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你无钱,无官,有不舍得性命,现在难道连负责也不想么?你让奴家..."黄莺转过身,弹指之间,竟然呜呜咽咽起来,听起来好一番的伤感。
若此时大同肯走近一看,那眼眶是干打雷不下雨。
可他此时根本不会走近的。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何谈负责?"大同问。哪怕他嫩想起来一点点,他也知道该怎么做是对的。
"你们男人都一样,吃抹干净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哪还管我们的死活,那一地一地的都是个姑娘为薄情郎碎了的心,以后走夜路的时候可要小心扎了脚!"黄莺的啜泣声就没止息过。
"我真的..."大同扪心自问,摸着良心,他不确定是不是清白的。自己从来没有那样喝醉过,哎,他现在不敢想如果了!
"还要我说的更清楚些么?还要我把夜里你的一举一动,你翻云覆雨都再重复一遍么?"黄莺转过头,想不到真的挤出了几滴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同。
田大同啊田大同,你是不是真的回不了头了呢!
现在的大同什么心思也没有了,静静的看着桌上的烛火,这事不解决,他是无法全身回到桥头村了。
"既然如此,那姑娘你必然看到我身上哪里留下来胎记,如果你说对了,我就对你负责,左腿还是右腿?"大同觉得这是唯一验证的方法了。
大腿这样隐秘的地方如果看了,那翻云覆雨的事八成是干了。
黄莺抬头看着大同,想不到他还是个颇有心计的人,左腿还是右腿呢,二选一,总有一个对的,黄莺决定赌赌运气。
"左腿。"黄莺脑海中想着男左女右这句话,就顺口说了左腿。
"你果然..."大同看着黄莺。
"那你现在要对我负责了么?"黄莺羞怯的问,看来自己赌对了。
"你果然没和我发生过什么,因为我的大腿上根本没有胎记,左腿和右腿都没有。"大同这会心里平复了。
一切都没有发生。
一切根本没发生!
一切从来没发生!!
刚才那在悬崖之上,如履薄冰的感觉像梦一样消失了。
"你是聪明之人,昨晚也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黄莺对自己得谎言不羞不愧。
"你是一个姑娘,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让他人听到你是不想嫁人了。"大同说。
"咯咯,公子不知道我们做的是皮肉生意嘛,靠的就是"活色声香",这"声"就是说话啊。"黄莺笑道。
如今也不隐瞒了,因为公子是聪明人,早晚能发觉自己身材何处。
"卖笑为生?皮肉生意?难道这里是..."大同如梦初醒!
"是的,进来的男人都兴致勃勃,离开的男人都萎靡不振,不留下点精华是走不出这个门的,所以我说公子你也会想留下点什么的。"黄莺起身来到大同身边。
"还是留给别人吧,我已经对不起我娘子了..."大同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