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很悲哀的发现,她似乎连这个傻子都搞不定。
而且,如果今天晚上不洞房,明天虞贵妃一准还是要查房的,到时她还怎么解释?
嫁进来,是她心甘情愿的,她不能逃避这件为人之妻的事情的。
虽然,他是一个傻子,可就像虞贵妃说的,他也是个需求正常的男人,他也会有需要的。
此时,她没事找事的在一旁擦着早已经被擦得可以照出人影的桌子,而那男人,也已经早早的洗漱好躺在了床上了。
看他,胸膛还半敞着,别提有多撩人了。
明明是个傻子,可怎么一躺到床上就能表现得这么妖呢。
一个傻子能撩人到这份上,也算他有能耐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心跳就不由自主的加快了。
她终于也要为人妻,和男人做那种事情了么?
这事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可这些年来在外面走南闯北的她可是没少听说过,平时和她一起做生意的全是男人,有时候出一趟海,陪着的也全是清一色的男人,那些男人没事就会在一起说女人和男人的那点事情,所以她早就耳濡目染,全都晓得了。
她不过来楚非墨也没有立刻叫她,看她把那块桌子都擦得比她的脸儿还要亮了,明显的也看出来她是在紧张,她紧张的羞涩的样子还真是够撩人,虽然她是嫩了点,但不可否认,这般青涩的她,也挺好的。
特别是看到今天她一副要保护自己的架式,让他越加的想要拥有她。
他可不愿意白白与她浪费了那么多的好时光,而且今天那个姓云的小子明显的不会对她死心的,怎么着他也得先下手为强,把她变成自己的人。
心里思量了一番,片刻便开了口:"香香,来床上和我睡呀..."
乍一听这声音香香浑身就颤了一下,这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那声音居然,蚀骨般的销魂。
若不是因为知道他是个傻子,她真要怀疑他是刻意这般撩人。
寒香终是要硬着头皮走过去的,心里还在寻思着,他嘴上说得好,他又没有做过,也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不知道怎么做那事!
反正,她是不知道的,她只听过又没有真的见过!
母妃让她教着点,她怎么能教他这么羞人的事情呢。
心里那叫一个慌,来到床边的时候心都跳快了半拍,只因这男人此时正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似乎她早已经脱光了般,看得她那叫一个窘,小嘴张了张,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忽然就长臂一伸,一下子就把她拽到了怀里,随之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唔...
她居然会觉得一个傻子的吻肖魂的蚀骨,她抑郁了。
脑子里有些空白,这种事情不容她多想。
她的脸儿羞得红红的,眼睛也微微闭上了,全身都紧张起来。
拼命压抑着心里的紧张,告诉自己嫁进来就是当他的王妃的,她早就晓得他是个傻子的,她自然是不会嫌弃他的。
而且,如果自己不让他碰,他一个傻子,这辈子可能就碰不了女人了。
听说男人这个事是不能憋的,憋久了是会憋坏的。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然变得这么慈悲了。
脑子里心心念念着,后来她也就渐渐淡定下来了。
"香香,你不认真哦..."他眼眸里带着一种捉狭的味道,她脸儿更红了,却是没有发现他此时的样子竟然是特别的不同,哪里有半点的傻气了。
他的眸子里全是情浴之色,气息也重重的喘了起来,高挺的鼻梁轻轻碰触到她的鼻尖上,唇也碰到她的唇上,这样的他,竟然妖得令人想死。
她被一个傻子给魅惑住了。
猛然,他的身子朝下滑去,滑向了她的腹下,她一惊,慌忙叫:"你干什么?"
"找洞洞啊..."他答得认真又傻气,她羞得无地自容,分明感觉到他一下子就把她的亵裤给脱了下来,随之,他整个人似石化了,天雷由他头是飞过了。
有没有搞错啊?她的身上分明还有月事在呢,眸子沉了沉,脸上分明有着浴求不满的情绪。
寒香乍见他半天没有动静心里反而郁闷了,他该不会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吧?
双腿放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了,别扭的红着小脸低声问:"王爷,你没有找到那个?"那个洞她实在是说不出口的,即使是这般问他她的小脸也羞得通红了。
他抬眸看她,他才抑郁了,这小丫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月事呀?真怀疑她是故意的。
做出一脸害怕的样子说:"香香,你流了好多血。"
"你受伤了?"
寒香闻言大惊,之后忙羞得把亵裤给提上去了,没好气的对他说了句:"这不是受伤,女孩子长大了的时候每个月都会来一次这个的。"果然是傻子居然连这个也不晓得。
其实,她就没意识到自己对这事,比傻子高明不多少。
乍听她这么认真的解释了一下他也就又说:"那我们还是等你不流血了再洞房吧。"
"不然,到时弄疼你怎么办?"
"..."抑郁,他这样想的啊?这个根本不会疼的好不好?
算了,不洞房就不洞房,他不愿意现在洞房她一个女孩子还能强迫他洞房不成?
只是,她还是提醒了他一句:"那你可记着了,是你不愿意洞房的,明天母妃再问起的时候你得和她好好解释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