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也是给我说出这番话的底气。
想着这些,我又再一次挑了眉,对经理说到:“你门尽管开,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那行,我这就为您带路。”说着,经理先行迈开了脚,朝着慕子言经常包下的那个包厢走去。
“就是这里了。”经理掏出了一大串钥匙,然后挑出其中的某一根,打开了这扇大门的反锁。
“好的,你先下去。”我开了口。
“好的。”经理先是对我礼貌性一笑,之后才迈开了脚步,离开了。
而我,知道经理的背影消失在过道的时候,还迟迟没有将那扇门给推开。
原因,其实不用我说,你们也大都清楚。
因为我害怕,推门而进,见到的,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一番场景。
“子言,讨厌啦,不用吻人家这里,我要这里。”就在我迟疑着,没有将门推开的时候,从门缝里传出了极为娇媚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用去揣摩,我也知道正是周亚若的。
而且,她语调里满含着娇嗲声,不难想象里边的场景。
可这着实让我疑惑了。
昨夜的慕子言,才和我大战了好几回合,早上也缠着我,要了好几次,到中午的时候,他就已经说他要****了。
而且,他现在还发着烧。
难道,慕子言真成神了?
就这样,他还能和别的女人鬼混?
想想,我有些憋屈。
不过,我还是推开了那扇厚实的门。
迪尚的包厢,隔音效果都极其的好,所以这里的门,也极为的厚实。
如果刚刚不是被推开了这么条缝,大概什么声响也不会传到我的耳朵里。
推门进去的时候,我看到,暗红色的皮制沙发上,躺着两个人。
包厢内的光线,并不是多好。
所以我并无法看清躺着的两个人的面容。
但我依稀能辨认的出,被我踏进去的时候踩在脚底下的,是慕子言早上离开的时候,穿着的那件灰色卫衣。
也就是说,这一刻躺在沙发椅上,搂着半**人的那个男人,便是昨夜才和我欢爱甚好的慕子言?
这个时刻,我不自觉的想要感叹,这个世界的变故,真的太多。
有谁能想到,早上才从我的床上下来的男人,这一刻又爬到了别的女人的床上?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椅子上。
“子言,这边……我的这边,也需要你。”沙发上,女子依旧卖力的发出声响。
在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她的粉色连衣裙,后背上的拉链已经被拉开,里面的内衣扣子,也一并解开了。
大半个白嫩,暴露在空气中。
还好,这包厢内的冷气开的够足,不然这样的温度下,她胸前的白嫩大概就要冻成青紫了。
下半身,原本包裹着她那白玉一般的大腿的天鹅绒丝袜,也被撕裂了几处。
白色的肌肤,和黑色的丝袜,这样子同时的出现,想成强烈的反差。
当然,也让这一场面变得越发的暧昧。
“子言,轻点。”女人又再一次出声。
然后,我便看见,她那葱白的手,慢慢的滑向男人的运动裤。
那做过指甲彩绘额的手,有些过分用力的拉扯着男人的裤子。
“咳……”看着她那么别扭的动作,我不得不出声打断。
“你来了,莫小姐,哦不,应该说,是司徒琪小姐,才对吧。”女人听到我的咳嗽声,略略侧过了身子,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用有些嘲讽的语调对我说着。
也因为她的这个动作,我才在这个时候看到了一直被她的身子挡住的慕子言的脸。
光线不是很好,但我依稀能辨认的出,那是慕子言的俊颜。
只是,这个男人在我望过去的这个过程中,始终紧闭着双眼。
而且,他的薄唇也紧紧的抿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没看见,我们现在在办正经事情吗?还不快点出去。”女人见我的视线落在她身侧的慕子言身上,便再一次侧身,将慕子言的整个脸挡住,然后用着有些挑衅的口吻对我说。
但我,并没有如了这个女人的愿,离开这个包厢。
在我的眼睛已经适应好了这个房间的光线之后,我迈开了脚步,朝着里端的沙发走过去。
然后,在身后那个女人的诧异眼神下,褪下了我身上那件林蓓安的外套,坐了下去。
室内的温度,有点高。
刚刚穿着这一身厚实的棉衣站了那么一会儿,我的背脊已经渗出些许汗水,湿湿黏黏的,有点难受。
“司徒琪,我发现你真的是一个缺乏管教的女人。难道你没有发现,子言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你一眼,难道你就连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非要死乞白赖的呆在这里?难道,你就不觉得丢人?”周亚若始终保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将大半个身子倾斜到慕子言的身边,挡住我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的那一番动作太过于激烈,这一刻的周亚若,那一头烫染成金黄大波浪的发丝,显得有些凌乱。
有几根,更是耷拉在她的肩膀上,垂向躺在沙发椅子上的慕子言。
只是,这个男人却像是没有感知一样,依旧躺在沙发椅子上,任由这个女人的发丝,划过他的俊颜。
看着这样的场景,我放在身侧的手掌,却已经紧握成拳。
那纤长的指甲,在我的蛮力作用之下,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早有伤口的掌心。
尖锐的痛,通过血液传播,蔓延到我的全身。
但我,却始终都没有松开我的手掌。
因为,我迫切的需要这点儿痛,好让我的神志保持清醒,来对抗眼前的那个女人。
“丢不丢人,好像不应该涌来形容我吧,周亚若。”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在慕子言身上极为卖力的女子,然后用着极为平淡的口吻说道。
“你这个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我周亚若的名讳,也是你直呼的?”我想,这个女人一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不然在这个年代,还有谁的名讳不给人直呼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