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宁安敏锐的回击!
海风和普照招招必杀的攻进!刀剑映火球如龙般袭向赤手空拳的彭宁安。
彭宁安敏捷的闪躲,武功不弱于皇家暗卫的他,不会轻易的被擒住。
普照和海风几近恼怒,皇后娘娘嫁入玄泽之初就跟帝上一样是他们的主子,对皇后不敬就是对帝上不敬!:“找死!”
彭宁安更怒,这里是皇后的寝宫,竟然赶在皇后的地方动武,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你们才找死!”
钱初快速的合计着,人员伤亡和地理位置选址都是复杂的过程。
皇家暗卫第一时间出现在皇后寝宫,但是看眼在书案前没有动的皇后,他们也沉默着,只是偶然阻挡些不小心波及皇后的碎屑。
诺儿端茶回来,看到破坏殆尽的房屋门窗,顿时冲着他们吼道:“住手!这里是皇后寝宫!要打出去!”
海风一拳袭向彭宁安,彭宁安快速跳过,普照剑光迅速跟进,彭宁安的臂膀瞬间翻出嫩肉:“你死定了!”
“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彭宁安顷刻闪身!
诺儿跑向自己的主子:“娘娘,娘娘!彭大人和肆大人他们打起来了!”
钱初慢悠悠的抬起头,茶色的眼眸中冷然的漠不关心。
诺儿呆呆的看着主子:“娘……娘娘……”娘娘怎么了……
钱初望着被夹击的彭宁安,突然见圈定了自然灾害的地点,其实有什么好计算的!没有实力一切都是妄谈,她只要算哪里能给她带来最大的利益!“住手!”
原本不动的暗卫瞬间飞起,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三个人带到娘面前:“任凭娘娘处置!”
海风愤怒的瞪着彭宁安!他找死!活该!
普照拧着眉不认错!他平时几乎不动武!但是他不介意杀了辱没圣上的彭宁安!
彭宁安抱着胳膊也恶狠狠的看着他两,他除了小时候在彭家被人打外,从来没有受过伤,这两个人简直……简直该死!敢在帝后的寝宫动武死一万次都是活该!
钱初看向普照,说实在的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但是在她的地方动手,就是对她不敬,何况她现在怀有身孕,如此不妥当的事,他们必须给她个解释,钱初言语冷淡的看着他们,明显对他们的行为不赞成:“普大人,能说说为什么吗?”
普照闻言心惊的低下头,当着这么多的人,他敢说什么!说了彭宁安对皇后的名誉也没有好处。
“如果不说!本宫就把你们交给帝上!”
普照顿时跪正,不行!皇后要是这个口气把他们交给帝上,帝上一定会震怒:“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钱初不禁好奇什么事,但是也没给他们好表情:“请。”
进了内室,普照立即给钱初跪下:“娘娘,刚才微臣看到彭大人对您不敬,所以微臣……”
不敬?钱初不感到可笑:“你感觉他敢对本宫不敬吗?还是说你当帝上的眼线都是白痴!”这里就算个站岗的都是玄泽尔的眼线,彭宁安要是真敢对她不敬,恐怕早被分尸了,还轮的到他们才充当好人。
普照顿时难堪的低下头,他现在才想起来,这里浇花的仆人都有媲美海风的武艺。
“当时还有下人在,不要妄自揣测不是事实的依据。”
普照挣扎的垂下头:“微臣该死,但是彭大人未免离皇后娘娘太近了,而且彭宁安擅自出入宫廷本就有失礼节,皇后娘娘难……”
“帝上教你的。”
“不,微臣也这么想。”
“你只敢有感觉,但你还不敢在我寝宫动手。说吧,帝上给了你们什么任务。”
普照更加难堪的低下头:“娘……娘娘……”
钱初叹口气,不用他说,她也知道,不过……她就这么让他不安吗?还是说,她给予感情的方式有问题……钱初看向远处的灌木,想着小小对她的点点滴滴,再比照下自己,确实有很大的差距,既然是她的爱人,她也该用心经营她的婚姻,况且男人而已,就不信腻不死他:“他在哪?”
“啊?!”
“帝上。”
“在枢密院。”
“娘娘!娘娘!您去哪里!娘娘!”诺儿随后跟上。
海风、普照摸不着头脑的对视一眼。
彭宁安翻身去追。
海风眼疾手快的拦住他:“你干嘛!”这小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彭宁安怨恨的挣开:“放开!”
海风不死心的拽住,嫉妒作祟下狠狠的在他的伤口处使劲一按。
“啊——!”
海风心情更加不好:“好大的胆子!本官的话都敢违逆!”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伺候皇后!
彭宁安简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平白无辜被他们打了,他们还想怎么样!“肆大人,下官敬你,但肆大人也别太过分!”
还敢这样跟他说话!?不打他不知道什么是收敛!
普照快速拦住海风,平静的转向彭宁安:“你知道你服侍的是谁吗。”
彭宁安站好,他当然知道,不过这两个平日见都难得一见的高官拦着他,还真是让他受宠若惊:“普大人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让彭大人看清自己的立场,我们竟然敢在玄字殿对你动手,自然是有人看你不顺眼,彭大人应该明白该怎么办吧。”
“抱歉!不明白!”彭宁安气恼的转身,打死他都没料到会有今天的横祸!想不到他一向看好的两个人竟然这样蛮横不讲理!但是他们的身份和在朝廷的立场却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帝上亲卫:“可恶!”伤口没两个月是好不了了!
普照、海风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嫉妒恼恨着他的平步青云!
海风不满意的看向普照:“亏你还自认是先知的孙子,连个刚进京的小人物都摆不平!”
“你不是也自吹武功玄泽第一,三招还摆不平一个‘下官’!”
“哼——”
两人顿时不欢而散,其实自从普照娶了琼翩然,他们在朝廷之外几乎没有交集!
钱初站在枢密院外,摸摸袖子里的礼物,推开了枢密院的殿门。
“初儿?”一身龙袍的小小立即放下工作扶住她:“怎么过来了,累吗?中午吃了什么,是不是我的皇儿想我了,来,让父皇亲亲。”
钱初淡淡的一笑,她还是第二次见一身龙袍的小小,不可否认他穿工作装比平时更显冷冽:“想你了过来看看,很忙吗?”
小小扶着她坐下,习惯的贴上钱初的肚子;“一般,什么都没有我的宝贝儿子重要。”
钱初抚着他的笑了:“你呀,非把他惯坏不可,对了,晚上能早点回去吗?”
小小惊奇的抬眼看看她:“干嘛?”
“我为你准备了你爱吃的海鲜。”
“亲手做的?”
钱初点点头。
小小更加惊讶:“你不去‘中观’?”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恩。”钱初无所谓的取出她为儿子穿的项链:“想透了就不去了。”
小小眼睛瞬间发亮;“真的?”
钱初小心的套他手上,儿子的项链只能给他当手链:“当然了,今天是我们那的七夕,想跟你一起过。”说完羞涩的看了他一眼,其实是不是七夕谁知道。
小小脑子顷刻间找不到北的飘飘然,他傻傻的举起手上的链子:“这个……是给我的。”
钱初点点头:“七夕是情人节,在我们那青年男女都会互赠礼表示爱慕和欣赏,喜欢吗?”
小小惊讶的高呼:“你的意思是爱慕我?!”就听到这层意思了,说完还眼睛闪啊闪的看着妻子。
钱初深深的望着他,四年来不知多少次从这双眼睛了看到了灼热:“这条链子能拴住你吗?”让这双眼睛永远凝视她,给予她属于家庭的温暖。
“能!当然能!”小小激动的抱住她,四年了,他虽然不信钱初不爱他,但是他并没有把握从她那里主动得到什么:“初儿,我可以想吗?你送我东西,是我想的意思。”
钱初似乎猛然间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是她的爱情没来得及发芽,可如果常伟没有遇到那个女人,她也会如此小心翼翼却充满向往的争取吧,可是事实难料,她现在几乎想不起曾经的心情,想不起常伟的样子,而小小的心却通过颤抖的手臂传递给她:“小小……爱你……”
小小静了一下,手臂慢慢收紧,四年了,他用心浇灌了四年的花终于绽放,虽然时间久了点,虽然不如他想象般深情款款,但是一样的震慑心灵,一样让他欲罢不能:“初儿……”他的爱需要她的鼓励,他的付出需要她给予回应,而现在他终于有了,属于他的钱初,属于他的孩子,属于他的一切、一切。
被他抱在怀里,钱初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满足,其实能成为一个男人的一切,已经是一种奢求,而确实,谁的爱都需要回应,因为他们都没有达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小小,你压到你家宝贝了。”
小小立即心疼的抚上妻子的肚子,但是抱着钱初的右手却没有松开:“宝贝,对不起,把你望了,不过你忍忍,父皇抱完你母后再抱你。”说完小小再次抱住她,鼻尖萦绕的香气,是钱初润发的香料:“初儿……这条链子很漂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