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室情。欲后的靡乱,做工精细的大床上,男人修长的腿从丝被中抽出,随手拿过一旁的短裤穿了起来,男人的身后,赤罗着身子的娇艳女子伸出纤细白皙的手,圈住男人的腰,吐气如兰,“再留一会儿嘛……”那迷人的嗓音可以迷倒一片的男子,而显然,此时的这位不在其列。
男人转过头,极尽温柔的低迷嗓音道,“乖,下次再来找你……”
女子痴痴的看着男人深邃的眉眼,雕刻般的五官轮廓,还有那高大健壮,蕴含着强大能量的体魄,不禁流下泪来,她知道她不该要求男人给她更多,至少,那样她还有留在他身边的资格,现在,一切都晚了,从她说出“她爱他”的那一刻,便没有了陪在他身边的权利。
男人穿戴整齐,轻轻的吻了女人的嘴角,脸上的笑意却让女人恐惧,愣愣的收回了圈住男人的手,在男人走出视线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让殷律纠结的源头——南宫慕。
南宫慕坐上车,原本想直接回家,想了想又将车开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AS——圈子里有名的声色场所,而哈多克作为AS的老板,可见其本事。
“嘿,慕,你怎么这么晚了才过来?不会是刚从那个美女床上爬起来吧?”哈多克,南宫慕的极少数的好友之一,对于好友的调侃,南宫慕只是微微皱眉。
“怎么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哈多克也不由疑惑,很少会看到南宫慕流露出这种表情,对于南宫慕这样有着出色到近乎完美的长相,却也有着危险的气场,哈多克一直觉得这才是个男人。绝情,冷艳(洛:冷艳是这样子用的吗?哈利多:我是外国人。)强悍到近乎于残酷。
就像是七年前第一次见到他,那时的哈多克正叛逆的从家里逃了出来,准备干一番自己的事业,可强大的家族背后总会有很多的隐患,刚从家里出来没几个小时,哈多克就被抓了,在气喘吁吁的跑了六条街以后,哈多克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束手就擒。
而突然出现,并将他从那一群(洛:其实只有两个,咱这样写只是为了保住哈多克的面子,咱就当做不知道)手里拿着枪的强壮男人手中解救出了他,那一刻的哈多克以为自己见到了死神……
等哈多克从死神的冲击中醒过来的时候,身旁除了躺下的两具尸体外,已经没有别人,哈多克慌张的跑回了家,然后开始接手家族事业。
直至再次遇到南宫慕,然后,就像是块牛皮糖一般的黏住不撒手了……
哈多克从回忆中醒过神来,看南宫慕沉默的喝着酒,然后酒吧大半的女人都朝着这边蠢蠢欲动。
唉——祸害啊——
不得不说南宫慕真的不是一般的有女人缘,当然南宫慕确实也玩的开,只要不对他放感情的女人,他都可以和对方上床,当然啦,南宫慕也是个挑食的人,挑女人一般也要挑妖艳到豪放的女人,他没有时间和心力去和处女玩,当然,除了那次例外。
想起那次,南宫慕原本就纠结在一起的眉,有继续加深的趋势……
“我恐怕要回去了。”
“什么?回去?你不是说你回去就会被你爷爷逼婚吗?不是连你做·爱都找人监视吗?不是总塞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到你床上吗?这样子你还要回去?”
南宫慕看了哈多克一眼,哈多克心虚的低下了头,自己似乎是有些反应过度。不过,那是他作为南宫慕的好友为他鸣不平,可没有其他的心思。
“爷爷说找到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回去看看,这么多年来,我都不知道这个地球上还有我孩子这种生物存在。我得回去看看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自昨天接到爷爷的那个奇怪电话开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宁,要是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话,一直逃避也不是办法,已经七年了,他不可能一直在M国不回去,现在正好公司方面已经步入正轨,即使他现在回去,也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所以,思前想后,最终决定明天回去。
“我倒是不奇怪,你这人不管对方什么背景,只要符合条件你就毫不反抗的被人拖上床,我都怀疑你有几个宝宝了。”
南宫慕挑眉,他知道自己对这方面的措施有多严谨,绝对不可能有这个的可能出现,不过,他也不需要像别人解释什么,他只不过是过来和哈多克说一声,毕竟,他的朋友真的不多。而作为其中之一的哈多克,他有必要过来通知一声。
“妈妈,你是说真的?”貝貝甜腻腻的嗓音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殷律眨眨眼,漫不经心的开口。
“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我就这么决定了,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嫁人的。”
“妈妈,你就这么排斥吗?”寳寳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对的,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要结婚,不要有丈夫那种东西。”说道后面的殷律已经咬牙切齿般才挤出这几个字。
“为什么啊?”
“厄……这个……”殷律一脸的心虚,眼珠子也跟着乱转,她不是不想说啦,可是那种事情,她好歹也是做人妈的,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呢?即使她开口了,俩儿子也太小了点啊,殷律瞅了瞅一旁瞪圆黑白分明的大眼,一脸我很好奇的寳貝二人,苦恼的锤了锤头。
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真就不能怪殷律,个人体质问题。这还得从七年前的那个荒唐夜晚开始说——殷律那时看到南宫慕,真觉得自己运气好啊,不用找老天就自动给她送来了个极品,而且还是酩酊大醉,殷律窃喜,这样子就好办多了,完了后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殷律就这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一步步小心的靠近,近到前,就被对方的满身酒气熏的直皱鼻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