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寒香..."云烟委屈又无辜的抓住她的手臂,幽怨的看她一眼,似乎驳了她的美意是何等不应该的大罪。
寒香没有言声,从来,她都是这副尊容,不管对谁,都是冷若冰霜。
即使是这个亲姐姐,她也再提不起任何的热度。
云烟看她冷漠无波的脸,虽然乌丝变白发,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绝美的容颜,反而,让她的身上又蕴含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寒香,这个是我做的香囊,我昨日做的一对,送给你一个,还有我自己也留了一个。"
"我特意让人去寺庙里求了香,可以保你们母子平安的哦。"
寒香听了便伸手接了过来,放在鼻子上轻轻闻下,果然香得很。
"行,我收下了。"寒香应句,转身就走进了自己的寝宫里。
看她头也不回的离去云烟只好转身回去了,现在的她就这样子,对谁都是拒你于千里之外,她也早习惯了。
只是,在抬步进了寝室之内,寒香开口叫了句:"小草,进来。"
"皇后娘娘。"小草忙跑了进来。
"帮我闻一下,这上面都是什么香味。"寒香把香囊递给了小草。
小草闻言便忙接过香囊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为了侍候怀孕的皇后娘娘,她一直刻意留意很多不利于孕妇的东西,所以当闻到这个香囊上的味道时她惊慌而道:"皇后娘娘,这里面有含有麝香。"
"给我找个剪刀来了。"寒香伸手拿过香囊吩咐下去。
小草便忙去把剪刀找了过来,寒香就把这香囊给一层层的剪了开,一层层的打开。
这麝香里面包了好几层,当一层层的打开之时,麝香的味道终于由里面的最后一层释放出来。
本来,表面上闻这种味道是很淡的,如果鼻子不够灵敏是很难发现的,因为外面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香,这玫瑰香味把里面的麝香味给掩盖些许。
虽然麝香的味道已经不浓了,可如果放在贴身的衣服里,长此以往放上几个月,对胎儿还是会有影响的。
就算现在已经过了危险期不至于会滑胎,可到时哪个敢担保不会因为这麝香的味道令胎儿变成异形。
只能说,用者,用心良苦。
意在她肚子里的龙子!
而这香囊又是云烟所送,刚刚她自己也说了,是她昨晚刚做好的。
就算有人想陷害她,哪个又有本事把这麝香涂到最里面一层的布上。
寒香把剪碎的香囊收了起来,道句:"扔了吧。"
"这事,不许再提起。"
小草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这香囊的用意,忙收起剪碎的香囊道:"娘娘,淑妃太过分了。"
"娘娘为何不当面问个清楚!"
问?问什么!
问过呢,又将何!
姐妹反脸,是楚非墨最想看到的吧!
这对她,的确是种考验呵!
由皇后的寝宫里走出来,云烟一环游而回,在这皇宫之内,所有的人看见她都会对她敬重无比。
她现在是皇上的新宠,哪个敢得罪。
而且,又是皇后的亲姐姐,身份,能不尊贵吗?
那日,楚非墨人刚由朝里走了出来,言桑相随于他身边。
走出来的时候言桑道:"皇上,如今朝政基本上已经稳定,我想出去一段时间。"
"哦?去哪?"楚非墨问。
"不知道。"楚言桑应道。
楚非墨又问:"多久?"
"也许一个月,也许三五个月,也许会一年。"
"所以,兵符,先交给皇上。"一边说罢他一边把兵符拿了出来。
楚非墨微微顿足,看着他问:"你怕我..."
"皇上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去找一个人。"
"我怕要用很久的时候,所以,想先把兵符交到你手里。"
"找谁?"楚非墨开口问。
"黛儿。"
非墨了然,道句:"你去吧。"
"但兵符,既然皇给你了,我就不会收回的。"
"你就当是视察民情,带着你的人去吧,走遍个大江南北,只要她不出楚国,总会知道你在寻她,如果她肯见你,就会与你相见,如果她不肯见你,就真的不会见你,你还是回来吧!"
楚言桑听了微微点头,道:"好。"
"什么时候走?"非墨又问道。
"就这二日吧。"准备一下就会出发了。
为了朝中的事情,他等得太久了。
虽然,那一夜,只是一夜消魂。
可那一夜过后,她却走了,走得无影无踪。
这些年来,他也不是没有过女人,但却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牵肠挂肚,也没有一个女人在与他消魂后还能令他记起来她们的样子。
可惟有她,梦回之中,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总能想起她无依的样子。
一个人流浪在街头,被坏人欺负。
现在的她不同于往日,她不在是冷家小姐,冷家没落了,她拿什么保自己。
不管能不能找得到,他都想去试一试,去找一找。
言桑出了宫,非墨转了个身,也就往回走了。
言桑是去找一个女人,想必也是他很喜欢的女人吧,不然,他又岂会如此劳师动众的要去大江南北的找人。
言桑有喜欢的女人了,他呢...
脚下,不觉然的朝中宫走了去。
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她了,不觉的就又来到这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