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恪在秋楚的势力如日中天,早就已经惹怒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只要皇权受到了威胁,都会不顾情面。一时间,拓跋宏并不能办到拓跋恪,所以要用这一招么?只是这想法是不错,老皇帝正好可以打压一下拓跋恪的气焰,只是前提是拓跋宏得活着出去。
这就是拓跋宏给了自己那么一大笔银子的原因么?苏梦黎勾唇浅笑,这活计当真是有难度,她可不可以加价啊?
"五皇子,本王这第一次来宣城做客,你这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南宫琰深邃的眸子神情得看了一眼苏梦黎,道:"黎儿,这么大的阵仗,吓坏了吧?"
"嗯,当真是吓坏我了,我这一届女流之辈,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啊,呜呜呜..."苏梦黎煞有其事得配合这在南宫琰的怀里啜泣,正好她现在买无聊赖的,正好找点乐子。
拓跋宏在一旁看着正隐在南宫琰怀里,呜呜咽咽的苏梦黎,真是长见识,南宫琰是他自己的好哥们,他什么底性,他心里清楚着呢,而苏梦黎这丫头,看来确实是对上了南宫琰的口味。
至少他心里明白着,苏梦黎这女人,压根就不会被这阵仗吓着,敢背着南宫琰给他下战书,一边喝茶一边画扇子,在场上镇定自若的,好像是这女人不假吧?当真是个爱耍宝的两夫妻啊!
"五皇子啊,怎么办,本王的王妃被你吓着了,这后果可真的很严重啊。"南宫琰有些无奈道,拓跋恪完全没把南宫琰的话当成是一回事,这种事情嘛,不过是图一时的口头之快,他就不相信南宫琰真的有什么法子,难道还能变出一直军队不成?
"不知王爷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随便玩玩,看看能不能哄的王妃开心,本王这个人很好商量的,王妃开心了,本王就开心了,这样就皆大欢喜了,你说是不是啊,五皇子?"
南宫琰一边轻拍着苏梦黎,一边发表着自己的爱妻感言,只听得苏梦黎一阵的无语,不过不得不承认,心里感觉不错。
"哈哈哈..."拓跋恪听着南宫琰的话,笑得肆虐,可是再一转眼,却怎么都笑不出来,里三层玩三层都是他的人不假,但是那自偏门鱼贯而出的一众黑衣人却让他震惊了。
他们左手手臂上的风字,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传说中的风卫竟然真的存在。传言风卫可以以一当百,曾经他们单单十二个人,歼灭了一万人的军队,这里的风卫看着都不止十二个,而他今天带得人,似乎看起来不够使啊。真是没想到,风卫的主人竟然是南宫琰。
"唉,你这样吓着人多不好啊,也不给我的人留点空,你这是让他们站在墙头么?"苏梦黎看了看这一院子的风卫,不满得皱了皱眉头。
"唉,王妃都发话了,你们赶紧撤了些人。"南宫琰听着,立刻宠溺得开口道,感情他今日里真的是带着人来玩儿的一般,即使知道南宫琰说话的功夫,但是拓跋宏还是被南宫琰这话给震到了,这话说得还真是一绝啊。
对上拓跋恪阴沉的脸色,苏梦黎拦了下来,道:"还是别了,这人都来了,再让人家回去,多不好啊,就委屈一下我家的那些下人好了。"
苏梦黎说得戚戚然,话音刚落,宣王府的墙头上立刻站满了令一批黑衣人,他们右边的手臂上都有个云字,拓跋恪一时间骇然,云卫,和风卫同名而立的隐卫阻止,他们单个出现,已经是让人骇然,那么风云合并会是怎样的情况?
"既然站在了墙头,就好好的站着,拿出你们的穿云箭来,不然倒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地理位置。"
苏梦黎看了看墙头上站着得黑压压的人群,叫嚣道:"等下,拿着弓箭,看看谁的射箭功夫好,好多年不见你们了,也不知是不是还如当年那般英勇啊!"
一边感慨着,苏梦黎一般看着有着紧张得拓跋恪,有礼貌道:"五皇子啊,别紧张啊,我这些手下是看今日里天气比较好,说是这宣王府的地方不错,很适合射箭比赛,我这做主子的,也不好不满足他们的愿望,这才借了大皇子的府院用用,您啊,想干嘛就干嘛,当我的那些手下不存在就好,是,他们真的就是来玩玩的,千万不要有压力啊。"
苏梦黎小鸟依人得靠在南宫琰的怀里,拓跋恪死死得盯着她,这女人,他倒还真是看走眼了,这赤裸裸的威胁,他当真是听不出来么?那他岂不是真的是傻的。
苏梦黎依旧是笑靥如花,压根就没拿拓跋恪当回事,她认真得看了看屋外两队黑压压的人群,忽然间眸子一亮,道:"南宫琰,我忽然有个想法。"
"什么?"
"你说等下子我家的下人和你的人来个比赛好不好,这样可以促进感情,增加交流,说不定还可以互相提升功夫耶,你看好不好?"苏梦黎满眼精光得看着南宫琰,南宫琰依旧宠溺得看着她,毫不迟疑得点头。
感情这两人是真的完全忘记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直接忽略了在场的所有人了,拓跋宏看了看这屋外的三队人马,看着这肃杀的场面,他们就这么轻猫淡写得说是玩儿?
拓跋宏一时间心中无甚感慨,好吧,不得不说,南宫琰真的是找了个和他一样妖孽的女子啊,这两个人确实是登对,很登对!
拓跋恪冷眼看着正坐在自己对面的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色素袍,眉宇间的霸气诚然,他天生就该是王者。冷峻得面庞上因着他唇角似有若无的微笑,显得愈加得邪魅惑人。
冷冽得寒眸因着怀中那抹浅绿色的身影,而迸发出别样的光芒。传闻战王爷南宫琰几乎是个冷面阎罗,而他此刻眼中的宠溺之味不减,专注得瞧着怀中的女子,似乎她此刻得一言一行,是他南宫琰最要紧的事情。
屋外的云卫,南宫琰的宠溺,迫得拓跋恪不得不正视苏梦黎。浅绿色的衣裙,白色的梨花花色,拓跋恪再次一怔。暗自朝着拓跋宏瞥了一眼,他竟然面色自然,若然他没有记错的话,她的东西,拓跋宏想来都不允许任何人的触碰,这苏梦黎还真是个特别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