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了了,再也不会好了。”舞儿喃喃的低语。
因为没有时间了。
无论任务成功与否到时她都已失去了资格。
如果让自己残留着一副被别人沾染过的身子去面对夕浪,她情何以堪?
“舞儿,让师兄来守护你好吗。”搂着她的月砚眼神坚定的吐露出自己的心声。
舞儿闻言愣了一下,不确定的抬头望向他的眼睛,这才发现被自己当做师兄的男子正用不寻常的温柔凝视自己,怎么会?难道师兄、
月砚被近在眼前的娇颜蛊惑,情不自禁的低头袭向她那片渴望已久的芳唇,从刚开始的小心翼翼的试探,到逐渐的不满足而深深拜膜,一遍一遍的,吸吮她的甜美、
舞儿来不及躲避,一丝凉凉的柔软就覆盖在自己的唇上,感受着随着他的深入,那丝冰凉逐渐变得火热,最后卷入自己的口中挑起自己的舌头与之吸吮缠绵。
从没有过激情的舞儿不由得为这陌生的热情沉沦,头晕晕的,脚轻飘飘的,心仿佛就要跳出胸膛、
该死的!他就要把持不住了!
终于,月砚眷恋的离开她的香唇,压抑着席卷而来的冲动;平常温润如玉的脸庞这时被逼得满脸是红色。
如果他再霸道点就可以要了她,让她真正的属于自己。但终究是不舍得,不舍得她伤神。
“砚哥哥。”舞儿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叮咛,仿佛被疼爱过般慵懒。
“舞儿,听到了吗?我的心在为你跳动得激烈,我爱你,留在我身旁好吗。”月砚深情的在她耳旁呢喃。
“砚哥哥,我。”舞儿突地沉默不语。
她在心里苦笑一声,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爱人?
“唉。”月砚浏览她脸庞片刻,深知她内心的想法,只能叹息,是自己太心急了;他深深的将她拥入怀里。
夕浪站在床前,静静看着床上的男子苍白的脸蛋。
他,已经昏睡了五年;依然美丽如昔。
看着他异常绝美透明的脸庞,感觉象往常一样,好象又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夕浪皱着眉头仿佛心中有解不开的谜团。
心中忽地闪过一张皱着眉锋的睡颜,但仅仅是一闪而过;他烦躁的低孔一声,然后走出惜心苑。
现在的他需要好好纾解心中的烦躁,而最好的方法就是、
他嘴角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门主,我们再来喝一杯。”
迷影楼的华丽的偏厅里不时传出阵阵莺声笑语,打破了帝门平日的肃穆;帝门的侍卫们却不敢多加干涉,因为造成这个景象的就是他们一向高高在上的门主。
舞儿正在巡视着帝门的护卫。越靠近迷影楼就越皱起眉头,只因以她的耳力听到了一些声音;类似女子欢笑的声音。
她屏气仔细听。
果然。
声源来自迷影楼。
“舞儿姐姐,那不是门主的地方吗。”花想容也略感疑惑。
“来人。”舞儿决定找人询问。
“参见四小姐。”来人恭敬的参拜在地,不敢直看她的倾国容颜。
“那是什么声音。”舞儿直感迷惑的皱起眉头。
“额,那是。”守卫面有难色,似乎有些难以启口。
“下去吧。”舞儿不耐烦的挥退他,干脆直接去看个究竟。
“门主,再来好吗?还要喝。”从里面不时传出女子欢笑的声音。
已走到门外的舞儿越听面色越难看,单薄的身影有些颤抖。
夕浪一边搂着穿着暴露的女子,一边将她们递上的酒往嘴里灌,面对她们的软言温语他只是沉默不语的只管喝酒。
但内力深厚的他早就知道门外来了位不速之客。
是她。
猛的将一杯烈酒倒下喉咙,夕浪用力将身旁的女子扯到怀里;“啊。”
名叫如月的女子不由得惊呼一声,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前一刻他还是一副不耐的神情;但即使是惊慌的一声也是那么的引人邀想。
本就贴到夕浪身上的如月此刻更是贴得更近,感觉到他健壮的胸膛让她更是羞红了脸。
真是个优秀的男子!如月着迷的看着他英俊冷漠的脸庞,一颗心不由得沉沦。
“门主,你在想什么呢,难道如月还不能够占据你的心房吗。”凭着阅人无数的眼睛,如月看出他虽然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但根本就是是心不在焉。
“怎么会,如月?真是人如其名。”夕浪邪魅一笑,毫不栗啬的赞美着。
“门主真是如此觉得吗?那门主告诉人家此刻心里在想着谁呢。”如月大着胆子问他,手不自觉环上他的颈脖,虽然身在红尘,但如此出色的男子还是让她忍不住眷恋。
“当然是你啊,小妖精。”夕浪直觉的回答。忽略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倩影;低头将酒杯的美酒一饮而光。
如月迷醉的凑上自己的红唇,夕浪也毫不客气放浪的跟她相儒以沫,让其他的佳丽艳羡不已。
正在这时,大门“乒”一声被踢开。
一名艳丽却冷漠的女子冷眼看着这一幕。
舞儿环视室内,冷眼看着他的放浪型骇,心里象刀割般疼痛,黑色紧身衣衣袖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却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放荡的和女子调笑,热吻。
夕浪看也不看她,仿佛她是个透明人般的继续搂着如月。
呆在夕浪怀里的如月不着痕迹的打量眼前的女子。
很美丽亮眼的女子,但也冷漠,跟身旁的男子一样的冷漠。
虽然她面无表情但如月凭着女人的直觉还是看得出她眼里的一丝痛苦着。
再看看明明搂着自己心却不在此的伟岸男子,心中了然。
“门主,有个不识趣的美人还在观看呢。”如月有些恶意的故意提起夕浪想忽略的人,在他耳边低语道,门外人看起来就像似在你侬我侬`、
夕浪终于抬起头看着面前闯进来的舞儿,只一眼,便掉开视线回到身上的女子。
“美人?不就是你么。别管其它的无谓的,我们继续。”他故意不看前面的障碍物;心思却不知飘到了何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