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道:"改天,我们比赛,看谁吃得多..."
"吃得少的那个,要受罚..."
她这般说,他不知可否的看着她,她又美美的咬了一口糖葫芦,道:"我也觉得挺好吃的。"
"以后,吃东西的时候你要叫上我,不能一个人偷吃哦。"她提前预告着。
他无声的笑...
远远的,尉迟老儿见那有说有笑的一对人儿走来,脸上染上笑意。
的确,她的女儿去陪了太子三日,这事,他也知道了。
可是,他不怪她,也不怨她。
不管外面怎么传怎么说,他了解女儿的性子,知道女儿是什么样子的人。
"爹。"寒香远远的看见他站在这里便跑来叫他,已经把最后一颗糖葫芦给吃掉了。
"嗯,回来就好了。"尉迟老儿应句,又抬眸看看非墨,他也已经吃完了。
"爹。"非墨见他瞅自己,也就立刻跟着寒香叫他一句。
虽然对这个傻子不是很满意,可终究是女儿的丈夫,尉迟老儿见他这次来不像上次似的傻呼呼,也就舒服了点,轻咳一声,嗯了一声,算是应他了。
寒香乍见爹爹有点不阴不阳的,便忙道:"我去看看云烟。"一边说罢一边忙拉着非墨往里面走,免得爹看着他觉得碍眼,毕竟,他骄傲的女儿嫁的是个傻子呀!
房间里,云烟也已经迎了出来。
拉着寒香的手道:"寒香,你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呢。"
"是呀,我也以为你回不来了呢,不是说要当太子妃吗?"
"怎么又回来当楚王妃了?真是有福不知道享,当太子妃多好啊。"一旁的尉迟夫人不阴不阳的开了口,话里面可全是嘲讽。
尉迟老儿听见了可就不干了,干咳一声后沉声道:"胡说什么呢?"
"都给我闭嘴。"
非墨在一旁听着,也只能当听不懂了。
寒香的小脸有点阴,但幸好尉迟夫人也很快就闭了嘴,云烟便忙拉过寒香道:"寒香,你来看看,我有没有哪里不好?"
寒香这时也就忙跟着她走到了里面去了,一对姐妹到里面去说话。
尉迟老儿也抬步走了出去。
这刻,尉迟夫人留意了一眼楚非墨,这个傻子,人虽然是傻了点,可这皮相长得好呀!
如今再一次看见他,还是那么好的皮相,就是年纪这么大的她多看几眼也会禁不住愣神的。
这么好的皮相,细皮嫩肉的,当真是妖孽中的极品,只可惜是个傻子。
楚非墨乍见她一直打量自己,便冲她露出一个纯真无邪的笑来,道:"大娘,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呀?"
由于他是个傻子尉迟夫人说话也就没有特意的注意什么,脱口就回他一句:"我就看你怎么了?"
"还看不得你了?"
"真的是,一个傻子,没事长成这样子干什么?"
"简直是暴殄天物。"
非墨嘴角微抽,瞪着她,这个老女人,他长得好管她鸟事?
尉迟夫人乍见他还能瞪自己,也意识到虽然是个傻子可也能听懂人话的。
再说,人家毕竟是个王爷啊!
只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儿现在嫁的是当朝相爷,她也就又趾高气昂了。
对着非墨轻视似的哼了一声,说了句:"幸好我女儿命好,没有嫁给你,不然这辈子就毁在你手里了。"一边说罢一边昂首挺胸的就朝外走了去。
非墨冷眼瞪着她,这个老女人,发什么疯呢?
本来在街上被人指着背骂就很不爽了,现在又遇到她,实在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
看着她的脚朝门槛之外跨了去,猛然,他掌上运功,猛然就击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响起,就见尉迟夫人一头就栽了下去,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里面的寒香与云烟听到响声立刻跑了出来,乍见尉迟夫人趴在地上,一个嘴吃屎的姿势,二个人慌忙就扶起了她。
就见,尉迟夫的的鼻子都跌青了,鼻血正流了出来。
门牙也跌落了二颗,掉在了地上,嘴里合着一口鲜血。
女儿要出嫁了,大清早的她居然出了血受了伤,这可是大凶啊!
尉迟夫人一下子就愣了神,云烟也傻了眼,喃声道:"娘,你怎么回事啊?"
"我今天要出嫁耶,你怎么..."
"快别说了,先把人扶进去。"寒香忙扶着人往里面去。
"来人,快去把清水打来。"寒香又冲外面叫,立刻就有丫环领命去了。
而那造事者,便坐在一旁四下打量着,看着这家里又忙作一团,府里的大夫也立刻被请了进来,给擦了点药,至于那门牙,只有以后再镶了。
如此这般忙碌着,外面又有丫环前来报:"小姐,小姐,轿子来了。"
乍一听说是轿子来了云烟也顾不得自己的母亲了,忙拉着寒香道:"寒香,水城来了。"
"别急别急。"寒香忙稳住她。
尉迟夫人这时也连连摆手道:"你们快进去吧,我没事了。"
等到云水城的人穿着一身的大红喜袍走进来之时尉迟夫人也就清理好了自己,只是此刻,她只能笑脸相迎,却不敢开口说话了,一开口就可以看见她少二颗门牙。
尉迟老儿自然也就在这个时候迎了进来,没有多余的废话,云水城闺房时像征性的给了把门的人红包,然后进去了,便发现楚非墨人正站在那里看热闹,屋子里这刻挤满了人,自然也是府里的丫环,过来凑个热闹的,旁人就没有请一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