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诗诗抽回自己的手,淡淡道:"要你管,哼!"然后抬高下巴离开了。
看着蓝诗诗离去的背影,岳飞扬喃喃道:"诗诗手腕上怎么会有改装后的北斗全球定位跟踪器呢?这个手表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了,穆雷那里。"立刻上了车。
而岳飞扬和蓝诗诗的这一幕,偏巧不巧的被穆雷和言少俊看到了,给男兵们讲完话的穆雷,叫上言少俊到他的办公室有要事谈,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心里有些不爽。
言少俊禁不住在心中为岳飞扬担心。
穆雷办公室。
穆雷和言少俊一进办公室,便看到了端坐在穆雷办公室的岳飞扬,此时正优雅的品着茶,欣赏着穆雷办公室的装修呢!
见穆雷进来,岳飞扬打趣说:"雷子,你的办公室装修的挺不错的。"
"有事说事,没事少扯淡。"穆雷坐到办公桌前冷冷道。
岳飞扬不解的看向言少俊询问什么情况。
言少俊耸耸肩用眼神告诉他,好自为之。
岳飞扬立刻看向穆雷打趣:"怎么,吃枪药了,你这样对待贵客可不对哦!"
"少废话,东西呢!"穆氏专有的冷漠霸道口吻。
岳飞扬摇头叹息:"唉!我怎么就那么可悲呢!我们同样的军衔,我怎么感觉在你面前,我就像你的属下呢!我亲自给你把东西送来,你不但不感谢我也就算了,还这样冷言冷语的对待我,真是可悲,可叹呀!"
"岳飞扬。"穆雷直接连名带姓一起叫。
岳飞扬笑了:"行了,行了,逗你呢!资料给你。"岳飞扬从身上把资料拿出来给穆雷,一脸严肃的说:"这批秘密武器,上面很重视,千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所以要你们特战队秘密基地的人亲自护送,地址和接收的人,以及武器的下一步研究都在资料里。"
穆雷接过资料慎重道:"放心,我们一定会完成这次任务的。少俊,你先去基地选一些人,我晚上会过去。"
言少俊立刻点头离去了。
办公室里瞬间就只剩下穆雷和岳飞扬了。
穆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还有事?"
岳飞扬耸耸肩:"没了。"
"那你可以走了,不送。"穆雷直接下了逐客令。
岳飞扬起身,刚要走,突然又停住了脚步,看向低头办公的穆雷,嘴角勾起了笑容,一脸好奇的表情问:"雷子,我记得你之前改装了一枚手表式样的北斗全球定位跟踪器,不知你现在有没有戴在身上,我也想改装一个,让我看看你的那枚怎么改装的呗。"
穆雷手中的笔一顿,淡淡回道:"不在。"
"不在?那在哪里?"岳飞扬试探性的问。
穆雷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他。
岳飞扬笑了,一脸的轻松自若,他们都是高手,那看人的眼神,和掩饰自己的功力都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想从彼此脸上看透内心,其实是不容易的。
"送人了。"穆雷倒是诚实,因为他懒得和岳飞扬撒谎,他突然问这话,绝不会是只想看看那么简单,他料到岳飞扬刚才已经看到了蓝诗诗手腕上的手表,所以是故意问的,但目的是什么,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
"送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东西,送给了什么人,心上人,亲人还是敌人?"岳飞扬的好奇心被调了起来,如果没有猜错,诗诗手腕上的那枚手表就是吧!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穆雷冷冷一笑。
岳飞扬无谓的耸耸肩:"我向来都好奇心比较强,这也是我们做情报人员的职业病。"
"你少侮辱你的身份,有话就直说吧!"他不喜欢拐弯抹角。
岳飞扬点点头:"好,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雷子,你是不是把它送给了蓝上校的侄女?"
"对!"穆雷没有否认,他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她对你很重要?"岳飞扬继续问。
穆雷寒眸微眯,冷冷道:"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蓝诗诗那丫头怎么会认识岳飞扬,穆雷心中很疑惑。而岳飞扬饶了这么一大圈,无非就是想知道蓝诗诗的事情,他和诗诗之间到底什么关系,让他这么关心她的事情。
岳飞扬笑了,他知道穆雷是不会告诉他这个回答了,整了整衣服说:"管的宽不宽以后你自会知道,蓝上校临终前把侄女托付给了你,就是希望你好好的照顾他的侄女,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信任。"
"这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穆雷的语气冷了几分,虽然认识了这么多年,从父辈开始就是很好的战友和朋友,但如果他对诗诗有什么企图,他一定不会轻饶他。
"好,那就不打扰了。"岳飞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阔步离开了。
而岳飞扬临走前的那个眼神,让穆雷很不解。
蓝诗诗虽然逃也似得从岳飞扬的面前离开,但是当她看到岳飞扬的车子驶往穆雷的办公室方向时,禁不住担心起来,所以训练一结束,她就立刻跑来行政楼外截岳飞扬,生怕岳飞扬给穆雷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所以岳飞扬一出来,便看到了在行政楼外晃荡的蓝诗诗。
蓝诗诗见岳飞扬出来了,立刻把他拉到了一旁的一个隐秘的角落询问:"喂!岳飞扬,我问你,你去穆雷办公室做什么,你和他说了什么?"
岳飞扬眉头微皱反问:"你怎么这么紧张?"
"回答我的话?"蓝诗诗焦急的只想知道答案。
岳飞扬不以为然的回道:"我来找穆雷有要事谈。"
"真的?你们谈的事情和我无关?"蓝诗诗提着的心稍稍放下。
岳飞扬却突然冒出一句惊人之语道:"但也谈了你的事情。"
心情刚刚平复的蓝诗诗,又因他的这句话而紧张起来:"谈我什么事?岳飞扬,你是不是把我和你的关系给他说了?"
"你就这么怕他知道?"岳飞扬打量着蓝诗诗。
蓝诗诗故作淡定的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