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z国不同中国的寒冷,看时间现在也有七点半了,z国的天却还大亮着,下机的人来来往往,狐小美从飞机上下来,到储放行李的地方拿出自己的行李箱,把手中的半截机票递给查票的服务员检查,办了入境手续便拖着行李箱出了机场。
在路上拦车时又碰到了刚刚那两人,那刻薄妇女依旧刻薄自私,狐小美刚刚拦到一辆车便被她抢走了,她猛地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也不管后面脚步缓慢的老人有没有跟上。狐小美一直在旁边看着,也不去计较刻薄妇女的可耻行为,计程车从她身边缓缓开走,一直到车尾消失不见,狐小美才回过神来,转而又拦了下一辆计程车坐上去。
这世界,奇葩还真多。
计程车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雨花石苔,付了钱她便下车,和雨花石苔的保安打了下招呼,说是梁璀璨的朋友才让她进去。穿过一到五栋楼,狐小美在第六栋停下脚步,看着久违的建筑物,她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这房子还是以前的房子,对她来说却包含着太多陌生。
记得她以前在z国的贵族学校上高中,那时候每天和同学上下学,一起吃早餐晚餐各种餐,一起去图书馆借书。
为了不让同学知道她的身份误以为她是买进来的,她每天穿着打扮都低调的不行,全身上下加起来还不足一百块,全都是在路边摊买的便宜货,一身穷学生的打扮,虽然没有真心朋友,但是也有寝室里几个玩的好的同学,想起那时候,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从门卫那里拿出房钥匙,她打开房门就有股霉味铺盖而来,“咳咳……咳咳……”使劲在鼻前扇了扇,这才感觉空气好点。小心翼翼的拖着行李箱进屋,看着眼前脏兮兮的房子,狐小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看来真的是有那么久没来了,嗯……好像是高中毕业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大学四年一直呆在北京,就算有点空闲时间也被后妈拿去跟人攀比了,算起了,这房子已经有五年多没住过人了。
在各个屋子转了一圈,箱子被她放在一边,任命的从洗手间拿出一条毛巾,在快要生锈的水龙头弄湿了它,从客厅擦起,略带生疏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擦着。茶几、电视、冰箱、餐桌、凳子等等,上面都粘满了一层厚厚的灰,狐小美在洗手间和客厅中来回穿梭,手指被凉水浸的有些发白,毛巾被搓了一回又一回,它的本色都由黄色变成了黑色。
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在狐小美的不懈努力下,房子里所有的地方都变得干干净净,然而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响,伸手摸了摸肚子,狐小美坐在刚刚松下套子的沙发上,从茶几下方拿出一张送餐卡,手指灵活的在手机键盘上输入了一串号码,叫了个盒饭,狐小美便迷迷糊糊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叮铃……叮铃……”
猛然惊醒,擦了擦眼睛,狐小美急匆匆的打开房门,接过盒饭,从兜里拿出饭钱递过去,对送餐员说了声谢谢便关上了么。
打开盒饭,一手拿着饭一手拿着菜,她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这模样要是让她后妈看见了,指不定又要怎么数落她了。想她老爸娶的那后妻,还真不是一般的爱讲究爱攀比,自己那样也就算了,偏要拽上她一起。
嘲弄的笑了笑,狐小美抹去嘴角的一粒饭,继续和饭菜大作战去了,那些已经不复存在的东西,想多了也没用,还不如吃饱点好有精神赚钱。
收拾好残渣饭屑,狐小美擦嘴洗手,看了眼时间便睡觉去了。
午夜。
狐小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豆大的汗珠在额间处慢慢凝聚,最后落在了白色被子上,抬手摸了摸冰凉的额头,她又重新躺回床上。
想着梦里出现的可怕画面,她就忍不住一阵窒息,深灰色的世界,貌似丧失一样恶心的人类,火山爆发,洪灾泛滥,地震山裂,所有的梦境都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卧室天花板不敢移开。她怕她一转眼就会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神经线紧紧的绷着,许久,直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还是不敢移动半分。鼓起勇气,她的手慢慢摸到床头灯的开关,“啪”的一声,狐小美欲哭无泪,要不要这么耍人,这灯什么时候不坏偏偏这时候坏……
楼下的桂花树被南风吹得哗啦啦响,狐小美想到以前的室友讲的恐怖故事。一个恍惚,她仿佛听到了室友略带阴森的声音,还有她们为了制造气氛故意唱起的歌:“忘了……忘了……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让我早早的死去……哈……哈……”
心脏猛地收紧,狐小美努力的转移脑中的想法,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些,不要想,我不怕,我不怕,不怕,对,不怕,鬼神之说都是迷信,是假的,不怕,不怕……
死死的闭上眼睛,她猛地用被子蒙住头,炙热的呼吸在被窝里蔓延,把她的脸烧的发烫,她想,应该快要被闷死了。
想着想着,狐小美突然很想找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她忍不住想,若是有个人在身边,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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