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暗藏一枚铜钱,是准备给云水寒一击,这样寒香就可以脱身了。
然而,哪曾想到,他的铜钱才刚捏到手里,就见寒香玉腿一抬,伸手就掐住了云水寒的脖子,那膝盖就狠狠的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去了。
随之云水寒的脸色便是一阵抽痛,寒香的拳头就又挥了出去打在了他的俊脸上。
楚非墨见此状嘴角微扯,弧度还渐渐扩大,这丫头,这么暴力,不过,甚得他心呀!
岂有此理,居然敢偷袭她,亲她的嘴,这是他自己找死,与她无关的。
云水寒大概也是没有想到她出手会如此之快,虽然得逞了一口,可接下来他的下场就悲惨了,寒香打了一拳并不解气,直接就又一拳击在了他的胸口,打得他蹭蹭退后好几步,再看他,嘴角已经溢出血丝,双眸充血的红,是气的。
"你,你这个臭丫头。"他恼羞不已,她居然出手这么狠,这么快,在他刚得逞一个香吻之时就打得他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寒香一抹嘴角,恼着小脸道:"云水寒我告诉你,我就是找了皇上也没有用。"
"我若不跟你走,你以为皇上会听你一面之词吗?"
"这叫上错花轿嫁对郎,皇上是不会成全你了。"
暗处的楚非墨无声的笑了。
好一句上错花轿嫁对郎!
对,就冲着这句话,只要寒香不同意,他就是告到皇上那儿也没有用。
别想仗着有个二弟在朝为官就以为可以只手遮天了,要知道这皇家姓楚不姓云。
云水寒大概也是被寒香的话刺激了,不怒反笑,只是连道几句:"好,好好,你真行。"
"哼。"寒香秀眉一挑,身子一扭,走了。
云水寒气得伸手抹了一把嘴,手上被沾了血迹,脸上不由得又一黑。
一个吻的代价,就是这!
只是,嘴边似乎还有着刚刚的味道,他真的亲到了她的嘴了。
本是怒极,一会又低笑了。
此时的寒香已经快步跑开,一边跑开的时候还一边忙又伸手抹了一把嘴巴,忍不住想吐口水。
该死的云水寒,怎么能亲她?
幸好没有人看见,不然这脸就丢大了,长一百张嘴她也解释不清楚了。
她匆匆离去,想找云烟谈谈,却忽然发现云烟一个人在院子里的花园里浇浇花,样子落漠极了,小脸上楚楚可怜。
云烟也分明是一个美人,这云水寒的眼睛一定是瞎了,才会看不到云烟的好,忍心伤害她。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对一个女孩子?简直是过分!
刚刚打他都太轻了,应该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看他还如何欺负云烟。
心里腹语着,脚下便走向云烟,叫她:"云烟。"
乍听到叫声云烟本能的一个扭身,一见是她来了立刻就放下手里浇花的水壶道:"寒香,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答她,只是瞅着她落漠的小脸问:"你没事吧?"
"没事。"她低声应句,话语里有点酸,自然,刚刚她是有亲眼瞅见云水寒把她甩开,对她冷漠。
"寒香,昨晚楚王怎么样?"云烟又忙问了句。
提到楚非墨寒香的小脸不由得染上红晕,有些害羞了。
云烟乍见她这表情就知道有内情,立刻拉着她问:"寒香,你可不许骗我。"
"你快告诉我,昨天你去后有没有看见他们干什么?"
"他们没有干什么啊!"寒香自然是要隐瞒一下的,哪里能说她进去的时候看到满屋子白白女人的身子,然后又被那傻子给就地正法了。
只是,想到云水寒对她这般,有点担忧的问:"你们,有没有洞房过呀?"
提到洞房云烟就更落漠了,摇了摇头,道:"他似乎还在想着把你换过来。"说到这里有些恼恨的瞪她一眼,她有什么好的呀,天天在外面东奔西走的,野得像个男孩子似的,云水寒居然会喜欢她这类的。
而且,就因为到现在还没有洞房,一直见不到红,府里的人都在私下里议论开了,晓得她并不受宠,云水寒爱的不是她,所以,这日子也是可想而知的,虽然是尉迟大小姐,却也难免要受人嘲笑的。
寒香也有些犯愁,他不肯洞房她能怎么办?
只是,忽然想到云水寒用药给楚非墨,眼里便冒出一抹精光,对云烟道:"云烟,你听我的,我保准你们立马能洞房。"只要洞房了,他想赖也赖不掉了。
昨天他用合欢散给楚非墨,现在她就给他用一次,也算是回报他了。
乍闻能洞房云烟的小脸上立刻染上红润,忙问:"如何洞房?"
寒香这时就对着她的耳朵低言几句,听得云烟有点脸红心跳的,又有些不放心的问:"真的可以么?"
"嗯,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来。"她说得信誓旦旦。
只要可以把云水寒和云烟弄到洞房里,到时这生米是真的煮成熟饭了,到时他就得负责到底了,看他还敢肖想她不。
二姐妹当下就把这事合计成了,寒香也立马就告辞了,准备去醉满楼里找老鸨要这药。
那里是青楼,自然是不缺这种药的,昨晚云水寒就是从老鸨那里弄的合欢散。
寒香打定了主义便心情愉快的离去了,楚非墨暗中也就跟着回去了,只是不晓得她们二姐妹刚刚交头接耳的说了些什么。
楚非墨就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她,手里拿了一个银白具朝脸上一戴,这样她就算偶尔回头看见他也不会晓得是他的,却没想到她竟然一个拐弯进了醉满楼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