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因为角色扮演的关系,只能柔弱地揉着自己被摔得不轻的屁股,呐呐地控诉着。
云小优自然已经知道这是上官熔的房间,但是秉持着输人不能输阵的一贯原则,云女侠依然态强悍地说道:"那你说你为什么把我弄到你房间里来?"
声音虽强,但是某女侠的脸色已经有些忧郁了。
她低着头去看自己的身上,外衣显然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件中衣...就跟上官熔穿的一样...
云女侠虽然平日里一向不拘小节,但毕竟是女儿身,自然知道自己已经吃亏了...
名节啊名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清白没有了么?
她不敢想啊,难道,她已经和上官熔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了么?
一向坚强的云女侠却坚强不起来了。
她清白都没有了,还怎么嫁给大师兄啊?
大师兄啊,她那高贵出尘,神仙一般的大师兄啊!
想着想着,一双明灿灿的眸子忽而黯然神伤,痛楚之色浮之于上,令人无不动容。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光洁的脸颊一路下坠,打湿了一片凌乱的薄薄锦被。
"啊,师兄,优儿对不起你..."某女侠终于抑制不住地放声痛哭起来。
嫁给大师兄可是她在世上唯一有过的梦想啊!
就这样生生被自己断送了。
叫她怎能不伤痛欲绝。
"师兄,优儿对不起你..."又是一声饱含痛楚的呼唤。
上官熔的眸子却是如烧起了熊熊烈火一般,这个小女子居然在与他同床共枕了"一夜"之后又去唤其他男人的名字!
然而,他却微微一笑,弱弱地说道:"夫人不是说已经失贞并且怀有身孕了吗?我们若不早些圆房,怎能瞒过世人,叫他们都以为你腹中怀的是本王的孩子呢?"
他满意地看着某女黑着一张委屈万分的泪痕小脸恨恨地看着他,不由得全身一抖,即刻收起所有的笑意,转而万分认真如同起誓般地说道:"夫人你放心,本王一定会像疼爱自己的孩儿那样疼爱这个孩子的!"
某王说完,头低垂了下去,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等着云小优的处置。
然而,听他这样说,她云小优还能当场承认她昨日里说的话只是诓他的么?
能么?
不能!
所以,此刻的云女侠就是有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忍着啊,就算忍出内伤来,也得忍着啊。
于是,受了严重内伤的云女侠只能大力地哭!
哭他个惊天动地,哭他个天昏地暗。把他熔王府的屋顶都哭翻!
"师兄!你快来呀,你快来救救我!"哭得很有感觉的云女侠不由地对天大喊着。
若是他能在,他一定不会让他的小师妹受这样一个无赖王爷的委屈。
此喊一出,某王的脸色却是比先前更阴暗了,眼中喷薄欲出的怒焰生生要将他烧化了。
他有些受伤的看着坐在床上大哭不止的女子,忽然很想要狠狠地惩罚她一顿!
她的心里眼里怎么能只有其他的男子?
他不允许,他决不允许!
他含怒含伤的桃花双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脚步轻而稳靠近她。
忽然,快速地压下了她的小肩膀,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要把她给他的所有委屈全都发泄出来,让这个小女子知道,辜负他,究竟会有怎样的下场!
云小优只觉得又一阵晕眩袭来,她被某个强势而来的男子那般霸道地吞噬着,索取着。
他好像恨不得她窒息而死一样。
直让她想要狠狠地呕吐。
于是,头脑稍微清醒一些后的她终于抵紧牙关咬住了被一双一直进攻的唇。
直到彼此的口中都有了咸咸的血腥味。
上官熔失控的理智被忽然而来的疼痛唤醒,他惊觉自己的过分,惊慌失措地放开了她,直接瘫软在地。
他刚刚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呢?
并且,他是那样一个软弱可欺的王爷,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于是,他的肩膀开始抖动,哭泣的戏码又开始上演。
哭功卓越的熔王殿下自是能将这种柔弱的哭泣演绎到极致。
那微颤的双肩,抖动的身躯,以及比云小优这个纯女子还要梨花带雨的一张俊脸。
看到面前如此全情投入的某王爷,云小优不禁暂停了哭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专注地看着那一个哭得比她还要委屈,比她还要伤心的男子...
一向自认聪明伶俐的云女侠有些纳闷了,为什么这个上官熔哭得就好像是她欺负了他,而且还是不想负责的那种呢?
汗颜啊!
可是,明明是他死皮赖脸地缠着她的呀!
而且是他把她弄到这个房间,这个床上的呀!
该难过的不是她吗?
"喂,是你强吻的我,又不是我强!的你,你凭什么哭呀?"云小优无声地翻着白眼,问得没有一丝好气。
哭泣比天大的某王抽了抽鼻子,拿手帕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道:"人家哭,是因为,你,你咬得人家好痛..."
云小优的脸不禁严重地抽搐了一番,这个上官熔,可真的是个二中的奇葩啊!
"我告诉你,这辈子我云小优要嫁也只能嫁给我大师兄,打死都不可能嫁给你!"她恨恨地盯着她,说得一脸决绝。
上官熔眼神一凛,她一直说要嫁给她师兄,他一直以为是韩夜呢!
这会儿怎么又冒出了个大师兄?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云小优说完,大力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薄锦被,从床边摸到了鞋,胡乱地站在上官熔身边使劲地套着衣服。也不知这些衣服是不是跟上官熔一伙的,怎么就是偏偏穿不上呢?
"夫人,你这是要去哪里?"上官熔抬起梨花带雨的俊脸,带着淡淡的魅惑,痴痴地看着与那几件衣服置气的云小优。
云小优白他一眼:"关你什么事?谁是你夫人?"
黑着一张小脸,终于将最后一道衣带系上,虽然是系错了位置,将好端端一件衣服生生地穿得又褶又皱,好在,真的是穿在身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