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的不是自己。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还有屋内的月砚,转身离去。
“砚哥哥。”床上的人儿已完全迷失了心神,嘴里呢喃不清。
月砚靠近她,大手抚上她酡红如胭脂的娇颜,眼睛随看到的春光越发的深邃。
“啊,恩”大手的触摸对于舞儿而言像是久旱遇甘霖,发出舒服的深吟;不自觉的整个身体如猫咪般贴上他。
胸口却是更加的燥热难耐,她意识模糊,焦急的解开自己身上已所剩无几的衣物,白皙完美的娇躯顿时一丝不挂的裸露在空气中;两条手臂顺势缠绕上月砚的颈上,顺带揭开了他的领口寻找他温热的胸膛。
月砚喉头一紧,全身恍如电流传过……
“我的舞儿,你可知道我是谁。”月砚压抑着最后一分理智,在她耳边呢喃。
“砚哥哥,我好难受……”舞儿闭着眼睛,鼻息间是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到安心,却又酥麻和异常的兴奋,只想汲取更多。
月砚闻言不再压抑,低头狠狠的覆上她的唇瓣,拜膜她的每一寸美好,炙热的爱与饥渴的欲,瞬间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欲的需求让两人紧紧的拥抱着对方……
芙蓉帐内春色无边。
门外,北野挺身而立,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左手紧紧握着那把青锋剑,耳边传来女子爱怜深吟声,心底万蚁噬骨般疼痛。
全身酸疼,这就是***爱的代价。
舞儿皱皱眉头,努力忽略身上异常的痛楚,低头检视全身,柔软而陌生的丝袍,掀开领口往里看:没穿褒义,些许於痕。
真相已揭晓。
上官哜那个卑鄙小人,丽眼里闪过恨意,终有日要他生不如死!
看来丞相府是回不去了。
也罢。
“你醒了。”淡淡的声音响起。
“北野。”舞儿轻柔的唤他,却见到他闪躲的目光。
她知道昨晚的人不是他,是自己辜负了他。
“对不起。”无论如何,她都欠他一声歉意。如若不是她,他无需背弃上官哜;如若不是她,昨晚,他亦不会如此难堪。
“没关系。”北野还是一贯淡淡的说,眼底的痛楚却不容忽视;他轻轻的将手中的清粥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他,该说些什么呢?
舞儿身着素衣,倚在窗前,看着面前的门庭若市。
昔日,她独自离开帝门;如今,已过三月,却恍如隔世般。
习惯的。脑海中一张冷漠如斯的脸孔。
原来,十年如一日的;有些想忘掉的依然刻骨铭心。
“砚哥哥,我想回去了。”舞儿淡淡出声。想回帝门,想见到那个人,迫不及待的。
“好。”月砚一贯的温润如玉。
“北野呢。”舞儿转过身,未见到那个俊朗的墨绿色身影。
“他,已离开。”月砚淡淡的说。
舞儿沉默半响,悠悠开口:“砚哥哥,我是不是很卑鄙。”
卑鄙的利用他的感情,却又将他遗弃。
“不,我的舞儿永远是最美好的“。不忍看她自责,双臂一揽将她拥入怀。
还是喧闹的集市,两个异常俊俏的公子异常瞩目。
一个白衣飘飘,温润如玉;一个瑰色黑纱,绝色魅离。
白衣的便是月砚,还有作男子打扮的舞儿。
“我们上去歇息半响可好。”月砚淡淡开口,俊脸丝毫未染风尘。
舞儿点点头,抬头看,竟是‘万福楼’。
“两位客官,需要住宿还是食饭。”万福楼的小儿看来人气质不凡,热情的恭迎入内。
“清茶,馒头四个即可。”月砚一贯的冷漠。对于旁人侧目熟视无睹。
“好嘞。”小儿扬长而去。
“这位客官,看起来面熟啊。”离他们几尺之远的柜台处,走出一中年男子,辑着手来到两人面前。眼睛直盯着舞儿。
舞儿快速的和月砚交换一个眼神,淡淡开口:“你可是这里的掌柜。”
“在下便是,客官隔月前是否到过本店。”那人询问出声;眼角不经意的朝一个方向打眼色。
“确有此事。”舞儿素手轻扬,执杯至齿,细浅慢饮之际和月砚默契的对视一眼。
话才说完,清一色的黑色劲装的人围堵上两人;客栈的门窗瞬间被关闭,而之前的宾客却早已散去。
“这是何意。”月砚不温不火的的开口。
“这次你休想逃。”那掌柜边说边从面上撕下一面具;竟是易容了。
“是你。”舞儿冷哼,怪不得打听她是否来过,竟是来寻仇来了。只是,这声势未免太大?
那名掌柜竟是隔月前被舞儿教训过的人。
“你们是何身份。”舞儿冷冷的开口。
“你们是祭月教的。”月砚眼尖的看到黑衣人佩刀上的火与月的标记。祭月教向来隐秘,平常人根本不晓得,却瞒不过身为帝门星宿的月砚。
“知道就速还我同伴性命来。”为首的脸色发狠,一扬手;首先向舞儿袭来。
舞儿一个飞身闪过,扬起掌还击之余,在空气中和月砚交换一个眼神,便飞身靠拢;两人背靠着背对敌。
“速战速决。”舞儿低声说。
软剑随势而出,彷如雄狮惊醒般所到之处削肉如泥;这帮无耻之徒,竟以多欺少。
月砚游刃有余的在黑色衣衫中穿行,凌厉的招式势如破竹。
“他妈的。”为首的看到同伴丝毫没有胜算,低咒一声,从怀中取一纸包洒向空中,眼里一抹阴狠之光。
“舞儿,有毒。”月砚大叫。
“卑鄙。”舞儿运气内力抵抗,闭眼的瞬间,眼前白影一闪而过“不。”
只见月砚痛苦的右手抚上胸口,额头豆大的汗珠,双唇紧抿忍住呼之欲出的痛楚。
“你竟敢用暗器打伤他。”舞儿低头呢喃;瞬间抬头,面如修罗般狠绝,右手狠狠一甩,软剑化身勾魂长鞭,直直的卷向那人。
“啊。”细微的一声,便血溅当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