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越看越想往她的身边走,仿佛那股刚才还呛人的香味现在成了最吸引她的味道,那里藏着女子深深的体香...
"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了,而现在我是你的解药,你是否要解呢?"黄莺扶过大同的肩膀,大同只觉得像一道微微的闪电,流经全身,每根血管,每寸肌肤都麻酥酥的,尤其是黄莺的手从自己的肩膀滑向背部的时候,那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我怎么会中春药,怎么可能?我怎么又会身在青楼?"大同想着这些问题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否则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把持多久...
心中的涟漪一片连着一片,不停的动荡着。
"而且你中的是最强的春药,合欢散,我们青楼女子都知道这东西,不过可不是我给你下的药,靠下药这不是风尘女子用的手段,那不是真正的征服,是没有意义的。"黄莺说。
看她的反应,大同知道不是她下的药,那就是那杯茶了!所谓的解酒茶!
轿夫,是张府的轿夫!
可轿夫是受到了谁的指使?张府怎么会掏钱把自己白放在青楼,难道是给教书先生的立秋福利?
不,不会是这样的,那是怎样?
大同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将桌上的茶猛然泼向自己的脸,流到胸膛里。
解药就在旁边,可大同不想用,也不会用...
他忍着,挺着...
"书生你这是何必?我虽身在风尘,可连做你的解药都不配么?"黄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子,他这样究竟有多难受,她很清楚那药效。
"跟,跟姑娘无关,我心已相许娘子,我身又怎能负了她?刀山火海我不怕,春药合欢我亦能扛得住!"大同咬着牙,心中犹如秋风烧野草,没有一处点不着的地方!
黄莺听了,呆呆的愣了几秒钟,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男子,难道世间的男人还有他这样心如磐石的吗?
她的娘子又该多么幸运和幸福啊...
这种福气是自己永远都不会得到的...
"对不起,我,我的走了。"大同说。
"你这样走,只会全身麻痹,最终倒在路上,即使去了药铺也没有其他解药解决!"黄莺又气又恨,书生啊,你为什么一根筋呢。
"那我也得走,还我娘给我的东西。"大同拿过桌上的圈圈,包着它的帕子落在了地上,大同顺手捡起来,借着烛火,这才看到,这帕子的布不是娘子染的么?
这上面的黄莺鸟的笔锋走势很像是哑妹的笔法...
"你这是哪买的?"大同问。
"并非所买,一个朋友赠送。"黄莺说。
"什么样的朋友?"大同问。
"书生,眼下最重要的是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是你的命啊。"黄莺都替大同着急起来了。
大同只觉得醉眼朦胧,灯火摇曳,眼前的女子不在是黄莺,而是海棠,那弯弯的眉梢,那薄薄的唇角,不是海棠还能是谁?
大同病入膏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