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停靠了一辆法拉利,绚蓝色的车身。车灯一闪一闪亮着,引擎没有熄灭。只瞥一眼车牌,傅淮宁当即沉了一张俊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那抹绚蓝。
“咚、咚、咚——”握拳砸着车窗。
车里正吻的热火朝天的男女这才不情不愿分开,男子歪头狠狠的瞪向扰他好事的肇事者,可看清来人,他当即笑着降下车窗。
“哟,宁子,今儿很空?”
冯远向身边的妖冶女人说了句什么,女人在他脸颊亲了一记,娇笑着下车走了,临走还不忘向外面黑着张脸的傅淮宁抛了一个媚眼。
“下车。”傅淮宁不愠不火的白了一眼冯远,径自转身走了。
冯远有些摸不着头脑,跟着傅淮宁来到茶餐厅,傅淮宁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坐下好整以暇看着他。
“今儿吃枪药啦!”冯远在他对面坐下,痞痞的笑。
侍应生过来,傅淮宁淡淡道:“岩茶,谢谢。”
“我说你这口味也该换换了。”冯远听到傅淮宁点了武夷岩茶,摇首轻笑,看向侍应生,“给这位先生来杯珠茶,今儿给我换眉茶。”
“岩茶。”傅淮宁冷眼看着冯远拔高了声线,侍应生看看傅淮宁复看向冯远,冯远笑着点了点头,侍应生躬身退下。
“瞧这妞儿绝对一童蛋子儿。”冯远看着侍应生窈窕背影,眼睛里露出一抹亮光。
傅淮宁眉峰高高吊起,直视着冯远。
“咳咳,说吧,找我啥事儿?”冯远坐直了身子切入正题,以他对傅淮宁的熟知绝对不会无事找他喝茶聊天这么简单。
“你说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好好的过日子?拖家带口的人了还一天到晚的不着调儿,你要还认乐乐这闺女,就马上给我家去。”
傅淮宁只要想到乐乐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心深深的抽了一下。
“原来是为这,我还当多大的事儿。”冯远一脸不在乎,令傅淮宁登时怒火中烧。
“乐乐已经知道你和楚蕙闹离婚的事情,我不管你们夫妻之间闹到何种程度,但是对于乐乐,你是否该履行身为父亲的义务?”
“两位,请慢用。”侍应生奉茶上来。
傅淮宁端起茶碗轻啜一口,似乎依然难以压下心中熊熊高炽的怒火。
“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日子没见到我那闺女了。”说到乐乐,冯远唇角高高翘起,他那闺女那可真是个讨人喜的小宝贝。
“你还真好意思说。”傅淮宁不屑撇嘴。
“唉,我也想见我那宝贝儿,只可惜那母老虎不让我见呐,你不知道,她就是一泼妇,她……她把我从家里给撵出来了,我是有家不能归,我能怎么着。”
冯远说起楚蕙就像蔫了的茄子,那股子傲气登时消散殆尽。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活该!”
傅淮宁在脖颈处挠了挠,浑身痒痒的更加难受。
“嘿,我说宁子,话可不带这样的,你是不知道我家那母夜叉的手段,你瞧瞧我这脸儿,差点就毁在她那魔爪之下了,这女人下手黑着呢!”
冯远侧过脸,将一处淡淡的疤痕亮给傅淮宁看,心里那个憋屈,仍然在喋喋不休,“你丫的是拣了一宝贝,瞧瞧你媳妇那盘儿正条儿顺,也就是你丫的不懂欣赏,搁在你丫那还真是糟践了……反正和我家那位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得比。”
说起楚荞,冯远高高竖起了大拇指。
“你别故意扯到荞荞身上,我们现在说的是乐乐,你打算把乐乐怎么办?”
“还能怎么着,是她要和我离,又不是我要离的,乐乐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疼着呢……你这脖子咋了这是?呀,好像出疹子了!”
冯远看见傅淮宁脖颈处的一大片的红疱疹,惊诧莫名。
“还不是你那宝贝儿给闹的。”
“关乐乐什么事?咦,听你这话里意思,莫非你有见过乐乐?”
冯远有些错愕,这小子啥时候和他的闺女走的这么近?
“不行,我得先走了,你记得回去看看乐乐,这丫头今儿可是把我给坑苦了。”傅淮宁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豁然起身阔步离去。
“宁子,宁子……走的这么急,唉,是该回去瞧瞧我那心肝宝贝儿了!”
结账,出了茶餐厅,那抹绚蓝如疾风驶了出去。
(***今天更的晚了,抱歉了。西医一点都不管用哦,昨天上班停了一天药,今天又给反弹回去,烧的更厉害了,请假回来接着挂水,生病太痛苦了,大家千万保重身体,不要生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