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没有来过。"外面的侍卫应下。
房间之内的寒香与非墨互相看了一眼,寒香这刻悄然就坐了起来对他低声道:"我骗他我肚子疼要上茅厕的。"
"非墨,再坚持明天一天,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一边说罢一边又起身穿衣服。
他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她道:"他有碰你了吗?"
她听了本能的就应他:"没有。"
他没有再言声,只是伸出铁臂又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对她道句:"言桑已经被打入天牢了。"
"我知道。"她应他。
她微微转身,又对他认真的道:"非墨,我们后天就可以回家了。"
他没有言声,一个男人的无奈,究竟有多无奈!
他很想冲过去砍人,可是,他却不能。
不能砍人,却只能令自己的尊严被他人贱踏在脚下。
一个男人所有的骄傲与尊严,早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陪别的男人的时候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真正的忍受得住,自己心爱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
除非,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过这个女人。
如今,再一次看着她走,他没有言声,也没有再挽留。
再留,也没有意义。
只是,她走的时候却提走了那个死了的女人。
来的时候她越墙而来,走的时候她便由这里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而且,把那死了的女人扔在了那些侍卫的门前吼一句:"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弄这种把戏陷害楚王,下场如她。"话落,就把那死了的女人扔在了地上,扬长而去了。
门前的侍卫互相望了望,面面相觑。
她居然在这里,可刚刚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她潜了进来。
既然找不到寒香长风也就同有劳师动众的去找了,索性就回了东宫殿里去了。
非墨还在这里,谅她也不敢不回来。
果然,就在他回去的不多时,寒香就回来了。
走的时候说肚子疼,现在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精神起来了。
他冷着脸看着她一副神情气爽的样子,她走进来后见他还没有睡也微微挑眉,说了句:"还没睡。"
"去哪了?"他不答反问。
"看非墨去了..."她倒是够诚实,他脸上刷的就黑了下来。
她随之又不忘记加一句:"随便杀了个人。"
他眸子阴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她,有点咬牙切齿的道:"你居然找他去了?"
"对啊,你又没有说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我不可以去找他。"她一边说罢一边逼近了他。
这男人,该不会以为非墨被他控制在手里,她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吧?
欺负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弄个女人去轻薄他的非墨,如果不是他的非墨够定力,早就变成别的女人的了。
他死死的盯着她,分明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了。
既然她去找了非墨,又杀了人,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她又和那个傻子欢爱过了。
这个想法折磨得他的心有点疼了!
她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直和这个傻子欢爱,孰可忍心,孰不可忍。
他咬牙,一字一句的道:"好,很好。"
"那么,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话落伸手就朝她抓了过去。
然而,寒香又岂会令他随便抓住,一个旋身就避了过去对他道:"你想干嘛?"
"做我的女人。"他嘶吼一声,又朝她抓了过去,明知道她会武功,他还是想抓住她。
这个不乖的女人,太令他气愤了。
他一定要狠狠的,狠狠的,惩罚她。
寒香却是猛然一脚就飞了过来,朝他的跨下踢出,如果不是他避得够快,这一脚就要他的命根子了。
"你往哪踢?"他闪过这一脚后带着怒意质问。
寒香挑眉,道:"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
"不想被我伤,自己乖乖呆着去。"
长风的眸子里全是怒意,一字一句的道:"你别忘了你和我的约定。"
"那也是明天的事情。"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寒香随口应他一句后转身又朝外走。
"你去哪?"他见她又要走便又上前拦下她。
"我睡不着,出去转转。"
"你我的约定明天才到期,你还怕我带着非墨插着翅膀由这里飞出去不成?"她嘲讽的应他一句,抬步就走了。
长风恼怒的看着她头也不回的离去的身影,可终是没有再拦她。
的确,他丝毫不怕她会带着非墨逃出去。
在皇宫之内,她做不到悄无声息的逃出去。
而且,在没有无罪被释放出去以前,她是聪明人,不会带着个罪名私逃离开的。
可是,他又如何会想得到,她出去只是为了寻找另一个出口,把玉玺带回去。
又如何会想得到,自己一直苦苦寻找的玉玺其实就在她的手里。
那一夜,她终是由这皇宫的另一个出宫把玉玺带出去了。
那一夜,楚长风一个人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却难以入眠。
床边,似乎还留有她的味道,伸手触摸,却没有她的身影。
缓缓坐起,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几更天了,她居然一去不回了。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再去找她,他只是由床上坐了起来,走到了桌边拿起酒喝了起来。
其实,若真想得到她的身体,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躺在自己的身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