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人家一进来就很无耻的伸手又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整个人立刻僵硬在那了。
就见,楚非墨的人转悠到她的面前,然后,就对上她带着怒意的眸子。
他看着,脸上却有了丝丝的笑,笑得有些诡异。
"无耻的贱人,解开我穴道。"寒香恼怒。
这个时候点她穴道,能有什么好事?
还不是为了逼着她做那事,她恨得咬牙切齿。
然而,她又怎么会想得到,他所要做的事情,远比那事更来得可恶。
他只是由身上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慢条斯理的对她道:"皇后,把这药吃了,我就放你了。"一边说罢一边把这药就朝她唇边送。
寒香见状立刻就紧闭上嘴巴了,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她哪里敢吃。
但这贱男人却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强势的打开了她的小嘴,把这药弹了进去,强逼着她就咽下了。
寒香小脸憋得通红,怒问:"你这贱人,给我吃的什么?"
"不过是化解你武功的药,吃了后可以暂时封住你的武功,对你的孩子不会有影响,你大可以放心了。"他一边说罢一边又伸手点住了她的几处大脉,这样以后就可以封锁她的武功,让她有武功有内功也施展不出来了。
没有了武功的她,到时充其量了就是一只没有牙的小母老虎。
寒香的眸子一下就阴起来,可恶的,这贱男人,简直无耻到家。
她恨恨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有种,你杀了我。"
"想死?你想都别想。"
"还是陪着我,一起生活在地狱里吧。"他一边说罢一边伸手就解了她的穴道,眼神里有着极恶的阴寒。
寒香乍见自己穴道被解了立刻就又一拳拍出,只是,当拍出这一拳的时候才赫然发现,她的内功,是真的没有了。
他动也不动的任她一拳拍在身上,却是再伤不了她分毫。
他嘴角勾起,是得意,还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寒香怔然,望着自己的掌心。
这药效,真厉害。
她运了一下内功,各路大脉都被他给封上了,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打通自己被封的大动脉。
"你..."她气得发抖,指着他想骂人,却是一句骂人的话也骂不出来了。
这贱男人,太令人发紫了。
可是,他却猛然就抱起了她,抱着她就朝床上去了。
寒香见状又哪里肯依,挣扎着要下来,怒声大叫:"你放开我,你这混蛋。"她太恨他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要脸...
他放开了她,却是把她放在了床上,随之又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只不过这一次她由于没有被点住穴道,她就开始挣扎起来。
挣扎的结果便是,让她的衣服很快就变成了碎片,让她更快的敞身于她的面前。
她惊得朝床角缩了进去,冲着他大喊大叫:"楚非墨我恨你。"恨他他根本就无所谓。
"你娘的,你去死啊!"她破口大骂,什么教养全不要了。
骂人的话,她不但会,还能骂得很恶劣。
以前从商之时和各种男人打过交道,有粗人有文人,什么样的人会说什么样的话,粗话她听过,斯文的话也听过。
如今怒极攻心,她口不择言,如何痛快就如何骂人。
楚非墨就应该是被归为斯文败类那一派了,自幼受过良好的皇家礼数,即使是有脏话也不会当着人的面骂出来,那样不符他的身份和教养。
可如今被这女人忽然痛骂一顿,脏话连篇的骂,他倒是怔了怔。
可看她人缩在床角,明明很害怕,可又怕得很嚣张,他眸子又沉下。
瞬间便把自己也脱了,之后直接就跑到床上去抓她。
"啊啊..."她尖叫起来。
他见了低首就吻住她的唇,让她的尖叫声被他的吻淹没了。
"呜呜..."她失声就痛哭起来。
这么久了,她从来就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原以为是没有了眼泪,以后都哭不出来了。
可现在,眼泪就来了。
她的心,被他们一点点的撕着。
二个她曾经致爱的人,他们何其的残忍,这般对她。
可知她的心,早已经千疮百孔了,被他们在这伤口上一次又一次的撒上一把盐,心伤痕累累,让她如何还能承受得了。
他听着她的哭声,不言不语。
她颤抖着躺在那里,倦缩着一动不再动弹,只有双肩一直在抖着。
楚非墨躺在一旁,看着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哭。
眸子又飘落在她的白丝上,只看一眼他便又移开了眸子。
他也不愿意天天看她这一头的白丝,看见了,好像时刻再提醒他,是他负了她。
纵然是他负过她如何,他已经为这一切付出过沉重的代价了。
那代价,便是永远失去了她。
永远失去与他相依为命的母后...
他伸手抚过她的肌背,她背着她抖了一下。
他沉吟着,终于又出声说了句:"淑妃现在病得很重。"
"也许,会死了也说不定。"
"你确定,你不去见她最后一面?"
寒香没有言声,云烟究竟病成什么样子,与她也没有关系了。
那是他的爱妃,要关心,也该由他,她现在什么也不是。
乍见她不吱声楚非墨猛然就在她光着的臀部上拍了一个巴掌,听着很响很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