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做了件有违君子之为的事情。
他忽而想起第一次自己带她和朋友聚餐时,她目光凛凛瞪着自己生怕自己对她有不轨意图时张牙舞爪的样子;虞仲之睁开眼睛,老脸泛起了红。
“蛋糕……”。
“傻瓜”。
“安哥哥…..”。
“………..”。
虞仲之猛地推开她,脸上一冷,心中迅速升起股羞辱;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回到白家宅子,安宸歌早已在楼下等待。见到车里的人,他终于松口气般快步走过来搀扶,见到人醉得比往日更厉害,冷清的脸上终忍不住恼怒:“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也不知道会让人担心”!
可惜醉酒的人没法像往常那样辩解。
这是虞仲之第一次认真打量安宸歌,白净好看的脸庞,温和如玉的气质,是个很容易就让人有好感的男人。
这时白流瓷走出来,对他点点头,便帮忙扶着人进去,然后一旁的佣人也跟着忙进忙出,偶尔还能听到安宸歌几句责备。
虞仲之默不作声的看着,眸子里藏着旁人看不懂的讯息;他悄悄抿唇,想着刚刚看到的安宸歌和白流瓷,气息相近的两个人,淡淡的,有说不出的感觉。
直到后来,很久以后,他才想出那样的感觉是什么,是眼神,太过缥缈的眼神。
接下来我一头扎进工作中,认真勤奋的态度着实让人刮目相看了一把;除了偶尔能接收到罗MM崇拜的小眼神,有时在董事会议上还能看到安娜娜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不过她越不爽我心情就越好,可不是吗,爸爸又让我参与重要会议的决策了,等手头上‘华南之星’的案子一结,定是要挥手告别设计部重回岗位掌政的。
一切似乎又恢复正轨,那段短暂的流言随着案子的进度鲜少和虞仲之碰面渐渐偃旗息鼓;就连一向讨厌我的安娜娜都没拿那事作话题损我就重新验证了那句话:时间就是一把杀猪刀。
我其实一直搞不懂为什么安娜娜小姐不待见我,按理说安家和白家熟得就像一家人,等两家好事一成,怎么的她也落个辈分得对我尊称;平日里我也没招她惹她,更没抢过她男人怎么就无故惹来一大死对头?!
我把这疑问说给许宁宁听的时候,那丫头笑得花枝乱颤:“正常啊!你看整个白家你一个好吃懒做,另一个弱不禁风;安娜娜也算是你爸爸的得力弟子为你白家鞠躬尽瘁了;但归根到底血缘上还是输你一分!她能不恨吗?正所谓既生瑜何生亮……!
“呸!什么好吃懒做!我那是别具一格”!
………
然后我再对上安娜娜的冷嘲热讽,我心态平和了,也不跟她争,完了我还会一脸真诚的对她说:“娜娜,辛苦你了!没有你就没有我此时此刻的安稳和前途”。虽然她会气得炸毛,像甩不掉的水蛭紧咬着我不放。
………
你看,如果我不说,谁不认为日子就是这么幸福美好。那个我抱着许清池痛哭失声的夜晚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