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把她想得太强悍了,从她用那两味药和着金针一起的时候,她所有的内力就已经暂时性散了,原本按照她算计好的时间,到了半夜她的内力也可以恢复个五六层了,届时自然可以用内力压制。鬼老头倒好,直接把她体内的银针打了出来,现在她是真的要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抗争了。苏梦黎心里暗自骂道:死老头,本小姐今天晚上没办法找你报仇,到了明天,本小姐和你没完,哪有师傅这么害徒弟的!
"好些了么?"南宫琰放在水杯,关切得问道。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苏梦黎此刻正很努力地再和自己的意志力做着斗争。
"嗯。"苏梦黎轻哼一声,牙口紧紧得咬着自己的嘴唇,自己的思想正和体内的情欲做着殊死搏斗,不得不承认,暗夜之花的第三波袭击,果然是最猛烈的,她的思绪已经开始渐渐得游离开去。
她只得再次握紧了拳头,使得长长的指甲嵌进自己的肌肤中去,只有这样的疼痛感才可以稍稍让她维持一下自己的意识。南宫琰似乎意识到了她的不对劲,他一手扯过他握成拳的右手,嫣红的血迹已经她白色的指甲染红,看得他心里生疼。
"苏梦黎,你干嘛!"第一次南宫琰指名道姓得吼着苏梦黎,直接将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他不允许她这般自残的行为。
俨然南宫琰就是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伙,他的手将苏梦黎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的时候,自己手心里略带些粗糙的茧,在苏梦黎细滑的小手上摩擦着,只引得苏梦黎体内不断的叫嚣,他这举动绝对是没事点火型,对于此刻的苏梦黎,他南宫琰一个极细小的动作都有可能让她的理智崩溃。
"你...你离我远一点。"苏梦黎强忍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再平稳一些,她的右手颤颤巍巍得想要再次握紧。
南宫琰见苏梦黎的趋势,立刻将自己的手和苏梦黎紧紧相扣,他实在是不能容忍她这番的自残行为。苏梦黎本来想要骂他的思绪,立刻被南宫琰这一举动整的飞到了九霄云外去,她的脑子里只听得嗡的一声,整个一片空白,此刻完全占了上风,而她的理智彻底被压榨干净了。
苏梦黎猛地转过身来,对着南宫琰急剧魅惑性得勾了勾手,苏梦黎本就喜欢没事这样演戏,南宫琰此刻依旧没看出来苏梦黎的奇怪之处,他只是凑上前去,俨然是把苏梦黎中了药的事情给忘了,怪不得人们常说,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在英明的人,智商都跟着着急,这要是换了旁人,南宫琰怕早就看出这个中的不正常了。
苏梦黎忽地上前勾住南宫琰的脖子,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颇为暧昧道:"我,要,你。"
不待南宫琰反应过来,苏梦黎略有些温热的唇直接覆了上来,勾在他脖子上的下手一直在他的领口游移,南宫琰大惊,猛地将她板正,冷喝道:"苏梦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嘛?"
苏梦黎再次攀上南宫琰的肩,唇角一勾,笑靥如花道:"勾引你。"
苏梦黎的那一句话,直听得南宫琰心头猛地一震。滚烫的薄唇再次覆上南宫琰微凉的唇瓣,苏梦黎的小手一路不规矩得往下探,四周暧昧不明的气息在蔓延着,夏日里温和的空气在不断的升温。
南宫琰从来就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他的克制力极好,但是面对自己心爱女人刻意而大胆得动作,他要是还把持的住,那未免有些不正常了。他忽地揽上苏梦黎的腰际,轻易得撬开苏梦黎的贝齿,化被动为主动。
此刻,理智已经有些散乱,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后背游移,四周的温度在不断得升温,他们两个都渴望得到的更多。苏梦黎的小手已经探到了南宫琰的中衣里,猛地,南宫琰擒住苏梦黎的小手,止住了她所有的动作,眼眸中漫过一丝寒意。
苏梦黎的动作,使得南宫琰瞬间冷静下来,这不是什么了一贯的作风,他猛然想起了鬼老头的话来。想来苏梦黎身上的药还没解得干净,再想到苏梦黎方才让他离她远一点,定然是他在这时候完全不能碰苏梦黎。死老头!南宫琰心里暗骂鬼老头阴险,明明知道苏梦黎是自己未过门的王妃,竟然还让他在这边看着,万一他真的把持不住可如何是好。
对上苏梦黎意犹未尽满怀疑问的神情,南宫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邪魅道:"本王带你去个好地方。"
南宫琰径直抱着苏梦黎出了大营,当一种守门的士兵看着南宫琰这大晚上的,抱着他们刚刚才得知存在的王妃出了大门,而我们的王妃娘娘还一脸陶醉得环着王爷大人的脖子,他们只得叹道:果然,王爷还是个男人啊,这夏日炎炎,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可惜!
行了不消百米,南宫琰走到离兵营不远的寒潭前,直接很利落的把自己怀里的女子扔进了寒潭里。这寒潭的潭水即使在夏天,也有着接近结冰的温度,绝对适合苏梦黎现在的情况。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南宫琰将苏梦黎从寒潭中捞了起来,过不出所料,苏梦黎体内的邪火是消了,但是她却是真的受寒了,她整个人都蜷缩在南宫琰的怀里瑟瑟发抖,保不准肯定是个要受风寒的节奏。
南宫琰带着苏梦黎回到大帐,合着衣服和她一起躺在了床上,夏日里,军营中只有夜间要盖的薄被,方才在寒潭里泡过,苏梦黎此刻自然是冷的不行,直接朝着床上唯一的热源靠了过去,她双手环抱着南宫琰,时不时得在他的胸膛上蹭蹭,在蹭蹭,实足一副安心睡觉的小喵咪的样子。
苏梦黎这睡梦中的无意之举,着实是莫名的在点火,南宫琰只得哀怨得看看大帐的上空,这什么世道,方才她是药作祟,他没办法。合着现在她苏梦黎睡着了,依然没事玩火,而他照样什么都不能做。南宫琰猛地吸了口气,心道:今晚上他是注定睡不好了。
这一夜在苏梦黎无尽得一夜好眠以及南宫琰的一夜无眠中度过。
"啊..."
翌日,一大清早,全营的官兵只听得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声,顿觉头顶一阵乌鸦飞过,遂继续低头开始晨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