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随便一拉,身上的衣服就脱落了一地。
非墨倒是没有想到她的动作为这么快,一晃眼就看见她光赤赤的站在他的面前了。
心忽然就跳快了半拍,因为清楚寒香必然会跟来的。
也因为,这是男人本能的反应。
体内的浴望一直得不到释放,当看到一具绝美的身体在自己的眼前,可以任自己鱼肉,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感觉的吧!
"皇上。"她轻声低语,转了个身面对于他,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试图要勾引他。
寒香终究是又跟来了,她阻止不了自己的脚步。
他居然进了她的房间,他居然关上了门。
她出现了,她是要看个究竟,要问个明白,因为她心有不甘。
他怎么可以背叛于她,他怎么可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来骗她。
看着这紧紧闭着的门,她的眸子染上血红,她无声的伸手去推门,这门倒是一推就开了。
门开了,她就真的看到她永远不想看到的一幕。
那女子,光溜着身子在他的怀里。
他连床上也不去了,直接把她压在了桌子上。
他就是这么的禽兽...
可是如今,这禽兽却也对了别的女人。
她无声的看着,她的出现迎来了一风,令风由门里吹了进来,惊了那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
如果她不来,他应该会就此要了她的吧。
他本来就憋不住了,天天欲求不满的了。
如今,有了这么一个标志的人儿,他不快活谁快活。
想起之前,他们与太后在一起吃饭,他们是多么的其乐融融。
太后喜欢这女人,他也喜欢。
而她,太后从来就不喜欢她。
他,现在也对她充满了疑惑,若即若离。
那日,她攀上他问过他:墨,我会是你惟一的妻吗?
那日他给予肯定的答复:当然。
那日,他在园中为她画情,对她说:山无梭,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那日,他对她说,君无戏言。
如今,他是君,当时山盟海誓之时,他还只是王。
她一动不动的站着,眼前的一切仿若都不在她的眼里了。
那女子受惊的尖叫了,慌忙就去穿衣服。
非墨微微直了腰杆,倒是气定神闲的,不慌不忙的。
到了现在他还是如此的从容不迫,也许,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有对不起过她。
也许,在他的心里,一直都认为,是她负了她。
也许,他有爱过她,但,到了最后他是恨她的。
因为恨她了,不爱她了,他才会和这个女人在这里快活了。
如果今天她不出现在这里,他是否就打算在后宫里把这个女人圈养起来,神不在鬼不觉的与她快活,或者,等到哪一日,他厌了她,也就把她赶出这宫里了。
皇宫的事情,听得多也见得多了。
自古皇上都无情...
可是,如今脑子里想的不是他的无情,却是那一幕幕的往事。
那昔日的海誓山盟,一直在脑子里盘旋着。
她嘴角动了动,喃喃出声,声音却似游魂,飘向很远的地方去。
"那日,我问过你,墨,我会是你惟一的妻吗?"
"那日你给我说:当然。"
"那日,你在园中为我画情,你对我说:山无梭,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你是不是都忘记了?"她喃喃的,是问他,又是自语。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她一眼不眨的看着他,看着他俊美的脸。
他还是他,可是,却不在是她的他。
心,不知道怎么了,就不痛了。
许是痛得不自知了,也就感觉不到了。
非墨这刻也便一眼不眨的看着她,她的眸子很深很远,深远到他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
她不骂他也不与他闹,不恼也不怒,她只是站在这里,眸子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那些往事,他并没有忘记。
只是,记得又如何!
事过千境,总有很多的东西在偷偷改变。
终于,她有了反应,一步步的朝外退了出去,眸子看着他,轻轻摇了头。
他不解释,也不慌乱,就足以证明他的心,已经变了。
可知她的心,却早已经乱得不是她自己的了。
在退到门口的时候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撞到门上去了,可以看出来,她的心,有多么的慌乱。
自至这一刻,他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有多在乎。
他眼睁睁的看着,看见她的满头乌丝,在他的眼前,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成了一片雪白。
他惊愕的瞪大眸子看着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冲上去一把就拽住了她,伸手去摸她的头上,放在眼前放大的看。
是真的,千真万确的,她在瞬间白了发。
传说中,为情一夜白发的人他有耳闻过,只是万想不到,今天她会让他也亲眼目睹了。
"香香..."他被她的样子吓住了,惊愕的叫了她。
她摇头,眸子里泛出泪光,猛然,她有些承受不住的一掌朝他的胸口狠狠的拍出去。
那一掌便打得他蹭蹭后退好几步,一口鲜血就由嘴里喷了出来。
"啊..."她叫,嘶声的叫。
脑子好疼,疼得她撕心裂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