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了酒,究竟发作,看错的缘故。
“如果她想去,我不会拦着。”这是慕子言说的,声音有些低沉。
但刚刚在他脸上的厌恶,已经消失无踪。
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琪琪,幕少同意让你跟着哦们去。”又是路顶威开的口。
说完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上了楼,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了大门口。
而刚刚被他搂着的那个女人,站在我们的不远处。
用着有些阴冷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这样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在司徒家的时候,我时常在司徒静,我名义上的堂妹那双类似杜海涛的眼睛里看到过。
她对我的怨恨,甚至让她参与了帮助她的禽兽哥哥强我。
而眼前,这个女人会作出些什么,让我有些好奇。
我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让我的神志不清的缘故,还是原本的我就是个好奇宝宝,新鲜的夜生活让我向往,让我不由自主的迈开脚步,跟着路顶威,上了他的车。
而这一整个过程,我都能感觉到,有道阴冷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企图将我贯穿。
但,那又怎么样?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上前阻止。
似乎他怀中的那肥臀美女,才是他世界里的全部。
我没有回头,任凭那视线肆意在我身上游走,甚至将我贯穿。
跟着这一群人,来到所谓的“迪尚”,我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夜生活,竟然是奢靡的,晦暗的,但却极为吸引人。
迪尚,是一间酒吧。
不同的是,这里应该是有钱人的天下。
从我们下车的时候,泊车小弟就恭候在一旁,殷勤的服务着。
但他的劳动,也得到了该有的回报。
当我们就要进去酒吧的时候,我看到路顶威从皮夹里掏出一大叠红色毛主席,塞给了那个人。
那样的厚度,几乎可以给我当一辈子的零花钱了。
当我们一行人走进酒吧的时候,立即被领进了这里最大的包厢。
房间内的空调开的很大,在这样的夏季里竟然让我感到了阴森。
“幕少,怎么好久都没有来了,可想死我们了。”我们还没有坐下来的时候,有个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身上穿着的,我只能称之为遮羞布。
因为那样的裙子,只能遮到她的屁屁,只要稍稍移动,三角地带风情万种。
而她的身上,也只系着那一条抹布,皱皱的,随时都能看到那两陀肉。
我有些怀疑,这个女人这么的穿着,是否能抵挡得了空调的凉风。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还好,今天我穿的是运动套装,将我的小胸部和小三角包裹的严实,应该能抵挡的了这样人造的寒冷。
“哇,莉莎,我们来都没见你这么的热情。我看,你应该说,‘幕少,你可想死我了’。”
那群人,用着他们的晦暗色调,说着有些露骨的话。
但令我惊讶的是,那个进来的女人,竟然径直走向慕子言的身边,熟练的攀到他的腿上坐下。
那画的花花绿绿的指甲,在慕子言的衬衣上一遍遍勾画着那些我所不懂的暧昧。
“琪琪,你看我们的幕少多么受欢迎。左拥右抱的,你都不觉得心酸吗?”路顶威说着,拿着一杯酒在我的眼前晃悠。“要是太难过的话,要不要跟了我,我路顶威家境虽然比不上幕少,但起码我也是高干子弟,跟着我,一样吃香喝辣。有车开,有最顶级的服务。而且我能保证,在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我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当路顶威的话落下之后,整个包厢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我的身上,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慕子言。
他的腿上确实有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而他的右手边,则是刚刚带来的那个肥臀美女。
三者,相处的极其融洽,这是多么和谐的一幕。
但,这样和谐的一幕,却好像一根刺,深深的扎进我的心。
而所有人也在这个时候安静下来,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原来,慕子言早就忘记了,在我十八岁的那个晚上他和我的等价交换?
很好,慕子言,算你狠!
可你给我看清楚了,你让我的心痛,我同样也会让你痛!
“路少,是吧?”
不再理会慕子言向我投来的阴冷视线,我夺过了路顶威手中的那杯酒,放到我的鼻翼间,像他刚刚那样装模作样的嗅了嗅。
“叫我顶威,或者威就行了。”
不知道是我脸上扯开的笑容太过于妖艳,还是我的动作太过于豪放,这一刻我能感觉到路顶威朝我笑的暧昧至极,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放到我的肩膀上,似乎在伺机想要将我搂进他的怀中。
在这样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到周围的人抽气的声音。
“这个女人,也太能勾三搭四吧。刚刚才住进幕少的家,现在就已经跟路少勾搭上了。”
“是啊。看她长的那模样,跟狐狸简直就没有区别。”身边,有人开始议论。
似乎准备用这样的冷言冷语来伤害我,但我不在乎。
他们并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女人,更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想让慕子言痛!
“我感觉,还是叫路少比较顺口。”
路顶威的那只咸猪爪,我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而后,我朝着他盈盈的笑着。
我想,我的笑容一定美极了。
路顶威再一次露出惊艳的神色,当然还有他那被我躲开的咸猪手,却再度落到了我的穿着运动短裤,裸露在外的那截腿上。
而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抱着穿着暴露的美女的慕子言,目光在第一时间变得阴冷无比。
他,难受了?
我轻笑,但不是对着慕子言,而是路顶威。
“路少,跟着你,真的有那么多的好处?”
当我开口的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将那阴冷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这当中,当然有慕子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