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凤洛旼手起刀落,毫无怜惜地砍断了她和其他人的脖子,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苟且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而如意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惹上了杀身之祸...
趁着夜色,奕君飞快地抱着凤凌瑄回到了怡然阁,一将她送回房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搞得凤凌瑄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多在意,关上门,就开始在房中修炼起了圣女心经。
感觉体内的内力与灵力正在不断融合汇聚,细小的金丹微微地转动着,慢慢地壮大着。
金丹成型,只差一步就能到元婴期,但是她也没有急于求成,第一次修炼之时的险些走火入魔的经历还记忆犹新。
随着丹田内气流的涌动,全身的感觉也愈发的舒畅起来。凤凌瑄正想将这股气流分散到四肢时,突然听到从隔壁传来的杂乱声,稍粗眉头,想起奕君方才一系列的反常行为略有不安,连忙收了功朝他的房走去。
来到隔壁奕君发门前,可她在门口敲了很久的门,却始终无人来应。而里面此时竟然是死一般的安静,让她不禁担心起奕君的情况了,一个掌风便将紧锁的门推开了。
刚踏进奕君的房,凤凌瑄就觉得不对劲。
四周漆黑一片,奕君为什么不点灯?而耳边隐隐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是奕君?
闭上眼,待她适应了黑暗才将眼再度睁开,四处搜索这奕君的身影,这才发现他正蜷缩在床上,紧咬着薄唇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连额头也溢满了薄薄的汗。
奕君这是怎么了?凤凌瑄急忙冲了过去,抓起他满是沧桑的大手,想要为他把脉:"奕君,你怎...啊..."
原本就被全身的灼热感燃烧地意志全无的奕君,在感受到贴近的玉手的冰凉时就像久旱逢甘露的人一样,不禁渴望更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来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牢牢的圈住,那清凉的温度让他全身舒畅。
火热的气息直扑到凤凌瑄的面上,滚烫的身子也急切得向她覆盖过来。心里暗道不好,奕君应该是中了她的'夜风流';了。
此药对女子无效,但对于男子却有着媚药的效果,而且催情力度极大,一般人难以抵挡。
想到他之前的异常,难道奕君从回来到现在都在极力隐忍?这个傻瓜,怎么什么都不说!
凤凌瑄原本是想要拿这个来对付如意的,在将玉瓶交给奕君的时候却忘记嘱咐他此药的效果,现在真是恶食其果了。
眉目一沉,此药虽来势猛烈但也不是无解,凤凌瑄忙推拒着他的胸口,试图拉开一些距离:"奕君,你中了夜风流!清醒一点...唔..."
那抹冰凉更是刺激了奕君的所有感官,让他不由得急躁起来,火辣辣的吻毫无预告的落了下来,猛烈地索取,想要获得更多的清凉。
凤凌瑄几乎无法呼吸,那狂野而紊乱的气息跟之前的奕君完全判若两人,那力量更是强劲得吓人。想用内力将他震开,却又怕不小心伤了他,只能徒手抵抗。
全身火热的奕君已经不能满足这表面的清凉,一把拉下她身上的衣衫,疯狂地所要更多,更多...
凤凌瑄被他吻得头脑发涨,被他火辣辣的热情熏染得迷乱,却还知道不应该这样。狠咬了奕君一口,痛得他闷哼一声,抬起了头。
忙使劲推开他,狼狈地冲下床,气息不稳道:"奕君,你清醒一点!"
感受到疼痛的奕君也开始有了一丝清明,双眸暗红地松开了凤凌瑄,看着那诱人的红肿玉唇极力克制着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打晕我!"奕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抑制多久,深怕下一刻就将自己一直想要保护的人给伤害了。
凤凌瑄见他冷静下来,不忍心将他敲晕,只是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起身跨坐在奕君身上,心念一动,一卷银针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摊开,附身下来就开始对他施针。
一心只在替他解媚药的凤凌瑄,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有多么暧昧,衣着寸缕,无时不刻在挑战着奕君的极限。要不是被点了穴道,恐怕他早就化身成了豺狼虎豹将她吃干抹尽。
奕君别开头去,闭上双眼,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脑海里刚刚那旖旎的画面却总是挥洒不去,那凝脂般良好的触感更是让他难忘。
突然感到胸口一阵气闷,鲜血就从他口中吐出,身上的火热也顿时消散了不少。
凤凌瑄捂上他的额头,见他体温逐渐下降,才暗松了一口气,将针收回放入灵镯之中,又拿出一块绢巾擦拭了他额头上密集的汗,软语道:"奕君,都是我一时疏忽,害你成这样,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恩。"奕君应答着,可是双眼依旧紧闭没有睁开。
闻言,凤凌瑄才算是真正的放心,披上了衣服,起身下床,还不忘解开了他身上的穴道。
"奕君你现在先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贴心地替他盖上锦被,才举步朝门走去。
小心替他合上门的凤凌瑄没有看见奕君霍然睁开了双眼,手中捏着她的绢巾,眼底一闪而过的眷恋,迷惘,苦涩...
翌日,帝都大街小巷都开始盛传宫中一个贵妃的风流韵事。
"喂,你们知道吗?那个刚封的贵妃竟然背着皇上偷汉子。"
"什么,不是吧,不是说她怀着龙种吗?怎么还会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