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师妹,若是这样,璃国岂不是该灭国了,自然不会是这样。"慕云白轻笑连声,否定了苏梦黎的说法,继续道:"不过也差不多,如果要抑制锁魂草,就得取了沈逸风的灵力所凝结而成的黑灵珠,你也知道他们是灵,我们是近不了他们的身子的,况且,一旦失自己的灵珠,他们就会变得虚弱不堪,他不可能把它给你的。"
对于他们而言,这等同生命的东西,怎么可能会交给你,这简直就是笑话。
"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团子忍受蛊毒,还要担心着沈沁茹什么时候有个好歹,会影响团子么?"苏梦黎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已经完全没有气力了,团子是多乖巧的一个孩子,她哀怨得看了看不远处的团子。
平日里除了贪玩儿一点,团子真的不会做什么的,为什么上天你要这么对这个孩子,她有些悲哀得呢喃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上次,沈沁茹就没有机会对团子下手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听着苏梦黎悲痛的自责声,看着她纤长的指甲再次嵌到了肉里,南宫琰一把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一手小心翼翼得将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得掰出来。
他不忍看她这般得折磨自己,眸子得的光又是一暗,看这样子,这件事情和璃国的沈家是脱不了干系了,这两个沈家莫不是要联手做些什么了?当真是极好,竟然将矛头指向了他南宫琰。
"师妹,不是全然没有法子,若是有沈逸风的血,喂了团子喝下去,可以暂时性将他体内的锁魂草压制住,锁魂草和噬心蛊同时压制住,就可以暂时确保团子无碍了,只是这每月都得取一点血,这沈大将军未必肯那。"
慕云白叹了口气,这也是事实,无缘无故,这沈大将军如何肯,这也是一说,再者,这沈将军的行踪一向诡异,自从五年前三公主不见后,他的行踪更加是越发的诡异了,这人都找不到,更何况是找人家取血了。
"我知道了,师兄,团子那边,你还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毕竟他该是被你们敲晕的罢。"苏梦黎这才有些放心下来,只要有法子就行了,不然可就真要是急死人了。
团子的情况她约莫知道一些,她给他喝得那杯酒早就过了失效,想来一定是师兄和鬼老头见没法子,直接就把人敲晕了。
和慕云白说了会子话,苏梦黎又将南宫琰送出了府,现在这个样子,再留他在相府吃饭也是不好,再者今日里,她也听说了他最近很忙,在这里陪了自己这么会子,王府的事务怕是该堆成堆了。
"司徒,去打探打探沈逸风在哪里,他说过三公主人在帝都,依照他的性子,应该还没有离开帝都。"苏梦黎一边吩咐着,一边瞅了瞅正和团子玩耍的梅朵。
这两个小孩子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着似乎很开心似的,她不知道慕云白和鬼老头究竟是怎么和团子解释的,至少现在团子体内的蛊虫只是缓慢的长大,除了会贪睡意外,宁没有其他的什么症状,他自己应该是不会产生什么怀疑得。
"青柳。"
轻声唤来青柳,看着眼前的那两个孩子,他们的笑颜是那样的天真烂漫,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她浅声吩咐道:"明儿去找裁缝过来,帮着梅朵做几套衣裳,还有明儿传了话下去,就说打今儿起,梅朵就是我相府的小小姐。"
青柳闻言点了点头,梅朵那孩子,她看着也喜欢,听主子这意思,是要把梅朵当成女儿了,这也是件好事,司徒都和她说了梅朵的遭遇,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这看着样子,王爷和主子是成了,这样梅朵又是个有爹有娘的孩子了。
一手攥着秋千的绳索,苏梦黎慢慢得阖上眼眸,今日里发生的事情还真是有些多,她有些累了。看样子把沈沁茹纳为侧妃的想法也还是对的,这样子,她倒也可以顺便看看这沈沁茹背后的人究竟是何人了。
一阵秋风吹过,席卷着院子里的桂花香气,直打了苏梦黎个扑面而来,清新馥郁的芳香沁人心脾,也让她的忧愁和思绪减少了些。
"主子,沈将军在倾颜居。"
易尹一个飞身到苏梦黎的面前,看着她放松的样子,实在是不忍打扰,听司徒说了这些日里的事情,如今团子的事又让她这般的烦心,难得她有些放松,但是这事情事关团子的安危,他自知容不得半点的马虎,立马上前道。
"倾颜居?"
苏梦黎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虽然沈逸风那样子不像是个会去倾颜居的人,但是既然他在那里,她便得去会会他,任何一个机会她都不会放过,只是要了人家的灵珠不现实,但是借点血还是现实的。
苏梦黎想都不想得就跨出了黎络院,刚走没两步,就看到了多日未见的妹妹苏颜洛。
苏颜洛一见到苏梦黎自然是很高兴,这么些日子里,大哥都说自己这姐姐病着,也不知是什么病那么怪异,竟然连爹爹、三娘和她都不让见,这好不容易见到了,自然得上来打个招呼。
"姐姐,你这病是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看着苏颜洛一脸高兴的样子,两手张开,看看着就要抱上来,苏梦黎赶紧说:"妹妹,我这有点事,要是爹爹问起来..."
"你去相国寺抄佛经嘛,只是你怎么这病刚好,你又..."
哪知苏颜洛这话还没说完,苏梦黎已经和易尹离开了黎络院,苏颜洛只感觉自己的面前一阵风飘过,这叫个什么事啊,这姐姐怎么病一好就往外跑,每次都是老借口,当真是没创意,她瞥了瞥嘴,往黎络院走去,她得去看看她的宝贝侄子去。
苏梦黎扫了一眼面前的倾颜居,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热闹,一派的歌舞升平,一个闪身苏梦黎直接越近了倾颜居,她快速得摸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也没点灯,摸着黑随手在衣柜里取了件衣衫,随手换上,顺带着带了丝帕,刚要出门,就听见吱呀一声开门声。
倾颜居里,她的房间从来都没有人会进来,况且来人的脚步很轻但是却很稳,显然是个练家子,一点都不虚浮,俨然也不是喝醉了酒的客人,莫非是盗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