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向着院里最大的房间走去,吴家帆从袖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铁片。将铁片从门缝里伸进去,铁片从里面将门栓一点一点的移动。
荷花就见吴家帆手动了几下,再轻轻一推,门就被推开了,她拎了他的耳朵一下。
吴家帆不敢大叫,只是伸手朝里面指了指,荷花才放开手。
房里很黑,只能从窗外透进的月光下,能够模糊地看见里面的情形。
吴家帆走在前面,荷花跟在后面,都掂着腿跟做贼一样,咳咳,他们现在就是在做贼。
来到了床头,上面睡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正好睡在外面,虽然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不过他脸上有胡子,廖超可没有。
荷花拉了拉吴家帆,向后做了个快撤的手势,吴家帆点了点头。
两人正要离开,床上的人翻了个声,那个女人突然的就抱住了男人。吓得两人趴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只听到上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男人拍拍女人的头,"宝贝,你怎么了?"
"人家刚刚作了恶梦!"这个女人说话娇滴滴的,吴家帆只觉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声。
"什么恶梦?"
"人家梦到有人跑来抓我,你都不理人家。"
荷花与吴家帆在黑夜中看了对方一眼,一边悄悄地向后退去,退到角落里。
男人转过头看了看房间,"哪里有什么人,就算有人我也打将他打走快睡吧。"
"嗯!老爷!"拉长的声调,嗲声嗲气。一边用身子蹭蹭男人的胸。
"好啊,你是想玩火。"说着抱着女人,两人好一阵亲热。
吴家帆瞪大了眼睛,好奇怪地盯着床上,月光正好照在两人的脸上。
荷花眼看一场活春宫要上眼了,转头看吴家帆,伸手遮住他的眼睛,非礼勿礼,阿弥陀佛!
吴家帆挣扎了几次,就是挣不脱荷花的手,动作不能太大,只听到一点声音。
"老爷,那里,那里,嗯!"
不知道为什么听得面红耳赤,心里根猫抓一样,感觉好想尿尿。
荷花现在也很尴尬啊,大晚上的发什么情啊!要长针眼的好不好。
幸好那个男人兴致不是很大,被女人挑逗了一会,又睡了过去。
荷花吁了口气,幸好不用看全套。
又等了一会,确实他们睡着了,才赶紧遛了出去。
一到安全的地方,吴家帆就问,"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小孩子家家问那么多干什么!"荷花面红耳赤地拉着吴家帆就走。这地方真是不能在呆了。
"可是你以前说过不懂就要问嘛!"吴家帆小声嘀咕。
又到了另一个院子外面,荷花在内心祈祷,千万就是这里了,不能再折腾了,看吴家帆走神的样子,似乎还在想刚才的事情。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头,"你给我回神了。"
"哎哟!"吴家帆抱着头,暗自翻了个白眼。
荷花将他拉到一边,"嘘,小声点,有人来了。"
一间屋里竟然出来了一个人,因为在外面,看得比较清楚,那个人正是廖超,只见他关上了书,又走到另一间房里,不一会有灯光亮起来,里面的人影照到了墙壁上,他脱下衣服。过后躺到床上,然后就熄了灯。
两人在外面等着,荷花不停地打着呵欠,吴家帆靠在荷花身上都快睡着了。整个都要趴上去了,压得荷花都快倒地了。荷花推推他,"喂,我可不是你的床,快起来干活了。"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荷花,样子傻傻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们来到了刚才廖超了出来的房间,这里面有几个大书架,应该是书房吧!
"快找找,很有可能就在这里。"荷花催促道。
书房就这么大,可一张卖身契也很小,真不知道他会塞大哪里。
两人在书架,桌子上面翻来翻去,就是找不着。
"怎么办,怎么打不到呢?"荷花焦急地问着,这个买身契到底放哪里了。动作再不快点就天亮了。
吴家帆看着面前的柜子,上了锁,又摸出一根铁丝。让开身子,免得遮住了月光。铁丝被他插进锁孔里,手左右动了两下,他脸上露出笑容,开了!
他打开抽屉,看到里面放了一又叠的纸,他拿起来一张一张地看过去,突然他拿起一张对荷花喊,"荷花,我找到了。"
荷花大步走到他身边。紧张地看着他,"你小点声音,想把人引过来啊!"
他左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大力地摇头。右手伸出卖身契到荷花面前,示意她看。
荷花接过一看,果然是吴安怡的卖身契,她卷起卖身契,塞进包里,两人赶紧返回到狗洞那里。
"又要翻狗洞啊!"荷花不满地看着这个狗洞。
不行,这次怎么也不钻狗洞了,已经钻过一次了,哪能再钻啊,幸好院里有棵树,转过头对着吴家帆,"我要从那边的树上爬出去。"
两人来到树下,吴家帆看了看树的高度,"你爬不爬得上啊?"
荷花摇摇头。"呀!"她一阵惊呼。
吴家帆突然将她抱起来,使劲往树叉上送,荷花也反应过来,双手抱住树干,努力地往上爬。终于爬坐到树干上。
吴家帆也开始往上前,他的动作很快,三两下就上来了,荷花还没坐稳呢。他就来到她的身后。
吴家帆扶着荷花站到墙顶上,荷花朝下看,妈呀,好高啊!
"咳,我们怎么下去啊?"
"你先在下面,我下去了再接着你。"
吴家帆先爬下了墙。在下面让荷花跳下来。
荷花死活不肯,这么高,她跳下去还不连着吴家帆一起压成肉饼!
这时廖超里有人听到了动静,举着火把出来抓人。荷花一着急,闭上眼睛大喊一声,"你要接住我啊!"
默默地念了句"上帝保佑"就向下跳去。
吴家帆张大了手臂接住她,两人皆倒在地上。"哎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