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我。
我记得,那天慕子言的力气很大,不管我怎么反抗,怎么想逃脱,都没能成功。
他,紧紧的将我压制在他的身下。
他的手……
而我的脑子,也在刚刚的那场激烈热吻中沉迷。
身上的那份燥热,让我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降解。
但残余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行。
可我……
我该怎么说服慕子言呢?
“慕子言……”我,又唤了这么一句。
声音里,依旧有股子暧昧的沙哑。
“琪琪,我好想要。”
其实,经历过五年前的那一些,你们也应该清楚,慕子言其实就是一头喂不饱的白眼狼。
早三顿,晚三顿,还会喊饿的人。
我和他在迪尚回来之后莫名奇妙的发生了那一夜,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
如果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慕子言都没有偷吃的话,那应该已经是很大的限度。
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他都在我的公寓睡觉。我当然清楚他不可能背着我出去偷吃。
所以,我也清楚慕子言现在,是在即将爆发的边缘。
特别是那一双烟灰色眸子里,明明已经盛满了渴望。
但这个男人,还在努力的克制着。
这些,从他那好看的眉头在这一刻皱成了一团,还有他额头上布满的细密汗水,都可以清楚的看出。
但,并不是慕子言的极力隐忍,就代表我能毫无畏惧的将我的身体再一次交付给他,任由他柔躏。
我清楚,只要我再一次交付出自己的身体,这将意味着我再一次沉沦在慕子言的世界中。
可我……
我不行,真的!
五年前的那些过往,至今历历过目。
我,岂能又再一次肆无忌惮的沉沦在慕子言为我编织的陷进里?
不行!
这,绝对不行。
所以,我仅凭着脑子中残余的理智,奋力将慕子言推离。
而慕子言,大概也没有预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推开他。
一下子,他便被我推到了床的另一边。
那在刚刚这场热吻中,变得有些凌乱的衬衣,随着刚刚慕子言被我推了这么一把,有些随意的搭在慕子言的肚脐上方。
当然,这样一番举动之下,慕子言原本支撑起的小帐篷,在这一刻也暴露在世人的面前。
不过,慕子言一点也不难为情。
相反的,他应该是对我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
特别是他看向我的那一双烟灰色眸子,更是有一些幽深。
“琪琪,怎么了,身体是不是不舒服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看了我一阵子之后,慕子言才开的口,打破我们之前的尴尬对视。
他的声音,极端的嘶哑。
再加上这个时候的他,是大半个身子侧在我的床褥上,鼻音也有些重。
“没有。”我慌乱的扯了扯被慕子言撩起的衣服,盖住我因为气息不稳,而上下起伏的胸口。还有扯过一旁的棉被大腿根部。
我能明白,这两个雪白的私密地带,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无疑是最为盛情的邀请。
我还记得,以前只要我一洗澡完,慕子言便喜欢强行脱掉我身上的衣物,放在大床上面,而他就那样子躺在一边静静的欣赏。最后,当然免不了一顿饿狼扑羊的戏码。
而且,每次慕子言干完这么档子事情之后,他总会有借口。
说是我故意勾引他的!因为我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
你想想,我洗澡完都是穿着严严实实的衣服的,若不是他慕子言强行褪去我的衣服,我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他看光光吗?
咳咳……
现在我好像还处在危险地带,那头喂不饱的白眼狼此刻还微眯着眼睛盯着我身上的肉肉呐,干嘛想着想着就想到这些上面去了?
“没有就好。那我们继续,琪琪你知道吗?你就像是一个妖精,专门对付我的妖精,只要一沾到你,我就停不下来。”说着,慕子言已经开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衬衣,朝着我横扑了过来。
而在他刚刚的胡乱扯弄之下,他身上的那件条纹衬衣的扣子,也哗啦啦的掉了一地。
然后,我看到慕子言的衬衣敞开了,露出里面大片的结实胸肌。
其实,慕子言并不像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时候看上去的那般瘦,他的肉,都是极为结实的。
你们不行,可以看一看他小腹上方的那几块肌肉。
我还记得,那个地方戳起来,硬梆梆的。
靠!
我这又是在胡思乱想着神马东西?
没看到慕子言正虎视眈眈的朝我逼迫而来吗?
而且,他还骂我是妖精,如同五年前一模一样。
说是一沾到我,他就停不下来了。
那什么?
这根本不是表扬。
慕子言这说的,好像我就是一卖肉的,专挑他这样的富家公子哥下手。
我是想忽略慕子言。
可他那红果果的眼神,实在太吓人了,我想要忽略,却无法做到。就好像我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而他慕子言就是那个屠夫。
“慕子言,你想干嘛?”我咽了咽口水,试图平息下我那狂蹦乱跳的心脏。
而我的屁屁,也极为配合的往后挪去,顺带着我裹在下身的那条棉被。
可慕子言不乐意了,像是我刚刚问的这个问题,极为白痴一样。
这一刻,他那一双烟灰色的眸子里,绽放了一抹不屑的神采。
然后,我看到他那一张平日里总是喜欢紧抿的薄唇,突然扯开了一抹弧度,极为邪恶的。
当然,他的脚也在不断的朝我挪过来。
而且,这一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眼里泛起的那抹子不屑而停顿过。
“琪琪,这还用说吗?我好久都没有做了,再不做一做,怕是生疏了。我二弟也这么说了,他说好久没跟你见面,怕生分了,将来成一家人的时候,就怕处不好。”
慕子言在接近我的这一过程,是这么对我说的。
而我的脑子,也突然转不过弯来。在慕子言朝我靠近的过程中,我和慕子言的对话,都好像没有经过大脑就说了出口:“你二弟?他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