续制造着能冻死人的人造雪冷冷的吐出一句话:"现在我就帮你重找一下兴趣。""你,你不要脸。"蓝诗诗气的骂了句。
穆雷不怒反笑了,这笑让蓝诗诗看了心里发毛,他很少笑,即便他们以前那么亲密,他也是副冷漠的样子,或许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漠,所以他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男人真的什么事情都敢干,如果真把他惹急了,他真的会在这里强了她,他又不是没对她干过这事。
穆雷的大掌突然伸向她时。
蓝诗诗一惊,立刻阻止说:"这里是厕所,难道你就不怕有人来吗?"
穆雷不屑的笑了:"世上还没有我怕的事情。"话落,在她圆润的珍珠肩上惩罚般的咬了口。
蓝诗诗痛的倒吸一口气,开口便骂:"靠,你他妈属狗的呀!"
"属狼,你不知道吗?"穆雷说着只有他们才懂得暗语。
蓝诗诗愤愤的怒瞪他继续挣扎:"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的家伙,如果你这么缺女人,凭你这条件,勾勾手指就会有一排人投怀送抱,还需要强上一个女人吗?"
"我有老婆,干吗要找别人?"说话间,穆雷的唇再次来到她的肩上,但这次不是咬,而是温柔的吻。
曾经让她迷恋的吻,温柔深深的勾起了她的回忆,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反抗,享受着属于他带来的激情。
"sundy,你在吗?瀚在等你呢!"突然一声好听的女子声音传来,打破了蓝诗诗不自觉的沉迷。
"我在。"蓝诗诗赶忙回答外面女孩的话,伸手去推在她身上继续放肆的穆雷。
而穆雷的大掌却一把握住了她的窄腰,用力一捏,痛的蓝诗诗差点尖叫出声,但却拼命的忍着,生怕外面的女孩听出异常。
穆雷摆明了不想让她得逞。
蓝诗诗被她弄的身上痒痒的,但是却拼命的忍着不发出异样的声音。
穆雷的眸中闪过邪魅的笑。
外面的女孩立刻担心的问:"sundy,你怎么了?"
"哦!没事,阳,你先去吧!我马上就过去。"蓝诗诗一边阻止穆雷的放肆,一边打发外面的女孩,如果这一幕被看到了,那么她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好,你快点哦!瀚可是急着给你戴上订婚戒指呢!"女孩的声音里传来掩饰不住的喜悦。
蓝诗诗赶忙回了句:"我知道了。"
听着女孩的脚步离去,蓝诗诗怒瞪穆雷怒骂:"你他妈想害死我呀?快点放开我,你也听到了,我未婚夫在等着我呢!"
穆雷不想再和她废话下去,他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因为他认为行动远比说话有用,长臂一伸,把她扛到肩上,朝外走去。
蓝诗诗惊恐,立刻喊道:"穆雷,你做什么,放开我。"
穆雷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来到楼梯处,阔步下楼。
蓝诗诗拼命挣扎,可在他面前,力道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出了圣豪大酒店,穆雷直接把蓝诗诗扔进了她熟悉的"雷神"车子里。
二虎子立刻发动车子,一路疾驰。
半小时后,蓝诗诗被狠狠的扔到一个超大的白色双人床,只觉眼前有一圈星星在闪烁。
在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时,身上猛地一重,身子一僵,立刻犹如一盆冷水从她头上泼下,定眼看去,一张冷硬的犹如天神下凡的脸在眼前放大。
蓝诗诗瞪向身上的男人,怒骂道:"穆雷,你丫的想摔死我是不是,起开。"
穆雷根本不去理会她的话,大掌猛地摸向她的小脸,常年握枪的手上有厚厚的茧子,抚得她脸上痒痒的。
蓝诗诗刚要反抗,但却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太了解了,越是反抗,越会激起他的征服欲,所以她选择了一个聪明的做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