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听着苏梦黎的话,心里差点没吐血,无忧正幸灾乐祸得看着他,立刻被他瞪了回去,他心里窝火得看着苏梦黎,不得不承认,她安静喝粥的样子还是挺美的,在想想苏梦黎之前的行径,暖阳立刻摇头,他一定是脑子坏了才这样想。
她温柔?想起那一脚,他当时就该踢回去,她淑女?有人大半夜的带着一个男人爬自己家墙的么?她是大家闺秀?帝都中谁都是,唯独苏梦黎她不是,绝对不是!
苏梦黎嘴角的笑意渲染开来,整个人又平添了几分魅力,只看得楚乔心中欢喜,这未来媳妇还真是个美人胚子,怎么样都好看,就连喝粥都泛着笑意,真是不错,不错。
苏梦黎这厢正安静得喝粥,她的功夫从来就不弱,楚乔一个不会武功的妇道人家,即使是压低了声音说话,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感情楚乔是这样希望的,那她实在是不好拂了老人家的意思,这样会遭雷劈的。
苏梦黎顺带着配合的看了一眼暖阳,水水的眼眸中饱含情义,只看得楚乔心情大好,直接拉走了碍眼的灯泡们,好让这小两口安心相处。
"苏梦黎,你故意的。"暖阳见人都走了,立刻怒道,那眼神真是看得他恶心。
"不然你以为呢?"苏梦黎接着喝粥,顺带着夹了口咸菜,待自己终于吃好后,才瞥了一眼暖阳,甚是鄙夷道:"本小姐有病才喜欢你个断袖吧。"
"你..."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但是苏梦黎说出来的时候,暖阳还是有些薄怒。
"好了好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苏梦黎百无聊赖得摆了摆手,心里却叹道,还好是个断袖,不然本小姐才不会跟着你来这儿呢,太不安全了。苏梦黎人身信条第一条,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永远是好男人、好姐妹,因为跟他们在一起,永远最安全。
"今儿不就是让老郡王妃误会了么,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苏梦黎镇定得看着额上青筋乍现的暖阳,直道,现在的人还真是容易冲动,须知冲动是魔鬼,行动需谨慎。
"苏梦黎,你到底想怎样?"暖阳一掌拍在桌子上,整儿桌子都被击碎了,苏梦黎看了看面前的桌子,蹲下身子拾起地上的小木块,啧啧叹道:"真可惜,多好的一块木料啊。"
"苏梦黎!"暖阳对着苏梦黎再次无语,他一定要让这女人离开自己的范围圈里。
苏梦黎揉了揉耳垂,好心得安慰道:"好了,放心,只要本小姐在你这里平安得度过本小姐二十岁中的大劫,本小姐就自动离开了,倒时你要留,本小姐还不乐意呢。"
暖阳受不了这一打击,直接无语,苏梦黎的手在暖阳面前挥挥,欠抽道:"不说话,本小姐当你默许了,本小姐回房抄佛经了,你自己玩着吧啊。"
抄佛经?暖阳甚是无语得看着已经跃上屋顶的苏梦黎,有人抄佛经抄到屋顶上去的么?
对于苏梦黎,母亲大人已经深深得误会了,而她本人的身份很是敏感,第一次回京,他自然不会傻到去和相府作对。
暖阳现今终于是知道为何帝都众人皆说苏梦黎邪乎了,这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能自己心里默默憋着吐血的心情。
苏梦黎才不会有这么好的心情去关心暖阳,她得去找她家团子才行,免得他又没事找事在大哥面前冤枉自己。
自己怎么就不小心把团子养成了这副小没良心的样子了呢,苏梦黎心中甚是郁闷,私心里想着改明儿得好好检讨检讨一下自己的教育方式才行。
苏梦黎赶着天还没暗下来的时候,偷偷得摸回了黎络院,本想着把自家团子偷出来来着,结果倒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人。
"别找了,小少爷跟着战王爷走了。"司徒汶看着苏梦黎一脸疑惑的样子,好心的提醒。
又是南宫琰,感情团子真是你家的?苏梦黎心中顿时愤懑不平,而站在不远处的司徒汶似乎都可以听见什么了咬牙切齿得声音,心下里不由替着未来姑爷担心,他们夫妻的梁子可是结大发了。
别看苏梦黎平日里跟团子打打闹闹的,心里可宝贝着呢,这王爷大人这是在挑衅啊。
"府里的人呢?"苏梦黎倚在秋千架上,百无聊赖得问道。
司徒汶直接白了一计苏梦黎,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还不是您自己惹下的,大家伙都寻您去了。"
"这样啊,那你怎么不去?"苏梦黎豁然间眼中充满危险得看着司徒汶,只看得司徒汶心中郁结,他干嘛要去找,苏梦黎要是想玩失踪,旁人去寻有用么?
苏梦黎见司徒汶这一脸不屑的样子,遂掏出帕子来,抽泣道:"我知道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自己的主子失踪了都不来寻寻,真是养了个白眼狼的手下,我好伤心啊,儿子跟着别人走了,你又这样对我,呜呜呜..."
呃...司徒汶顿时心中郁结,这算是个什么世道,他的左眼皮不断得跳跳,再跳跳,这该死的女人,又开始抽风了,看样子自己这次的月钱又要不保了,这种人来疯的性格很可怕啊。
"主子,璃国的大将军邀您今儿晚上在沁心湖谈生意,您去么?"正当司徒汶不知要如何应对的时候,易尹的话救了他,司徒汶毫不吝啬得投去一计感激的眼神,看样子月钱算是保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再这里?"苏梦黎噙着帕子,眼睛斜视着易尹,而易尹则是一脸茫然得看着她,好像是在说难道不该在这里么?
"讨厌。"苏梦黎抽了抽鼻子,起身道:"你比司徒汶更不靠谱,这年头真是什么属下都不靠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还是钱比较靠谱些,易尹,我要扣你的月钱,呜呜呜..."
苏梦黎说着,率先踏着轻功离开,易尹和司徒汶只好追着,易尹不解得看看司徒汶,奇怪道:"主子今儿又怎么了?"
"没什么,又抽风了,自从战王爷回京之后,这病是越发得频繁了。"司徒汶一脸无所谓得答道。
他们这主子正常的时候很正常,抽风的时候,很莫名其妙,往日里一年难得犯次病,这些日里有病情加重的倾向和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