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冷嘲的笑!
她可真好!
做得好极了!
她娘的谁稀罕了?
言桑这时又道:"你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是啊!回去,她用她来换去他的回去!
他若回去了,她呢!
"非墨,不管你现在是真痴还是假傻,五哥都拜托你一件事情。"他的声音又传来,只是,这一次,这声音似乎不是由他的嘴巴里传出来的。
但凡是习武之人都知道,有的人内功一旦达到一定的境界便可以用用内功与人交流,他不需要启动嘴巴,只需用自己强大的内力把自己心里想要说的话惯入对方的耳朵里,而这声音,除了他并无旁人可以听到。
听到这话非墨就抬眸看着他,果然,他的嘴巴没有动,可声音依然在。
"刚刚四哥找了我,想要收回兵符。"
"你应该知道的,当初父皇把太子之位传于他的时候也把楚国的兵权交于了我,为了就是保卫楚国,也为的是不至于令楚国最后落入外姓人的手里。"比如皇后,一手遮天,如今的朝中全是她娘家的势力。
"这兵符,其实无论我交与不交,皇后都已经起了杀我之心。"既使长风会稍微念及兄弟之情,但他最终只怕依然会听从自己后的命令。
"如今,我把这兵符交于你的手里,你好好拿着,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且不可让第三人知道你手里有这兵符,否则,势必会给你招来杀身之祸。"给他这兵符,其实也是给了他权利。
非墨没有言声,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不是他信不过他,而是,在经历了长风之后,他没有办法再相信谁!
可言桑的举动,显然又不像是在试探他。
下一刻,他的手里已经多了一道金色的灵牌,那是兵符的像征,只要拥有道灵牌,三军将士都会听其号令,这是楚国历代以来的规矩,见令牌如见总帅。
如今,他把这令牌交给了非墨,肯定不会引起任何人的疑虑。
就是楚长风也不会可能想得到,他会真的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转交到楚非墨的手里。
楚非墨望着,就见那令牌由他的手里忽地就飞了出来,直接飞跃到他的手中去了。
"千万要藏好了,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楚言桑再一次嘱咐。
楚非墨没有言声,只是把这灵牌塞入么自己的怀里去了。
随之抬眸看他,认真的说了句:"五哥,我会藏好的。"
他想说不会让他死的,只是这话他咽下了肚子里。
不到最后关头,特别是这个时刻,他没有办法向他说明任何事情。
如果自己一旦暴露了,这个皇宫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谁知道会不会有重重的天罗地网等着他,他必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言桑微微点头,站了起来又对他说了句:"别恨你的王妃。"
"我觉得,她是一个聪慧的女子。"
"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保全你的安危。"说罢这话他也就走了出去了。
非墨看着他走出去的身影,表情无波!
不是他本人,谁又能体会到他的痛与无奈!
自己的女人去陪另一个男人,他却没有办法冲过去要人!
这种感觉,比被凌迟处死,还要痛!
或许,不是痛了,那一刀刀的凌迟处死,会让人痛到麻木的吧!
一天的时间,就这般过去,所有的人都被招过问候一遍了,惟有非墨,依然留在那里。
楚王府,贵妃在家里已经渡过难熬的一夜了,如今一天又要过去了,宫里没有任何非墨的消息传出来,倒是听说了住在宫外的几个亲王都被请到宫里去了。
这般一个个的全被请过去,究竟是为何!
临近晚上时分,东宫殿里忽然就又来了一个人...相爷云水城。
马上就要大婚了,还得往宫里跑,还真是难为他了。
当时的寒香正坐在桌前陪着太子长风一起用晚餐,云水城进来的时候有侍卫前来通报,他也就应了句:"有请..."
这般,相爷也大步走了进来了。
走进来的时候眸子依然是先落在了寒香的身上了,许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相爷,这么晚了还进宫,婚事不忙了..."长风开口戏谑了句。
云水城闻言只是道:"婚事虽忙,太子的身体也同样的重要。"
"身体好些了吗?到那日太子能亲来为我主婚吗?"
长风闻言便道:"敢情你就是为了你的婚事特意又跑来问的?"
"而不是真的关心我这身体呀。"
"当然也是关心太子身体的,太子好了我们大家才都能好。"云水城应下,可眸子却是盯着寒香的。
寒香听着二人这一言一语的谈话,明显的只是在打哈哈,分明是有话要说,但又不能当着她的面来说。
她也就识趣的匆匆的吃了几口后道:"殿下,我去给你把床铺好了。"
"一会你好休息。"一边说罢一边就朝里面走了进去。
看着她果然是进了里面的寝室里去了云水城这才道句:"她,怎么在这儿?"
"只许你有美人相陪,就不许我有美人陪了?"长风轻描淡写的回应他一句。
云水城却不以为然的道:"可他是那傻子的王妃。"
长风听了便又说:"可据我所知,你要娶的女人也曾经是他的侧王妃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