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赏的赏了他一个白眼。
这之后,我将视线继续落在舞池中那两个还在大玩暧昧的人儿身上。
此刻,慕子言的手已经从那个女人的蛇腰上,移到那个女人未及大腿根本的裙摆上。
看上去,好像他正绅士的摆弄好女人的裙摆。
如果是旁人,一定就是这么认为的。
但对于这个动作,我却有不一样的见解。
因为刚刚,慕子言就是用类似于这个的动作,狠狠的拧着我的屁屁。
所以我敢肯定,这也是慕子言此刻在做的事情。
好,很好!
既然新宠和女朋友没差,那旧爱跟现任男人,也应该没有区别的才对。
“顾先生,要不要一起跳支舞?”
我转身,看向站在我身边,一直都有意想要跟我进行一番“深入交流”的男人。
我想,这一刻我的笑容应该极为抚媚,所以当我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我从他的脸部表情看到一种叫做“心动”的东西。
“幕少的新宠给面子,我顾某又有什么好推辞的。”说着,他的爪子已经主动的抓住我的,带着我走进了舞池中间。
前一秒的我,还在食品区看着自己的男人用着别的女人在这霓虹灯下,调情,暧昧。
下一刻,我也随波逐流。
我的腰,被别的男人搂着。
我的眼睛,我的手指,正被拥着我的这个男人**。
而这一刻,慕子言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异常。
那双烟灰色的眸子,在来回穿梭中,找到了我的身影之后,给我投来了一个警告意味十足的眼色。
这样的颜色,就好像每天晚上,他在床上舒展着我的身体,告诫我这个社会不像我想的那般简单一样。
但我不认为,这个世界有那么的复杂。
你看,现在社会是多么的和谐。
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调情,而我则和别的男人暧昧,你看,这不是扯平了吗?
“怎么?跟我跳舞,还想跟幕少玩暧昧,你这女人,胃口是不是有点大了?”
圈着我的腰的男人开了口,语气明显的不善。
“这是我的事。”这是我司徒琪一向的风格。
我做事,男人少在我的面前,唧唧歪歪。
“你的事?但你不该招惹我的。”其实,在这一刻,我还不明白顾泽明这句话的含义。
但在不久的之后,当顾泽明频繁的出现在我的生活之后,我才明白,那一晚我的疯狂举动,让另一个男人陷进了我和慕子言这场以爱为名,实则为性,为钱的纠缠之中。
“那算了,我找别人跳舞。”我轻推这个将手扣在我腰上的男人。
不跟我跳,行!
你们大家也都看见,我刚刚有没有非得拽着这个男人跟我在这里转悠。
“别了,我这不是在跟你说笑吗?你给我回来。”顾泽明似乎已经没有放开我的意思,伸手,他将我圈着更紧,将我强硬的往他怀里带。
我不仅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结实肌肉,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身下的某个伙计,正打算替他出头!
“你干嘛这是?”我想要挣脱。
每天晚上被慕子言折腾那么不下五次之后,我当然清楚一个男人对我“抬头”是要干嘛。
“只要你乖乖跟我跳舞,我是不会乱来的。我保证!”
“我呸,男人的保证就像狗屎一样的不值钱。”
这是我下的定论。
就像慕子言,这个前不久,才跟我等价交换的男人,现在大概他也正在对那个女人“抬头”。
“你这个比喻有意思!你想不想玩个游戏?”这个时候,因为顾泽明的眼神若有似无的瞟向那个正在狠狠的瞪着我,手却握着别人的纤腰的男人。所以这个提议突然让我有了兴趣。
“怎么玩?”
“很简单,我们来赌一赌,幕少怀中的那个女人,有没有穿罩子?还有幕少的裤门,有没有被她蹭开?”顾泽明将我拉的更近了些,贴在我的耳际说着。
说实话,当他口中的热情轻微的掠过我的耳垂的时候,我的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导致这个情况的发生,我想是慕子言在床上的时候,对我下了盅。
让我一接触到别的男人的时候,总会泛起这么奇怪的感觉。
“这个游戏,好像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我据实以待。
没有好处的事情,我不干。
虽然我才是个学生,但在慕子言身边,近墨者黑,大概就是说的这么个道理。
“没好处?可是我敢告诉你,这一支舞结束的话,幕少绝对会跟这个女的到别的地方,做一些能解放彼此的事情。”
顾泽明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有些忽明忽暗的东西在闪过着。
我不明白那些代表着什么。
我回头,看着不远处,我的男人。
他的手,还落在女人的蛇腰上。
虽然他的视线还落在我和顾泽明的这边,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双漂亮的眸子在那个女人的纠缠之下,一点一点的在变化。
帜热的,好像是山洪,这一刻看上去是那么的平静,下一刻极有可能倾泻万里。
好,很好!
慕子言,既然是有些,那我也有主动权,是不是?
我抬头,对着顾泽明浅笑。“好,我玩。”
“很好,我赌那个女人,没有穿罩子,幕少嘛,激光枪闸门开放。”
顾泽明的唇角扯动。
他的话,在我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是我,堕落了吗?
竟然,也跟着这群浮夸子弟,玩起了这么肮脏的游戏。
“我赌她穿着,不然不可能那么挺。还有,慕子言没有被她得逞!”
虽然心里有些懊恼,但我还是要跟顾泽明,将这个游戏进行下去。
对于前面的那个,我把握没有多大。因为这个女人看上去,还真的有点料子。
也许不穿罩子,她依旧能跟个珠穆朗玛峰似的。
但慕子言,我家的男人,我还是有点底子的。
虽然他脸上的热潮,已经那么明显。
但这床第一事,他通常都是掌握主动权。跟我的每一次,都是他在掌控。
不可能,就这么被这个女人给攻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