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云水寒的眸子就望了过来,却是一眼扫见了躲在柱子后面的人儿。
寒香窘迫,想溜也来不及,那人已经一个箭步飞身而来了。
"呵,香儿,你来找我的吗?"这男人倒是自信得很,开口问她,一脸的愉快,似乎早就忘记了二个月前曾经发生过的任何不愉快。
寒香讪讪的道了句:"云兄,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云水城的。"
"哦?"他略有诧异,随之又笑如春风的道:"走,我带你找他去。"
寒香听了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去,一边离去的时候一边听他道:"这二个月我一直在外地。"
"上次紫城发大水没来得及赶回来,一直耽搁到今天才回来。"
"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过我?"寒香瞅了一眼这一脸献媚的男人,的确是献媚。
虽然是一身的风尘,可他刻意眼含深情,一脸的春风淫当,还真不是普通的让人暇想连篇。
只不过:想他?
自己干嘛要想他?
寒香头顶冒烟,实话实说的道:"没有想。"
云水寒闻言脸色黑了黑,说了句:"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你去前面找水城吧,我一会过来找你。"他又对她说了句,随后抬步便走了,毕竟,他才一身风尘来,现在最起码要去沐浴一下然后换件清爽的衣服吧。
寒香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跑进了云水城的房门口,也不敲门,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果然,云水城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坐着自饮一杯酒。
连着二次上那女人的床了,婚了她二次的清白,他的心里多少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可昨晚究竟是怎么回来他却是一点也想不出来,到现在还一团迷雾。
昨晚,他明明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为何一觉醒来又跑到了楚王府云烟的床上了?
自上一次的事情过后他一直没有见着过云烟的下落,在朝中的时候倒是有刻意的打听了一下,听到太子说过她进了楚王府当了侧王妃了。
本来,知道了她的事情也就过了,她能在楚王府当个侧王妃与自己的妹妹为伴也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可这一次,他怎么就会由自己的床上飞向了别人的床?
这中间有人搞鬼那是不言而喻的,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可以在他熟睡之间用一种悄无声息的办法把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弄走去陷害云烟?
显而易见的事情,这人是容不下云烟的。
容不下云烟之人,不可能是贵妃,因为当初便是她看中了云烟的。
那也不可能是傻王,他一个傻子没有这样的本事,所以最后便只剩下一个人了...寒香。
只有她,有这样的动机,而且,也有这样的手段。
所以,寒香这个锅是背定了。
此时,寒香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正喝酒的云水城猛然抬眸,手中的酒忽然就朝她袭击过去。
知道也是有点功夫的,但这功夫究竟高到何中程试他尚不晓得。
既然她寻上来了他倒是要试她一试!
寒香乍见他忽然就朝自己出手自然是毫不怠慢,一个旋身玉腿飞去,用自己的脚尖平稳的接住了这飞来的酒杯,滴酒未落,姿态优雅而不失霸道,她冷嘲而道:"相爷好功夫。"话落玉腿一扬,这酒又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出去。
云水城身形坐在那里并没有动,身上的椅子却已经移去,一个仰面那酒已经又落入他的薄唇之中,同样的一滴未洒,就着这个姿势优雅的把酒喝下,随之薄唇轻弹,那酒又被他弹落在桌面上,落得稳而沉。
"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为何而来了。"寒香走来一步,淡声而道,眼眸又恢复一潭湖水般的平静。
"为何而来?"他倒是反问一句。
她听了也不怒,只是又问:"你两次毁云烟清白,你究竟,要把她置于何地?"
"这话,倒是应该我来问你。"
"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姐,又究竟安的什么心?"
"把你玩弄权术那一套用到一个柔弱的女子身上来,有意吗?"
寒香听了愠怒,他居然认为是自己做的?
脸色为之而冷,道:"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这们一次次对待云烟,究竟要置她于何地?"
"今天你如果不去给她一个说法,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法,今天你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还不客气了。"她怒,他更怒。
第一次被云水寒陷害他有口难言,这一次又被人陷害,这简直是火上烧油了,他不发作,个个都当他是病猫了?
她是皇上亲封的一品王妃,他还是皇上亲封的当朝相爷呢,她们家是第一首富,他们家也不输与她的,谁怕谁啊?
二个都有脾气的人互不相让,各自要对方给一个说法,一言不和便是大打出手。
一时之间,这房间之内关着房门便传来劈啪之声,房间里斗了个翻天覆地,外面依然是一片安静。
等云水寒沐浴一番,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再次而来时,一推开房门,迎上他的便是一个断了的凳子朝他的脑袋就直飞而来,如果不是他身手灵敏这般打下去他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一个闪身避开了那飞来的凳子时他倒吸口气,万是没有想到一进来会看到这般。
看这二个人各不相让的他一个欺身而来,挡在二个人之间分别一掌劈开二个人的冷戾的道:"你们在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