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呀,趁非墨处理朝政的当儿,你在这里幽会老相好。"
"这是你一国之后该做的事情吗?"太后冷戾的话冷冷传来...
寒香微微皱眉,应句:"母后,话,可不要乱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
"既然不是老相好,那就是非墨的敌人,非墨的敌人,也就是你的敌人。"
"你这样三番五次的去幽会过去宠幸过你的一个男人,是何意啊?"
"哀家现在都要怀疑,你这肚子里种,究竟是不是皇上的。"
一席话,令寒香的小脸瞬间变色,冷了下来,这周围,前前后后有这么多宫女太监跟着,她作为皇上的母后,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质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这分明是在告诉别人,这孩子就不是皇上的。
小脸上染上怒意,冷声而道:"母后,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这孩子究竟是不是皇上的,皇上心里比谁都清楚,容不得你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呵,皇上心里清楚?"
"皇上心里的确很清楚,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就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这孩子不是他的,所以他现在一直都在闷闷不乐,借酒浇愁吗?"
寒香心里微怔,的确,她有发现的。
但她,万是没有想到,他是因为这孩子...
也会以为孩子不是他的...
如今,太后一席话,倒是惊醒了梦中人。
原来如此,他居然,也和太后有着一样的想法,真不愧是一对母子呀。
寒香匆匆离去,心里憋屈得很。
又痛又怒,却又没地发泄。
匆匆朝外走去,是想去找非墨问个究竟,可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如果他不承认,自己到时问他这事,不等于作贼心虚,自打嘴巴吗?
骤然停步,可这事,若不亲口问个明白,若不弄清楚他的心里的想法,她又寝室难安了。
他怎么可以怀疑她,怎么可以不相信她!
强忍着心里的痛意,一个人站在大理石平铺的路上,脑子里有些乱了。
心也有些乱了。
凌乱之中,却见云水寒正匆匆的跑进来,带他而来的是一个宫女。
的确,云水寒来了,他拿着可以出入皇宫的令牌,他又是云府的云大少爷。
虽然他没有为官,但他是富甲天下的云水寒,对于他的名字,天下众人皆知的。
如今他拿着令牌进宫,说要见皇后娘娘,自然就有宫女热情的为这位风度翩翩,俊美非凡效劳,亲自为他带路,不费吹灰之力便把领她找到了皇后了。
乍见云水寒走来寒香还是微微愣了一下,云水寒已经大步跑来,来到她的面前叫她:"香儿,我终于见到你了。"一边说罢一边上下打量她。
这一身风采,有点光茫万丈了。
尽管如此,他嘴上还是刻意说了句:"香儿,这皇后的衣服穿在你的身上一点也不好看。"
这话说的,寒香嘴角微扯,想笑却是没有笑出来,便是淡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云水寒听了不由抱怨一句:"这还用问,当然是借别人的令牌进来的呗。"
"你现在好了,当了皇后娘娘,就不认识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了,连块令牌也不舍得给。"
"进个宫看下你还得朝别人低声下气的借令牌。"
寒香听了不由道:"看我干什么啊!"
"这宫里是非多,你没事少往宫里跑。"其实就是不愿意皇太后到时又捕风捉影的瞎猜什么。
"如果不是你在宫里,求我,我也不进来。"云水寒不屑的道。
她听了没有再言声,他对她一片深情,她又岂会不晓得,只是,晓得那又能如何!
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小腹,现在这里有个小生命,可是,却没有人喜欢他了。
神情上不由得黯然,这黯然的神色落在了云水寒的眼里,不由问她:"怎么了?"
"有不开心的事情?"
她摇头,不开心也不能朝他说呀。
"你别骗我了,看你这脸上,都写着你很不开心。"
"我就知道,以你的性子,住在这宫里怎么会开心得了,是不是那老太婆婆又欺负你了?"他一脸正色的抓住她的双臂正视着她认真的问。
在王府的时候就是这样子,那老太婆整天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
寒香看着他,他居然管太后叫老太婆,这要是被太后听了去还不得恼死了。
所以,也就说道:"你别瞎叫,现在不同往日,人家是太后娘娘了。"
转而又问他:"你该不是借的云烟的令牌进的宫吧?"
"嗯,就是她的。"云水寒倒也不隐瞒。
寒香听了便又问:"她在你们家过得还好吧?"
"她有什么不好的,人家现在是一品夫人,得意着呢。"云水寒嘲讽的道。
寒香微微沉吟道:"上一次,非墨罢了云水城的官,是有原因的。"
"他与前太子长风走得太近,一直都是他的人,所以..."
"你不用向我解释这些事情,朝中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我也懒得去管。"
寒香笑笑,转身走去,道:"既然来了那陪我去御花园里转转吧。"
因为孩子的事情心情抑郁,虽然不太期望他常入宫见她,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就这么赶回去的。
云水寒也就陪她一并走去,听她又说:"要不,我也给你封个官当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